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叶风带领叶随风和易少觉,专门去看望善青,说实话,叶风是不想打善青的,只是不动手不行啊。
“善将军,抱歉了。”叶风刚一进门就放下架子,朝善青拜道。
善青见是叶风立刻就要起来,可这一动又牵动了伤势,疼得他直咧嘴。善青只好吃牙咧嘴的笑道:“叶帅不必内疚,老夫挨这顿打是自愿的。”
“我知道,你见我手下都是些江湖中人,担心我约束不了,故意显我军纪,真让叶风心中佩服!”叶风再次躬身拜道。
善青道:“叶帅不必如此,我不光是给那些江湖中人看的,也是给我手下二十万将士看的,他们只有少数是我的直系下属,其他的都是吾皇临时调给我的,其中有不少以前还是叛军,不好管束,叶帅又年轻,资历尚浅,若不显我军威,怕是震慑不住那群兔崽子们。”
“呃——那我打了善将军,岂不是让那些人背地里耻笑将军?”叶风尴尬道。
善青笑道:“叶帅放心,等我好了,我会好好给他们上一课的。”
“将军心中有数就好,这是冰肌玉髓膏,对这种棍伤很有作用,将军可让军医一会儿给将军敷上,等到明天将军定能恢复如初。”叶风拿出一只锦盒,放在善青跟前,善青本不欲拿的,只是想到现在敌人就在城外,若因自己这一点伤耽误战事,那就得不偿失了,善青只好收下。
出了善青的房间,在回去的路上,叶随风叹道:“没想到少爷和这善老将军有些默契,刚一见面就演了一出双簧。”
“那你先前还怨他?”叶风反问。
叶随风却胸脯一抬,正气凌然的说道:“不管因为什么,对少爷不敬,就是天大的罪过。”
“呵呵……中午了,想必那天缘道长已经现了。”
景桥渔县,天缘道长正在县府修炼,当一个仙力又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天缘缓缓收功,睁开双目,本想去吃点饭,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细想一下,现原来是自己介子空间中的一张符篆在跳动。天缘疑惑将符篆拿出,原来是定位符,这张是定位符的母符,他细细感应一番,其他的都对,唯独有一张子符居然跑到了洛林城。
“咦?这不是我给那书生的子符么?怎么跑到洛……不好!”天缘心中思到此处,身影立刻消失,窜到空中,四处看一下,见城中无事,这才锁定了叶风之前教书的那个私塾,天缘冷哼一声,再次出现已经到了私塾大厅,这里还有几个孩童在戏耍,天缘问道:“你们的先生呢?”
那些孩童眨着大眼睛都摇着头,齐声说道:“不——知——道。”
其中一个孩童又说道:“那个代课的先生昨天嘱咐我们说今天不要来了,我们是来这里玩的。”
“哦?”天缘一怔,思量一下,又问道:“代课的先生?那他住在哪个房间?”
一孩童道:“道士大爷,我带你去吧。”
“好。”
“原来是代课的,只怪我当初见他有些胆识和气度一心想收他为徒,没想到却遭了道。”天缘暗恨。
孩童将天缘带到叶风房间外,说道:“我们今天还没见到先生,不知道他在不在了。”
“好了,你们去吧,我是你们先生的朋友,进去和他商量点事。”天缘说道。
“你骗人!那天我明明见到你是那些士兵的头头,还围着我们先生,一点儿也没有朋友的样子。”
“就是,别是来害先生的。”
“这位先生可好了,比我们以前的先生好多了。”
孩童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倒让天缘有些进退不是。天缘安抚道:“那天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们没见我还给了他东西么?好了,你们去吧,我就和他说几句话。”
“也是啊,好了我们玩去吧!”孩子们心性到底天真,想到天缘确实给过叶风一样东西,也就相信了天缘。
打走了这些孩子,天缘苦笑一声,他本来可以选择让这些孩童也进去的,但他已经感受到了里面微弱的法力,担心叶风如果是义军的人,会在这里埋伏,他怕伤着孩子们,所以才好言全他们离开。
天缘深吸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仙力包裹全身,以抵御未可知的陷阱。门没有上锁,天缘一推即开,先看了一眼屋内,又用神识探测一番,天缘这才锁定了床上那鼓起的被子。天缘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一步一停,可直到他走到窗前都没有生什么。他掀开被子,里面却是一根朽木,一张散着微弱仙力的符和一封信函。天缘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有信留下,说明那人是准备和自己说些什么,陷阱什么的就不怎么可能有了。
朽木上有一丝叶风的气息,那张符和自己给叶风的符基本一样,再加上信函,天缘已经猜到叶风的心思了,暗叹他心思缜密。信函上书天缘道长亲启,拆开信函,天缘读到:“天缘道长,木杉皇凡篙不尊祖训,违我山木盟约,反与图雅金钰结盟,导致木杉遭此大劫,菊城都险些不保,国民受苦,哀声遍地,国威尽丧,他国得利,如此昏君你等木杉栋梁,还保他做甚?特留书一封,望道长看清本质,及早归我新木,解民众于水火,扬国威与天下。署名是凡月?哦,下面还有易少觉代笔。易少觉?原来是他……哼!卖国求荣的东西,也来指点我的不是?”天缘道长气愤之下手中突现一股火焰,将信焚毁,那朽木也被他一掌震碎,但那符,他下手时却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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