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临华楼,我中了****药物。”
纪舒宁震惊地瞪大眼。
“月牙进来后,我一时情动,可是……”滕贺懊恼地皱着眉。
可是月牙给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把他打醒了,他最后并没有碰月牙,那晚月牙在临华楼,他用内力强行压制媚毒,这种做法太过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毒火攻心,所以身边必须有信得过的人,他不放心别人,因此让月牙留在临华楼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纪舒宁一夜未归后回来撞见这一幕……
月牙因为怕人误会而慌忙跑了出去,却不知道这举动更加的让人误会。
滕沛的误会以及月牙的自杀,不在滕贺的掌控之中。
“我让人搜查了临华楼,并没有搜到****药物。”所以,这就是他百口莫辩的地方。
纪舒宁眉目深思,良久将视线转向滕贺,她相信滕贺说的。
“临华楼没有搜到可疑的药物,会不会是你在来临华楼之前中的。”
滕贺笃定道:“不可能,我是在来了临华楼才开始……”
“可是你说了,你没在临华楼找到媚药。”
“我没找到不代表没有。”滕贺拿过桌上燃檀香的金鼎,“阿宁,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檀香的。”
“是啊,昨晚屋内很闷,邵嬷嬷说点上檀香会好上许多。”纪舒宁疑惑,“道是檀香有问题?”
滕贺摇头,“檀香没有问题,却最可疑,我来了临华楼后也没有吃什么任何东西,只闻过这檀香,可我让人查了,这只是普通的檀香。”
滕贺的面目上笼罩着一层阴霾,眼里涌上一抹狠色,“阿宁,我被人这么算计,却不知道别人到底是怎么算计我的……”
“你怀疑谁?”滕贺心中,一定有了答案。
“殷太妃。”滕贺望向外面铺天盖地的生气盎然,“我让人去查了,月牙来临华楼之前和死之前都见过殷太妃,恐怕月牙的死,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纪舒宁咬牙,干涸的眼里涌上几许泪花,“是她害死了月牙?”
月牙到底碍着了她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一定和她有关。”
想来想去,最可疑的的确的殷太妃,纪舒宁握紧了拳头,身子因为恨意和愤怒而颤抖,“这个老巫婆——”
滕贺坐到了床边,已经恢复了自然的神色,却再次深思地问纪舒宁,“阿宁,你那晚去了哪里?”
“曲贵妃……”
纪舒宁倏然睁大眼,调虎离山……
那晚曲贵妃将她叫去翠微宫,如果说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劝说滕贺给滕沛指婚,这理由真的很牵强。
现在想来,是有人故意拖延时间不让她回临华楼。
纪舒宁蹙眉,这也不对,她中途离开了,若是那时回临华楼,一定会撞见滕贺与月牙,所以说曲贵妃调虎离山并不尽然。
纪舒宁的心冷了起来,那晚十二卫被司空靳引开,辛姑姑和春儿被司空靳打晕,而她差点流产被司空靳带走,难道这件事,和司空靳也有关系?
司空靳从来不做浪费时间的事,如果是他,他花费这么多精力难道就是为了逼死月牙?
纪舒宁一言不发,不禁有些头痛欲裂。
滕贺将她轻轻放入锦被之中,柔声安慰道:“阿宁,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先好好歇息。”
滕贺离开临华楼后,纪舒宁怎么也睡不下,索性下床,看到桌上有一卷佛经,佛经是旧的,可见是有人经常翻阅。
她从来不看佛经,房里怎么会有佛经?
纪舒宁拿起来,上面还有淡淡的檀香味。
眉目一凛——殷太妃……
纪舒宁带着春儿去了长亭殿,殷太妃跪在佛像前。
“殷太妃常年诵经礼佛,可这满身的杀戮,怎么一直洗不去呢?”纪舒宁嘲讽地开口,施施然走到了殷太妃身边。
殷太妃倏然睁开眼,敲击木鱼的节奏却没变。
纪舒宁就站着,冷眼睥睨殷太妃,殷太妃敲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宁妃娘娘今日怎么有空来长亭殿,只可惜长亭殿闷得慌,宁妃娘娘怕是找不到什么好乐子了。”
纪舒宁神情冷然,那笑意也跟着冷了几分,“本宫要找乐子,自然不会来长亭殿,太妃娘娘,本宫是来找你的。”
“哦?”
纪舒宁从春儿手中递过一卷佛经,“本宫在临华楼找到了一卷佛经,宫中也只有太妃娘娘心慈,整日念经诵佛为北凉祈祷,这想必是殷太妃的吧?”
殷太妃看着那佛经,眸光微动。
纪舒宁勾起嘴角,几分肃杀,“不知道本宫什么时候找太妃要过佛经了?这怀孕了记性就不行了,望太妃提醒一二才是。”
“宁妃娘娘有孕在身,这孩子关系着北凉的将来,哀家怎么能不上心呢?哀家听闻宁妃最近几日心烦气躁,月牙与宁妃熟稔,所以让月牙跑一趟,送一卷佛经过去,宁妃娘娘翻翻,心自然定下来了。”
“是吗?送佛经怎么不白天送去,殷太妃难道不知道孕妇一向睡得很早吗?”
“哀家一时考虑不周,倒是唐突了宁妃。”
纪舒宁轻笑一声,脸上的虚伪再也挂不住了,看见殷太妃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纪舒宁就恨不得狠狠地撕碎她。
一个人在杀人之后,怎么可以还能有这么平静的表情。
“殷太妃,你我明人不说暗话,说到底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有数,却敢在我临华楼动手脚,你这手伸的够长的。”
殷太妃脸色一变,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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