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说:“于公,我和徐璠同朝为官,于私,徐璠是家妻的兄长,我都应该把这案子查清。”
张帮主问:“不知现在案情进展如何,可否查清是何人所为?”
书生道:“尚未清楚,但已有眉目,可能是贵帮的人所为。”
张帮主一听脸就绿了。
林达气恼道:“段大人,若无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盐帮是卖些私盐谋生,但不至于做这胆大包天的事情!”
盈盈一瞅张帮主和林达动火,把剑柄捏得紧紧的,时刻准备应战。
书生泰然自若地笑道:“林副帮主误解了,我只说可能,所以我把这说成一件闲事,只是希望贵帮能内部清查一遍,若真是贵帮人所为,及时送至官府,免得把贵帮牵连进去了,若没有,自然是好事。说实话,我也不希望是贵帮的人所为,不缉拿归案嘛,说不过去,缉拿嘛,我就这么几个人,打又打不过你们!”
原来他这“闲事”二字的用意是向我们表明他不想和盐帮为敌,张帮主当然也不会主动和官府杠上,笑道:“段大人快人快语,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跟大人道个实,这劫盐的事绝非本人所为,如果真是手下人所为,我一定不让段大人为难!”
书生抱拳道:“多谢张帮主支持。”
林达向张帮主说:“帮主,我立马派人去清查,帮中人数众多,提防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张帮主说:“好。”
书生笑道:“有劳林副帮主。”
林副帮主随即出了大堂。
张帮主说:“我闭塞在帮中,一年来听闻江湖出了两个人物,一个正是段大人,智谋无双,今日相见,果真出言不凡,另一个正是秦女侠,大胜丐帮吴长老,与丐帮邢帮主大战百余回合不见落败,真乃长江后浪推前浪!”
盈盈谦虚地说:“张帮主过奖,花拳绣腿多亏了前辈们相让。”脸上却是自豪。
张帮主说:“你二人一文一武,真是般配,哈哈。”
这话倒把二人说尴尬了。
书生抱拳道:“张帮主,我和盈盈讨扰了,先行告辞。”
张帮主抱拳道:“二位慢走,不送!”
出了盐帮大寨,行了一程,渐渐远离了盐帮大寨。
盈盈瞅周围没人,很厌恶地说:“我只道你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却还有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
书生笑了笑,说:“你说的莫非是林达?”
盈盈说:“不是他是谁,明明就是他所为,他还贼喊抓贼,自己提出要去清查,若不是我们知道底细,还真把他当好人。你为什么不告诉张帮主就是林达所为?”
书生道:“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而且就算我们说出,他矢口否认我们又能把他怎样,不如干脆装作不知,也算灌他一碗mí_hún汤,又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
盈盈道:“你倒是有趣,别人都说不要打草惊蛇,你偏偏要来打草惊蛇。”
书生说:“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用得合不合理——”
书生才讲了一句,盈盈立即抬手打断书生的话,说:“停,又来了,我听不懂你这一套一套的理论,也没兴趣听!”
书生只能呵呵干笑。
此时经过一个小山坡,盈盈眺望着不远处的淮安城,撇撇嘴道:“沈灵儿担心得不行,这不什么危险都没遇到嘛!”
话音刚落,却从一旁林中闪出六个黑衣人,各持利刃,眼如饿鹰。
为首一人厉声道:“段世昌,你死期到了!”
盈盈随即拔出剑护在书生身前。
书生轻笑道:“多日不曾被追杀,以为自己被遗忘了,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
为首的黑衣人说:“少张狂,受死吧!”
六人齐齐攻来,盈盈在书生身前持剑抵挡,不让刺客靠近书生。
可一见六人出招,书生轻狂的笑容戛然而止。这六人武功均不俗,为首那人更可称高手,他们以六对一,盈盈莫说取胜,即便能侥幸杀伤一两个,也很难护着自己全身而退。
果不其然,盈盈很快就完全陷入被动。盈盈自知自己根本战胜不了这六人,急道:“我快顶不住了,快走!”
书生道:“不走!”
盈盈喊:“快走!”
书生说:“不走!”
盈盈又感动又恨,我知道你不愿丢下我,可留在这里只是累赘一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书生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今天的情况不比当日面对三无常,就算自己引开一两人,只要为首的人留下,剩余的人至少能与盈盈打个平手,而要对付自己,随便一个杀手都绰绰有余,待杀了自己他们再回头围攻盈盈,盈盈也难有生路。既然如此,走有什么意义呢?
盈盈只得硬撑,可双拳难敌四腿,一个不慎,被为首的黑衣人在左臂上划破一道口子。
盈盈虚晃几剑,抽身回到书生身边。
几名黑衣人却不乘胜追击。
书生见盈盈左臂上渗出一股鲜血,心疼地说:“盈盈,你受伤了!”
盈盈瞧了一眼伤口,咬牙恨道:“这是我第一次受伤,为你!”
盈盈的这个恨,是恨黑衣人,更是恨书生。第一次,盈盈有太多的第一次献给了书生,第一次与男人拥抱,第一次与男人亲吻,第一次受伤,她真的只剩下那最后的第一次没有献给他了!
为首的黑衣人说:“秦盈盈,你武功虽高,但你今天保不住他!”
盈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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