这种暴虐的情绪已在面对这个名女时产生了两次,此外再未有过。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情绪之后,我暗暗害怕,惟恐在这种情绪的鼓动下,我会走向变态的行列,会对皎玉霞儿、可君、玉雪她们有所伤害。然而,在我面对皎玉、霞儿、玉雪她们任何人的时候,甚至是在霞儿刁钻胡闹的时候,我却从没有一丝这种暴nuè_qíng绪的倾向。静夜无寐时,我曾细细地分析了这种情状的原由,最后得出了结论:虽然我重生于千余年前的唐朝,但是,对后世东瀛的忘恩负义、趁虚侵略、篡改历史、拒不认错,而又妄图重立军国的丑恶行径,却是异常地痛恨,这种可以说刻骨铭心的痛恨加上这个东瀛名女的媚浪,促使我产生了暴虐的冲动!
我虽然忍住了内心的暴虐,胳膊却紧紧地贴上这个东瀛贵女的双峦,在感受着韧挺的同时,抱着耍弄的心态,我轻吐一口气问道:“内亲王要本太孙如何垂怜呢?”阿倍内亲王感觉到来自我胳膊的重压,心中一喜,继而听到我柔和的问话,更是欣喜连连,真以为事有可为,自觉也不枉自己下了这番功夫。要知道,迄今为止,虽然自己媚术了得,但自己这付身子却只有自己的表兄享用过,倒也算是金贵得很了。
当下,她贝齿微露,媚然一笑地说道:“殿下或许不知道,率团朝贡大唐上国,乃是阿倍初担重担,涉水劳途,自不待言。行前,天皇陛下曾殷殷嘱咐,务必管理好遣唐使团,并再三言明,大唐制造之术精巧无比,此行加派了锻生、铸生、细工生,一定要让这些学生学有所成。而且,天皇陛下并不知大唐负责冶造的具体机构,直以为军器监是大唐的冶造精英汇聚的所在,便指定在军器监学习铸锻之术。如今,太孙殿下不只将锻生、铸生、细工生派往别处学习,又再次明确滞留大唐的期限和学习进度,并打算减免对来朝天国人员的衣食供奉,阿倍如何向天皇陛下交待?殿下应该明白第一次办事的重要性。”阿倍内亲王一脸楚楚之态,在最后一句,却满目表露出挑逗和羞涩的复杂的媚惑之态,口吐那“办事”两字时,语气更是带有异样而又刻意的荡媚。看来,这个东瀛的贵女对于我中华汉族的语言别有专精,否则,焉能把这媚惑之态表达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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