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历史向来都是由小人物改写的。
往往恰逢其会的小人物总能在不经意间大放异彩,就好比我从来没想到过贺光影这样的小犊子竟然可以搅风搞雨,更没有料到半路杀出的宋阳竟能权倾扫h办。
“王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我反正属于这种类型。”宋阳矜持的捧起咖啡杯,一边轻轻搅拌,一边微笑道:“季会没了,他的空缺由我补上,但是呢..我对杨利民又没什么威胁,他自然不会对我产生什么恶意。”
我没接茬,耐着性子听他往下说。
“杨利民距离退休不远了,我认为没必要处处针对,当然了,我背后的圈子肯定不那么认为。”宋阳继续自说自话:“原本我人轻言微,提任何建议都不会有人搭理,可现在不同了,我变成了季会,所以怎么做就变成了我的事。”
“确实。”我认同的点点脑袋。
“我和杨利民有协议,他在位的最后几年,我一定以他马首是瞻,而他临下课的时候,也会对我推波助澜。”宋阳舔舐嘴唇,压低声音道:“如果这个时候你加磅,我觉得真的是两全其美。”
我表情认真的开口:“你怎么保证杨利民一定不会吃下我,又怎么保证如果敖辉倒下,会不会发疯似的咬我?”
“我保证不了,也没打算向你保证任何。”宋阳摇摇脑袋:“但是作为投资人,我可以帮你理性的分析,杨利民那头,有杨广牵制,他在经济方面还是很需要你的,至于功劳簿嘛,敖辉这条大鱼足以,现在难就难在你如何保证敖辉不会咬你。”
“他在哪,你心里很清楚吧?”我捻动手指头道:“不如把他喊过来,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他都乐意帮着你铲除季会,你们的感情肯定相当不菲。”
“非也,他动手只是因为走投无路,我刚好能给他一条不算平坦但足够保全自己的羊肠小路。”宋阳竖起食指晃动两下,轻笑道:“至于你说感情,那就更不存在,我是投资者,怎么会对投资的项目产生感情呢,你会对你公司旗下的一间厕所或者食堂有感情吗?”
“他在哪?”我皱着眉头再次发问。
话已经唠到这儿,也就是说地藏他俩绝对没抓到敖辉和贺光影,同时也意味着局面脱离了我的掌控范围。
“一个小时前我知道,现在嘛..”宋阳拖着长音道:“我真不太清楚,于我而言他的作用只是干掉季会,任务完成,他也就失去了价值,寻找他踪迹的事情,应该扔给那些想用他换功勋的人。”
长吁一口气,我接着又问:“你需要我投资什么?”
“你的财富、忠诚和血性!”宋阳慢悠悠道:“辉煌公司的崛起不是机缘巧合,是某个圈子的联合产物,但敖辉老了,不再适合我的节奏,而我现在需要缔造一个新的辉煌公司,你能给我吗?”
“呵呵,操。”我不屑的咧嘴:“你跟我这样一个朝不保夕的边缘人物谈未来,自个儿觉得有趣吗?”
“任何投资者擅长的从来都不是雪中送炭,你只有自己把难关捱过才能等到我的锦上添花。”宋阳又抿了一口咖啡,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道:“我时间差不多了,跟你谈的也基本谈清楚,接下来能做的就是祝福。”
“扯半天马篮子,合着一句正题没有。”
我搓了搓脸蛋嘲讽:“行呗,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其实你现在心里应该卸下一块巨石才对,至少不用再惆怅如何二选一,也不需要烦躁季会喋喋不休的逼迫。”宋阳站起身子,拉动行李箱拖杆:“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取悦杨利民,帮助他做他想做的,加油吧少年!”
说罢,宋阳故意跺跺脚,随即拖着行李箱朝检票口走去。
凝视他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我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也起身离开。
宋阳此番现身,说白了就是在向我传递“他会上位”的信息,同时也在暗示我,抓紧把敖辉给解决掉。
用他的话说,敖辉现在就是张用过的卫生纸,留着嫌恶心,踢开他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才会明里暗里的跟我扯这些马虎眼。
对于他的话,我始终持将信将疑的态度,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我还像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似的逮谁信谁,那这些年真是白混了。
他既然可以毫不犹豫的甩开敖辉,那对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态度,我们如果想要真的建立什么良好关系,首要前提就是必须扼住对方相当的命脉,而这种事情就得考量运气。
“叮铃铃..”
往车站外走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是张星宇的号码,我赶忙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嘴都快磨出泡,跟巡捕们说完案发经过,又被拽到杨利民那儿重复一遍,好不容易说明白,又被一个什么工作小组给拉走,又说了一遍。”张星宇声音沙哑道:“达达酒店和贺光影的旅游公司被查封,他、敖辉、王攀的通缉令也出来了,刚才我在电线杆上瞅的清清楚楚,哦对了,不光是他仨被通缉,牲口、迪哥、谢天龙也被一并通缉,巡捕调了旅游公司的监控,迪哥和牲口暴漏无疑,得想辙让他们找地方避避风头,我看杨利民这次不是开玩笑。”
“杨利民啥态度?”我思索一下又问。
“必须抓到敖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张星宇掐着嗓子道:“这老东西没安好心,抓了酒店不少服务员和保安,表面看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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