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可不是泥巴地,而是铺了水泥的水泥地面,脚踩上去都是硬邦邦的,玻璃杯被我用力摔在水泥层上居然没碎。
难道是玻璃杯的“质量太好?”想到这儿我捡起杯子仔细看了看,只见杯子表面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真牛逼了,难道这杯子是水晶做的?”我不解的道。
“水晶玻璃杯三块钱一个?那老板肯定是疯了。”楚森说罢也将杯子用力摔在地下,然而杯子同样是毫发无损。
“这事儿可有点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楚森也是语带不解的捡起杯子前后左右仔细观察着。
“要我说也别管什么原因了,毕竟今天是过年了,咱们好好庆祝吧。”于开说完后端起了杯子。
我们正要端起杯子喝酒,就听静谧的区域忽然传来一阵“唰唰”的响声。
这个地方确实是非常安静,就算我们住了进来,但五六个人能发出多大的响动?
此时天色已经黑尽,看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钟,随后唰唰声越来越明显,就像是有什么利器在木板上刮动时发出的响声,这声音怎么听都不太正常,我和楚森各拿了一根狼眼手电出了屋子,沿着声音发出的地儿走去。
靠近的距离越近,声音就越明显,最终我们的脚步停在了一座“长房子前”。
这屋子的形状很特殊,很像是茅房的外形结构,以至于我进村第一眼就看到了,但我真以为这是茅房,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其实是一间民居。
但这屋子明显要比其它几间屋子长,进去后只见外面客厅里的家具都被搬光了,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声音已经响的有些刺耳了,不光是唰唰声,还有木板间互相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
安全起见楚森抽出弹弓,而我则弹开了手里的盾牌。
一直走到最里的屋子,奇怪的是这道木头门居然被人用几根大木条钉死了,很显然这屋子的主人是不想屋子里的人或物出来。
我们没有贸然打开木门上的木条,而是出屋到了最里一间屋子的位置,只见每间屋子都有掏出来的窗孔,但唯独这间屋子是没有窗户孔的。
看来这间屋子里肯定有情况了。于是我们返回屋子,顺着木门的缝隙朝里望去,只见空空如也的屋子中央地下居然摆放着一口红色的棺材,棺材里的死人似乎想要出来,不停的挠动棺材板,我们都听的声音都是由此传出来的。
棺材肯定是没有红色的,要么原木色、要么黑色,权贵人家会用铜做棺或是在木头棺材表面刷金漆,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用红漆,棺材是用来装殓死人的,红色与死人的属性是相抵冲的,所以很有可能起煞。
在土工这行里最忌讳的就是看到红棺,这种棺材用我们的行话来说叫“血棺”,意思是这世上只有一种棺材是红色的,那就是吸了人血的棺材。
不过我至今没有见过“血棺”,四爷爷曾经说过血棺是因为木料特殊,能够吸附周围所有生物体内的鲜血,十分的邪门,而鲜血透入棺材板的缝隙中后颜色只会越来越鲜艳,不像血液暴露在空气中会在氧化的作用下颜色减淡。
棺材里的死人肯定是已经尸变了,一旦夜色降临就会不断的撞击木板。
当然遇到一具尸变的尸体对我们来说已经不算啥怪事了,明白了这里的情况后我对楚森道:“咱们得把这里的尸体处理掉,否则万一它破棺而出我们可能会有危险。”
“咱们这算不算是多管闲事?它也没碍着我们什么,为什么要对付它呢?”
“我就是担心它会破棺而出。”
“这不扯淡吗?看样子它在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我们进来后它就出来了?没这个道理。”
“我只是担心而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担心的不是没道理,但我觉得大过年的何必招惹这种晦气的事呢?”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大过年的连犯罪分子都会消停一段时间,确实没必要在新年开头就自找晦气。
想到这儿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说的是对的,今天咱们还是消停点好。”
于是我们从土屋子里退了出去,回到我们待得房子简单说了情况后大家都觉得大过年不触霉头是对的,所以还是愉快的喝酒吃泡面吧。
不过明知道身边有一口血棺,我是不敢喝太多的白酒,万一出了状况,我可不能失去战斗力。
十二点过后大家开开心心的互相赠言对方在新的一年里能有好运,楚森他们都给我发了红包,算是讨个彩头,而我又给两姑娘包了红包,这两份红包我可不是随便报的,一份里有五千块钱,王莉娜算是我给她发的年终奖,俞清秋则是找借口给她一笔钱防身。
两姑娘收了我的红包都很开心,尤其是俞清秋,把红包紧紧抱在怀里,好像生怕人抢了她的。
她从感情上对我的珍视由此可见一斑。
六个人本来是想玩一夜的,但两姑娘熬不住了,我们几个人男人干轰也没啥意思,所以各自睡觉,我是不需要睡觉的,练功即可,但修炼呼吸术不能再人居住的房子里,否则会对别人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我去了临近的一处老破房子里,铺下几张报纸后我盘膝坐在报纸上开始打坐修炼呼吸术。
呼吸之间我只觉得浑身都变得轻了,整个人有一种要漂浮起来的轻松感,只觉得人生就没有如此美好过。
正当我一肚子清气上涌,四肢百骸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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