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
“那么这些天就多谢你们了。”外合一脸轻快的笑,祭刚睡醒,一脸慵懒道:“我可一直不希望丫头帮里应外合这俩只会为祸人间的。”“啊哈,言重了,我们哪有您梦想的那般厉害。”外合笑得眯起了眼,却极为淡定地继续道:“那么,作为答谢……”或许是错觉,不知为何外合说这话时祭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还是那般不怀好意。
结果……
“你放开我,否则你病死尸体腐烂路边我都不屑看你一眼!”脖子被铁链猛然套住的枫雯一阵抓狂,外合一副大尾巴狼相猛然将铁链一拉,说话口气却是多年不变的淡定:“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多不好,我只是觉得这个链子超适合你,就忍不住给你戴上了,这可是我最珍爱的一条,爱得……现在都不舍放手……”话未说完忙躲过一飞刀,飞刀深深插在离他肩膀不到一寸的墙上。于是他忙回头,一脸奸诈的笑:“你干什么,这么想杀了我?”祭微眯了下眼一脸鄙夷道:“这么爱不释手何不自己戴着。”“不,”外合装作一脸纠结和小忧伤道:“可是我觉得这更适合她,这让我很为难……”
“丫头你看到了吧,”祭猛然移到外合身边,匕首架在外合的脖子上,看向枫雯:“此等境界的虐人狂就只会恩将仇报而已,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不,狗改不了吃屎。”外合忙放开链子,不变的是那一脸猜不透的笑,没任何紧张感地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祭看着这货这两下子,真恨不得一脚将这货踹飞。“总之呢,这次就多谢了,这些天承蒙各位的照顾,我外合有恩必报,所以作为答谢……”这话一说出口,一种不妙的预感再度涌上,随着熟悉的铁链声,祭低头盯着手中的铁链无语,紧握铁链的拳头越握越紧,整个人抓狂地冲着外合咆哮道:“喂这又是什么!几个意思!”外合却若无其事地与习惯沉默且只能沉默的里应一同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不料里应外合前脚出夜夫人竟后脚进,看到眼前这势,整个人瞪圆眼受了惊:“你!”祭更是怔住,忙松手丢掉手中的铁链一脸惊慌地解释道:“不是我,我没想把丫头怎么怎么样,我能把我童养媳怎么样啊,哈……”“喜欢也不能玩这个吧?”夜夫人盯向枫雯,顿时红了脸,神情怪异地继续道:“你怎么可以……你们这样也太……我帮熟人送东西的这段日子你们还做了些什么?成亲是迟早的事哪至于这般急?”“哈?”被夜夫人这么一闹,二人才是彻底受惊,瞪圆这眼异口同声道:“什么跟什么?!”
晌午,祭忙着负责帮这大商人家记账,枫雯追随夜夫人到厨房帮忙准备午饭,屋内未静多久,枫雯便先开了口,随口道:“娘,成亲什么的,近来听得太多了,就不能别再提起么?我一直相信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况且,我怎么会喜欢阿源那种孩子气的抽风货呢,有时还贱贱的,傻傻的。”“你才是孩子,”不料夜夫人猛然插话道:“他再傻也傻不过你,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傻……他可不简单……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主儿……”说到这里,夜夫人一脸严肃认真地向枫雯讲起她不知道的发生在十年前的一件小事。
一日,源儿放大着的脸猛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猛然坐直,只见那孩子瞪着双晶莹的眸子却始终不肯转移视线,猛然一笑,一脸好奇地问道:“‘夫人’这称呼源儿知道的,称呼某一身份地位的帝王之妻的,夜夫人并不是,为什么大家要这样叫呢?”“一般没有小孩注意到这个吧?”夜夫人笑笑,解释道:“可能是看我很有气质很贵气吧,大家都不拘这小节的。”“啊哈,”源儿笑了下,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是这样啊,不好玩哎……”于是源儿便没再问下去,而这一无意的举动却被夜夫人看在了眼里,并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印在夜夫人的脑海中,他细腻的心,与这很随意的装束很不搭呢。
本以为自己只是想多了,可不久后的一日,她亲眼看到源儿在动北房的锁,那一幕让她产生了错觉,把源儿的脸看成了宫儿的脸,因为这种事,宫儿也曾干过,她本以为,只有宫儿才会有如此大的好奇心,才会心细地注意到这北房的诡异。源儿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猛然回头,冲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想着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可是这锁就是弄不开,我想大概是不想人轻易进去捣乱吧,那就不打扰了。”无论做出什么,那暖暖的笑总能消除他人对他的警惕,那人畜无害的两下子与宫儿大不相同,或许小孩子并不及她想的那般复杂,很单纯,但有一点在那一刻已在她心里得到确认,那便是:这小子是个机灵的主儿,将来一定不简单。
听完夜夫人的回忆,枫雯也回想开来,回想着很多事,点了点头:“回想开来确实呢,确实不简单。”说到这里,枫雯甜甜一笑:“好了承认他其实很厉害了。”
午饭过后,祭正在喂他不久前情急之下买下的那匹马,大门刚好敞开着,不料一关系要好的乡人猛然冲进院子,看到祭后边喘着粗气边用尽全力忙说道:“源儿,不好了!你干娘她似乎也患了疫病,情况很糟,看样子是目前最严重的症状,再不及时赶回去,只恐生命危在旦夕!”“什么!”祭心剧烈跳动了几下,一时慌神忙上马,“等一下,还有我,带上我!”闻声跑来的枫雯也忙上马,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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