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问:“什么想法呢?”
灵儿说:“灵儿不想相公考取功名了,想相公就像现在这样卖智囊,我在你旁边卖处方,如果相公觉得累,那我们就做点别的生意,以相公的聪明智慧,我们一定可以过得很好,何必要去当官呢?”
灵儿很聪明,如果一个女人想让男人答应自己什么事,事前是最好的时机,而如果一个女人想和男人说说心里话,事后则是最好的时机。灵儿很聪明,历朝历代任朝政如何风云变化,商人的生活都是相对最稳定的,还不会四面树敌惹来杀身之祸。灵儿很聪明,还有不为人知的聪明。
书生说:“除了生活所需,我不知道多余的钱财可以做什么,它们的多少有无都没有差别,我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很显然,书生执意要为官。
灵儿没有反驳书生,也没有劝他,只说:“你想做什么,灵儿都支持你!”然后紧紧搂着书生,似乎怕他有一天会离去。
一连几日,书生的智囊卖得火爆,书生再定下规矩,每日只卖二十个智囊,上午十个,下午十个,绝不多卖一个。于是求智囊的人早早在摊前排起了队,有为家庭事务的,有为利益争端的,有为说媒求亲的,竟也有官员询问公务,书生皆出良谋。只几日,书生名震京城,传为神人。
徐府的后园中,盈盈对玉婉说:“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想一件特别难办特别难办的事情?”
玉婉哪能猜不出盈盈想搞什么鬼,说:“妹妹莫非想去砸了他的招牌?”
盈盈狡辩道:“没有啊,这几天他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我只想去试试是不是真没有难住他的事。”盈盈根本没想过砸不砸书生的招牌,就是单纯地想刁难刁难他。
玉婉微微笑道:“我看妹妹还是别去了。”
盈盈不解道:“为什么,姐姐你想出的事情一定能难道他!”
玉婉的确能想到难住书生的事情,只需问一件情事,他一定无法回答,否则,他怎么会这样拖着?这情事当然是书生和盈盈的情事。书生么,对盈盈的情是割不断,盈盈呢,对书生的情是放不下,不然怎么会有兴致去刁难他!
玉婉说:“如果难不住他,妹妹会怄气;如果真难住他砸了他的招牌,有人又会怨恨!”
盈盈不以为然地说:“他敢怨恨我!”
玉婉说:“他不敢也不会怨恨你,因为他也许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招牌,可她呢?”
盈盈问:“你说灵儿?”
玉婉语重心长地说:“妹妹,他不再只是他一个人,你要面对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
盈盈黯然神伤,刚刚的兴致再无踪影,低落地说:“那算了吧!”
玉婉宽慰道:“你莫急,我确有事要问他。”
盈盈好奇地问:“你想问他什么?”
玉婉神秘地说:“你明日就会知道。”
盈盈迫不及待希望明天到来,她很想知道聪慧的姐姐到底会问他什么,她更想看他一眼,她能想象他坐在桌前的轻狂模样,轻狂的他才是他,她迷恋轻狂的他,因为那是她曾迷恋的聪明的怀抱,可惜已不属于笨笨的我。
盈盈脑海中又浮现出曾经与他相处的一幅幅画面,奈何已成幻影,便是见他一面的勇气也不再,只能紧紧抓住姐姐问他问题的机会,却不知这样的一面还能见几次?盈盈摸了摸一直揣在胸口处的那枚玉佩,玉佩应该还是暖的吧,因为有我的心在温暖着它,可玉佩迟早要凉吧,因为终有一天它会远离我的心窝。
究竟玉婉会问书生什么,书生会如何作答,分别了几日,盈盈会如何面对书生,书生又会如何面对盈盈,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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