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木先生,想办法拯救云龙刀中残留的一缕刀魂。
面包车上了环城高速,向着玉京南面开去,大约走了三个小时,转到国道上,七绕八绕,来到一个叫做“野店”的小地方。
看情形,这里还属于玉京的地界,不过已经是紧挨着河西省,属于两省交界,两不管的地方,附近的房屋都是破破烂烂。
“荒野店!”
张言望着窗外,野店这个地方虽然破烂,但是人不少,似乎是一个大型的集市,车辆也很多,直接停到田地里面。
张言下了车,跟着岳老大向里面走。
只见路边有很多摊贩,卖的都是古玩,有巨大的青花瓷器,覆盖着铜绿的秦代刀币,还有很多名人字画。
张言十分好奇,随便拿起一个烟灰缸,做工不提,烟灰缸的底部是一个红色的五角星,旁边是两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大人物紧握着双手,满脸笑容,下面写着一行小字“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
噗!
张言差点笑喷了出来。
这玩意很显然是个假货,仿的是****十年的风格。问题是,这做假货的人也太没常识了吧。
别说那****的十年,就是现在,也不会有人把主席的画像,放到烟灰缸的底部吧,这不是找死吗?
通过这个假到离谱的烟灰缸,张言已经知道,这个野店卖的东西都是些什么货色,毫无疑问,都是做旧的假货。工匠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民,手艺粗糙。
“竟然有高人隐居在这种地方,还真是大隐隐于市?”张言心中赞叹,加快步伐,跟上岳老大。
岳老大带着张言,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一个街道上,走到一个青石瓦房前。
路边上,停着几辆豪车,路虎,宝马,奔驰…车旁边还站着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保镖,带着黑墨镜,一脸彪悍。
“妈的,来了五次了,人都没见到,这个木先生也太狂了吧!”一个肥头大耳老板模样的人怒气冲冲从院子中走出来,身后的几个小弟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礼物,人参、鹿茸、虎鞭,其中有一个人拿着一个黑色密码箱,沉甸甸的,里面显然满满都是钞票。
“谢总,您别生气,等过几天,我们再来一趟。”另一个高瘦的人,似乎是谢总的朋友,衣服考究,可能也是一个公司老总:“你这事情,除了木先生,天底下没人能解决。木先生是奇人,有点脾气,也是难免的。”
“哎。”姓谢的老总叹了口气,感慨道:“想我谢建国,十几亿的身家,手底下四五个工厂,近万的员工。竟然要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求这个老农来帮忙,还吃了五次闭门羹,还真是…可悲。”
一行人已经走到张言面前,谢建国瞟了张言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忽然说道:“年轻人,你们也是来找木先生的?我劝你一句,准备好礼物再来吧,不然第一道关卡都不可能进去。”
谢建国着院门口撇撇嘴,张言果然是看到门后有一个人,坐在木桌子前,蘸着墨在写字,桌子旁边,放着各式各样的礼物,
“礼物个屁!”
岳老大轻蔑的瞥了谢建国一眼,带着张言,直接走到木桌前,敲了敲桌子。
“哎呀呀,是岳老大啊,请进,请进。”木桌后的小老头看到岳老大,眼睛一亮,慌忙站起来迎接,恭敬把岳老大请到院子里。
“这人是什么来路?木先生的亲戚!”
谢建国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一脸的惊愕,想起来自己光是进门,就花了三万,感觉到一阵的肉疼。
“今天真是邪门了,一个少年,一个少女,都是敲敲桌子就进去了,到底是什么来路?”
谢建国嘴里叨叨着,垂头丧气的钻回到车上,准备挑个黄道吉日再来。
院子之中,张言刚走进来就吓了一跳。
只见院子的周围摆着一排排的棺材,有的已经刷好了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有的还没有刷漆,木板白刷刷的,就那么放着。
棺材实在太多,似乎有几百个,一个摞一个,堆了三四层,遮天蔽日,中间留下一条狭窄的道路,像是棺材丛林中的林荫小道。
这种景象,只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炸,身上的鸡皮疙瘩冒出,汗毛一根根的直竖起来。
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阴气这么旺盛的地方!
张言感觉到,有一股阴凉如蛇的气息在四周弥漫,似乎要从毛孔中钻入身体内部,寒风阵阵,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棺材佬!”
张言这时候才想起来,岳老大对木先生的称呼。
“他的本行就是木匠。”岳老大喃喃说道,望向张言:“我送你进了院子,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能不能进屋里,让木先生帮你,全靠你的运气和本事了。”
张言点点头,跟着岳老大走进棺材小径,来到瓦房前,只见是一片空地,站着几个人。
最先闯入张言眼帘的,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
这少女的身形欣长,长发乌黑,垂至腰间,整个身体裹进一个漆黑的风衣中,只有两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从风衣下露出来。
少女腰间挂着一柄长刀,这柄刀有一人高,大概有一米六的长度,剑鞘乌黑,剑柄处是金色的繁复花纹,像是金色的秋菊盛开。
最让人震惊的,是少女身上的气质。
这种气质很难用语言形容,类似于林妙然的冷傲,却又截然不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柄隐藏在黑夜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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