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内一外都被占了,盈盈急得跳起来,不待书生说出,就问:“那我呢?”
书生说:“你嘛,继续替我护好你的镖就是!”
盈盈不乐意地说:“说白了,我就是个打手,我不干!”
玉婉微笑着劝道:“妹妹,你这可是最重要的事!”
灵儿说:“你要是不愿做的话也可以,你就天天在厨房里学做饭菜!”
天天学做饭菜还不憋死她,盈盈赶紧说:“我还是当我的打手吧,不对,是镖师,是贴身护卫!”盈盈这么一说,陡然间觉得自己的分量重了不少。
书生呵呵笑了,接着有几分严肃地说:“既然明确了,以后都不准胡作非为!”
灵儿应道:“好!”
玉婉答道:“嗯!”
盈盈只哦了一声。
书生一走,灵儿就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力。
灵儿道:“我们家里事不多,但我也要分配一下,不然会乱套。相公的衣食起居,我来料理,包括他的衣服鞋袜,该洗的我洗,该添置的我添置,你们一概不用管。方静,我们现在就你这么一个丫鬟,你辛苦一点,帮我和玉婉姐把衣服洗一下。”灵儿对方静说话挺客气。
方静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不辛苦。”
灵儿又说:“盈盈姐,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洗吧!”
盈盈哪会乐意,叫嚣道:“凭什么你的衣服方静洗,我的衣服要我自己洗!”盈盈本想说“凭什么你和姐姐的衣服方静洗”,但玉婉毕竟是自己的姐姐,她不好把玉婉添加在内。
灵儿道:“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自己洗的吗?”
盈盈反驳道:“你之前不也一直都自己洗吗?”
方静劝道:“要不盈夫人的衣服我也一起洗了。”
灵儿却严肃地对方静说:“你别管,她自己要不洗,她自己穿脏衣服!”
方静吓了一跳,赶紧垂下头,小豆说得对,不管她们怎么闹,自己都不能吱声。
盈盈恨道:“沈灵儿,我就知道你故意针对我!”
灵儿道:“你可以去告状呀,反正你现在整天一副娇滴柔弱的模样!”
盈盈哼一声,出了屋子,心中憋着一肚子委屈和不满。
就从这些简单的事玉婉可以看出,盈盈已经彻底被灵儿制服。灵儿对自己很客气,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让我有和她对抗的机会,如果我自己挑出些事端,过错就全在我了;灵儿对盈盈很强势,那是因为她知道盈盈不服她,既然你不服,我就把压制得没脾气。针对不同性格的她们,灵儿一刚一柔,拿捏得极为准确,也把这个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只要她不犯错误,没人有机会,在这一点上,灵儿像极了最初的盈盈,所不同的是,灵儿几乎不会犯哪怕一点错误。
这日一早,童明忠兴冲冲跑来告诉书生,说孟江招供了。
书生一惊:“什么,他招供了?”
童明忠说:“招了,供认不讳。”随即将一份供词递给书生,说:“段大人请看,这是孟江的供词。”
供词里写着孟江因对王平拒绝他和王楚楚的婚事一事怀恨在心,于四月二八日晚丑时潜入王平书房将王平杀害,并故意翻乱书房,伪装成凶手是为了寻找某样东西的假象,且孟江画了押。
童明忠得意地说:“如今铁证如山,只等段大人定夺!”
书生竟感一阵失落,他原本认为这是一个复杂的案件,却不料这般简单,似乎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书生面上却不能表露,说:“若真是孟江所为,童大人大功一件!”
童明忠谦逊地说:“此案下官只是协助段大人,段大人当居首功。”
这明显是拍马屁,书生笑了笑,说:“我这就与你去提审孟江。”
论及查案,书生最想带的当然是玉婉,但他答应过灵儿带她去,故而带着灵儿、黄大姐和王海来到按察使府。一到府中,书生就升堂,传上罪犯孟江。
很快,孟江被带了来,准确地说是被拖了来,因为孟江披头散发,遍体鳞伤,两腿耷拉,完全无法站立,身子甚是虚弱,面色极其痛苦。
书生隐隐明白了,冷言道:“童大人,你可是用了刑讯逼供?”
童明忠解释道:“罪犯嘴太硬,下官无奈只得对他用了点小刑。”
书生道:“恐怕不只是小刑吧!”却不过多为难童明忠,用指尖轻轻敲了几下桌面,咚咚,当即心生一计,道:“孟江,我问你,你是否对王平拒绝你和王楚楚的婚事而怀恨在心?”
孟江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说:“是。”
书生又问:“你可是因为此事于四月二十八日晚子时潜入王平书房将他杀害?”
孟江说:“是。”
书生道:“你确定你听清楚了我刚说的话?”
孟江说:“听清楚了。”
书生道:“你复述一遍。”
孟江说:“大人问我,是否对王平拒绝了我和王楚楚的婚事而怀恨在心,我是否于四月二十八日晚子时潜入王平书房将他杀害。”
书生说:“很对,那么你还说是?”
孟江绝望地说:“是。”
书生挥手让人带走孟江,转而对童明忠说:“童大人,此案还有蹊跷,不能定案!”
童明忠不解地问:“段大人,孟江已经招供,为何还不能定案?”
书生将供词递给童明忠,沉着脸说:“你自己看吧,看仔细一点!”
童明忠拿过供词细看,只见供词上写的杀人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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