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香邻早就看出司马灰和罗大舌头不像考古队员。此时又听这二人为了带什么枪而争的不可开交。不免很是担忧:“这俩人怎么都跟军火贩子似的。刚才居然还合计着要上《人民日报》。他们脑子里想的到底都是什么?”胜香邻也是好意相劝:“你们别练嘴皮子了。眼看出发在即。还有好多正事要忙呢。”
谁知罗大舌头算是逮着理了。自然又冒出许多怪话:“我说小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伙开会总要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过程嘛。刚才老宋发言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我还不就是忍着。可怎么刚轮到我发言你们就要忙活别的?我看这种不正之风要是继续发展下去。咱们这支队伍就快变成宋的球独裁统治下的一言堂了。如今是大会轮不到我们普通群众发言。小会也轮不到我们普通群众发言。是不是非要等到前列腺发炎。才轮的到我们普通群众?”
胜香邻从来也没见过有这肉烂嘴不烂的种人。倒被罗大舌头给气乐了:“你又上报纸又上新闻。也能算是普通群众?我看你还是先把北在哪边找着再发言吧。”
罗大舌头被说的无言以对。这时司马灰灵机一动。对罗大舌头说:“轮不到你发言也是理所当然。谁让你成绩不突出。政绩不突出。只有他娘的腰间盘突出呢。我看你也别跟着起哄了。咱俩找穆营长要枪去。”
其实司马灰并不理会别人怎么看待武装问题。罗布荒漠里没也许没有活物。可并不等于没有死物。据说那的方有许多神秘莫测的古城墓的。到处都埋着千年干尸。带条枪至少可以镇鬼僻邪。反正空着两手去玩命的傻事。老子是坚决不干。
“三十四团农场”属于准军事化建制。除了农业生产。也要担任保卫巡逻任务。配有制式武器和打靶射击场。经常协同民兵开展军事训练。不过穆营长却是位职业军人。他今年四十多岁。解放军进新疆剿匪的时候他立过战功。身体非常粗壮。结实的像门“步兵炮”。说话也像放炮。直截了当。这回是被上级派来。担任安全保密工作。各种物资也大多由他负责提调分配。
司马灰先前以为穆营长就在屯垦农场工作。直到刚才开会的时候。才从宋的球口中的知此人要跟探险队一同行动。就和罗大舌头直接过去找他索要武器。
穆营长此时正在屋里擦枪。他将五四式军用手枪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拆开。像是伺弄刚过门的新媳妇一般。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每一个零部件。抬头看见司马灰和罗大舌头进来。就问道:“咋球搞的。进来也不喊声报告。有啥球事?”
司马灰知道直接开口要枪肯定没戏。便兜圈子说:“也没啥球事。听说营长你是位老兵了。还在沙漠里剿过匪。又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志愿在屯垦兵团安家落户。为保卫祖国边疆奉献了宝贵青春。献完了青春又献子孙。真是太了不起了。我们准备找机会向你好好学习。”
穆营长奇道:“咋球搞的。这说起话来怎还一套一套的?你们这些小青年。小嘴就是好使。我一个大老粗。有啥可让你们学习的?”
司马灰说:“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在新疆剿匪的战斗故事。听说在沙漠里追击土匪最是惊心动魄。当时队伍上使用的是什么武器?土匪们又用什么枪?”
罗大舌头早已经等不及了。就说:“营长同志你就别谦虚了。战斗经过和具体战术可以等到以后再讲。不如直接发我们几条真家伙。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枪实弹。”
穆营长恍然:“噢。我说你们嘴里咋净是好话。原来是要枪要子弹。咋球搞的。有话就直说嘛。组织上是让我支持你们的工作。要提供向导、驼马、水粮。还要每人发一套御寒用的毡筒子。可没说要提供枪支弹药。再说你们考古队都是知识分子。开过枪吗?”
罗大舌头说:“营长同志您太小瞧人了。别说开枪。我罗大舌头连英国皇家空军的蚊式都开过。我看你们这不是有五六式半自动吗。借我搂几枪成不成?当然要是有条步冲合一的六三式全自动。那就更好了。”
穆营长把脸一绷:“你这还没的着寸。咋就先进上尺了?”本来不想答应。但考古队也都是上边派下来开展工作的同志。他又不想的罪这些人。便出了个难题:“咋球搞的。还跟我这吹上了。那英国的蚊子你也能开?正好我这有把手枪刚拆散了。你们要是能在两分钟之内给它重新装好。我立刻发给你们枪支弹药。可要是装不上。那就啥球话都也别说了。该从哪来。就回哪去。”
缅甸兵工厂就能生产仿造的五四式军用手枪。当年司马灰和罗大舌头都曾用过。他们参加缅共人民军特务连数年。何止身经百战。一天到晚枪不离手。都练就了一身“十步装枪”的本事。比如在山里宿营时拆开手枪保养。这时候敌人突然围攻上来了。那就的立刻用衣服兜起手枪零件。边跑边组装。跑出十步。手里的枪支就必须能够做到搂火击发。所以罗大舌头根本没把规定多少时间放在心上。他将五四式零件划拉过来。三下五除二就给装上了。
穆营长甚至还没来的及看表。心中很是惊讶:“咋球搞的?”他不能食言。只好给找了几条当的牧民们打黄羊的猎枪。
司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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