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上次所经历的“时间匣子”,一共出现了四个事件:赵老别原本在荒漠洞道里抠宝,经过了进出匣子的过程,醒来时身处在一片大沙漠中,险些被太阳晒成了干尸;考古队由于返回了极渊沙海中的大铁人,所以位置没有变化;那架遇难失事的c47信天翁飞机,来自1949年,航线是由南向西北,可在途中经历了进出匣子的过程,最终坠毁在根本不可能经过的罗布泊荒漠边缘。
第四个事件,也就是深渊裂隙里出现的千百只巨眼,可以说匣子本身就是这个树形古神,周围那无边无际的黑雾,都是从它身上涌出来的,只要没东西改变它的位置,匣子消失之后,它还会留在原地不动。
在那架坠毁的c47信天翁飞机里,还放置着被遗骸**深渊的“死人肉”,而赵老憋把它当成了宝物,带在身上爬出机舱,因为这件事,导致那块“死人肉”永远消失在了时间以外乱流之中。
司马灰等人无法确定这树形古神,是如何让上一次的匣子出现,只能推测是重泉之下的地震引起,而这次则肯定与考古队携带的那捆炸药爆炸有关,可是之前为什么不让“拜蛇人石碑”出现在匣子中,偏要引出这许多周折?
司马灰反应迅速见事极快,但这一节却想不通了,只好去问胜香邻,如果“拜蛇人石碑”在上一次就出现在匣子中,让它困住的怪物不是早就脱身了?
胜香邻同样对此感到奇怪,应该是那个怪物不敢过于深入匣子,因为它处在半死状态不可能远离石碑,而出现在匣子里的事件也不受它控制,一旦遇到外力影响,就会使它偏离了原本位置,最终发生什么结果更是无法预知,如今将石碑和考古队都带到匣子中间,当是孤注一掷之举,可能这东西也十分清楚,除了考古队的几个幸存者,往后很多年之内,都不可能再有人能进入到重泉之下,它要用这个最后的机会,让石碑离开原本的位置,等匣子里的时间流逝到尽头,“拜蛇人石碑”和考古队,将会面临两种结果,一是偏离原本的位置,二是永远消失在黑洞中。
高思扬忽然用手指向黑雾深处,说道:“你们听,那雾中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司马灰侧耳一听,果然有些嘈杂的噪音,像是电台受到干扰时发出的声音,而且体积不小。
罗大舌头焦躁起来,他不想束手待毙,将加拿大双筒猎熊枪端起来,对准不远处的浓密黑雾,想扑过去做困兽之斗。
司马灰拦下罗大舌头,以普通的枪弹对敌,无异于痴人说梦,过去拼命也是白白送死,那浑身是眼的树形古神,整个躯体就是块巨大的死人肉,人在它面前就似蝼蚁一般微不足道,枪弹打在上面顶多留个窟窿,转眼间便能恢复原状,倘若离得太近,意识就会被它吸进无底洞中,那种经历真是生不如死。
罗大舌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却如何是好?咱们身上携带的武器,除了枪支就只有猎刀了,我看还不如大口径猎熊枪好使,要是不使用枪支弹药,咱总不能朝那东西吐口水吧?”
四个人正急得没处豁,就听黑雾中出来的噪音越来越大,这声音来自石碑外侧,显然不是那个浑身生眼的古神,那怪物与考古队和石碑同属一个事件,而出现在匣子里的事件必定不止一个,会是什么东西被卷了进来?
高思扬听那黑雾中的声音已大得惊心动魄,越看不到越是显得恐怖,骇然道:“好像正对着咱们来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司马灰却觉得那声音很是反常,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压低声音说道:“正从黑雾深处接近这里的东西是……命运。”
3罗大舌头不满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信口开河,命运是个东西吗?那东西是方的还是圆的,能吃不吃?”
司马灰这时在想,第一次出现在匣子中的四个事件,相互因果纠结,都和困在地底深渊里的树形古神有关,比如那架c47信天翁飞机,最初以为与整件事毫无关联,就是被乱流卷进了匣子,其实c47的机舱里装着一块“死人肉”,而赵老憋和考古队部事件的参与者。“熵”并不能选择或决定将什么东西卷进匣子,但进入匣子的东西,都会被命运纠缠都一起,就拿司马灰和赵老憋而言,他们其实都不想趟这路浑水,可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他们被卷了进来,这种事谁也解释不了,只能说是结果造就了原因,所以出现在匣子里的事件,彼此之间一定有着很深的关系。
那么此刻出现在匣子里的事件,已知的只有考古队和石碑,不管正从黑雾深处逼近而来的第二个事件,究竟为何物,它都注定是这“死循环”中的一个部分。
这时黑雾中的噪音,已经变为了巨大的轰鸣,不过还是没从雾中显现出轮廓。
司马灰听到远处的声音不断迫近,心知没有猜错,果然是那个东西正在接近。
其余三人不解其意,听声音好像有一架很大的飞机,正穿过黑雾向“拜蛇人石碑”撞过来了,司马灰怎么会提前知道?
司马灰心想这件事高思扬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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