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如果请神的仪式另有人做,那我去又为什么?”
“土工是不能请神的,所以我们家没有专门做这项法事的人,让你取的目的就是确定整件事的原因,如果真的需要送神,那我们就联系专门做这事儿的人过去。≥ ”
“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小心去做的。”
“嗯,千万记住,不可贸然突进,这件事对你而言也是一次锻炼学习的好机会,一定做好。”
之后我把情况和他们三人说了,于开当然是愿意的,他也不懂这行里的危险,一听说有事干立马激动的连声拍手说好,楚森问我道:“这件事咱们做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当然是有的,但咱们做的哪件事是没危险的呢?”我道。
“话是这么说,但经历的多了我胆子反而越来越小了。”楚森道。
“要不然你就别去了。”我道。
“我操,你看不起我呢?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别在那儿絮叨了,赶紧上路吧。”
楚森的意思我心里很清楚,他之所以现在会突然表现出“老成持重”的样子是因为现在我这个小团队不再是我们两人的时候了,这里面加入了高林和于开,所以他现在是当之无愧的“老二”。
楚森的性格比较喜欢“照顾人”的,在大学里他就是寝室的老大,平时带着我们几个人胡玩胡闹,如果吃了亏一般他都会出面替我们“讨回公道”,所以现在手底下多了两个“小弟”,楚森当大哥的瘾头再度作了。
当然这是好事,我希望的是团队里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心,要都是愣子我迟早得倒大霉。
这次开的还是吴总送给我那辆丰田巡洋舰,这也是我的意思,因为现在我就是这个组的头儿,总是开楚森的车子出去我心里总有点小别扭。
人就是这样随着身份、财富不断的变化,心态上也会随之改变,以前不是事的事儿,搁到现在都是事情了。
这就是矫情,不过我觉得人适当的矫情没问题,但不要“臭矫情”就成。
路上于开很兴奋的问我道:“小震,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魂?你有没有亲眼见过?”
“世上有没有鬼魂我还真不知道,但我肯定是没见过的。”
于开表情明显有点失望道:“你这等于是没回答。”
“大哥,我知道你很好奇这些事情,不过吃土工这行饭对于很多事情是不能质疑的,比如鬼神一说,可我要是说这世上一定有鬼有神呢我也确实没亲眼见到过,所以这事儿真的没法给你一个确切答复。”
“我能理解兄弟,这次咱们一起做事什么苦活累活你尽管交给我来,我这做哥哥的绝不能给你丢面子。”
于开能有这样的表态我倒也是觉得挺欣慰,于是我道:“只要身子勤快不愁没钱赚。”
他笑道:“赚钱不是多急的事情,我得先学本领,等真有了本事再想着赚钱吧。”
“大哥,你真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放心了。”
经过这短暂的聊天,我觉得大哥这人还真挺讨人待见的,属于低调、务实那种比较踏实的性格。
随后车子进了上海市区,经过联系我们在普陀区一栋老式小区前见到了死者的姑父,经过了解得知死亡的小女孩叫朱玉玉,初中刚毕业,在某职业高中就读艺术专业。
朱玉玉的父母都是四十多岁年纪,母亲因为肾病很早就病退在家,父亲是某事业单位任职,正式编制,但就是看大门的,所以家庭条件很一般,中年丧女之后母亲因为悲伤过度肾病复,现在医院抢救,父亲要照顾生病的妻子还要上班,所以忙的根本就不在家,处理事情的人就是朱玉玉的姑父。
介绍完大致情况后他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虽然学习成绩不太好,但性格活泼,长的也很漂亮,唉,真的是可惜了。”
我道:“节哀顺变,孩子是因为什么死亡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孩子父母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所以我也没问,但医院的尸检结果是心跳骤停。”
“心跳骤停?女孩生前有心脏的毛病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听她父母说过,就我看孩子的身体状况应该还是挺健康的,从小到大好像是没生过什么毛病。”
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不免疑惑,心跳骤停这可不是一般的毛病,大致来说只有被吓死的人才会心跳骤疼,我进土工这行还真没见过有谁是死于心跳骤停的。
但做为一名土工我也不可能贸然猜测死者的死因,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想到这儿我道:“那个死亡的神父又是怎么回事?”
“我妻弟这两口子是天主教徒,所以闺女死后就给孩子做了一场祷告仪式,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神父当天晚上在忏悔室里把自己一张脸给抓的稀巴烂,两眼珠子都在地下,死的是真惨,要我说这事儿和孩子没什么关系,但别人都不信,非说是闹鬼了,孩子到现在也没火化还在殡仪馆里放着呢。”
“我听说忏悔室里有录音设备是吗?”
“是的,这话咱们私底下说啊,这个神父给我感觉就是个骗子,哪有神父在忏悔室里装录音设备的,忏悔室就是给人吐露真话的所在,说过就算,神父不会说出去,更加不能用录音设备把别人的话给录下来,这是违反教义的行为。”
“他那天晚上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这神父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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