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三人坐在屋檐下——
祭一脸阴影:“从实招来,是怎么想到这损招的?!”枫雯不好意思地笑笑,宣宫脸不变色心不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回忆道:“喔,那时……”
当时,宣宫从集市回来,将不久前张贴的告示上的内容告诉枫雯,本想着枫雯会去琢磨下那是什么样的疫病并去琢磨药材的,想着没准可以借助这次机会让枫雯立功,然后自己随着一起沾光,不料枫雯恍然大悟般地开口,竟是一句:“不错!不错!很好!决定了!就得这个病!”宣宫一听傻了眼:“你要……得这个病?!”枫雯一脸坏笑道:“其实是装病。”说罢便躺床上了:“用你的鸽子送信给阿源,就说我患了重病,这样没准他会回来,为了暂时拖住他,我就装几天吧,就说我得了那种病,反正那种病病状什么的我们都不清楚,他更不会知道,先拖住他,再慢慢想办法吧!”
回忆结束,祭忍不住吐槽道:“我去~!够损!放着告示不理会,想这种损招耍人……胡亥知道了会有砍人的冲动的……”“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枫雯就只是一直在一旁傻笑,宣宫倒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祭看着宣宫,继续吐槽道:“就说怎么总觉得气氛不对劲,要是枫雯真出什么事,你早疯了,还能那么淡定?演技一点也不好,不怕露馅了被枫雯高抬脚踩死。”枫雯一听涨红了脸:“胡说!我虽然脑子常那样夸张地想象,嘴上也很夸张,但根本不会做出来好不!”
夜深,躺在屋顶看星空的祭终于看厌了,下来走走,不料撞上了夜夫人,夜夫人看着他,顿了顿,整个人突然跪倒在地:“对不起!”祭被闹得一惊,忙扶起夜夫人,夜夫人一脸愧疚道:“我这当娘的,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差点害死照顾自己女儿十年的恩人!”“罢了,”祭微微一笑:“若将来有机会叫您一声岳母,您还会接受,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夜夫人惊愕地盯着祭,片刻之后释怀地一笑:“源儿真说笑了,能有这么个好女婿,夫复何求啊!之前多有误会,直到今日才发现,你是个成大事的人,男儿心可容天地,像你这样的男子,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的!”祭听后淡淡一笑:“借你吉言了!”
祭路过宣宫房前时,发现宣宫并未睡下,宣宫朝他摆摆手:“进来坐会儿。”祭点点头,便走进屋子。
“对不起!”又是同样的话,这弄得祭都忍不住跳起来吐槽,正想着这货又会说些什么内容,不料宣宫这斯文人张口竟是:“差点害得你因那个部位那什么而断子绝孙……”如此淡定地喷出这句话的瞬间,正喝了一大口水的祭猛然一惊,喷宣宫一脸,祭一脸阴影回道:“你可以不用说得那么详细……”宣宫擦着脸上的水,一脸无语,祭起身欲走,宣宫猛然拽住祭:“今晚就住我这里吧,这么晚了倒不可能住外边吧,可是这里也没多余房间了,就和我住吧。”祭一只手叉腰,一脸慵懒和鄙视地环顾了下屋子,回了句:“你的房间一点都不好玩,屁都没,又死板又没个性,光是整体条件能好点……”“废话少说!”不料话未说完就被宣宫粗暴地打断,下一秒就被宣宫硬是拽到床边推到在床上(咳咳,古代俩男人睡一起可是灰常正常嘀!so,别多想==),然后门也被宣宫立马破釜沉舟般地反锁……
“来,听话,把汤喝了。”胡亥手执簋和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汤吹了又吹,递到子殊嘴边,子殊一阵尴尬,胡亥似乎看出了不对劲,忙劝道:“再没胃口也要喝点,还等着你早点痊愈呢,放心,听我的话,一定能挺过去的,绝对不会有事。”子殊盯着胡亥,满意地一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自己可以的,公子对子殊关心倍至,子殊死而无憾了。”胡亥听到最后一句,微微笑着的脸立马拉长,一脸孩子气道:“闭嘴,张口总有句我不爱听的,想气死我?什么死而无憾,你无憾了,我怎么办!”子殊又被逗乐了,呵呵一笑:“以前,我总是拉长张脸,由于有太多事放不下,总是一脸落寞的样子,很少由衷地笑,那张脸,却总被他人视作孤芳自赏的高冷,我一直呆在深闺,不知该怎么和他们打交道,更不知该如何解释,可公子却和他们不同,是第一个肯去读懂我的人。”“你对我也是第一个,”讲到这里,胡亥一脸阴影:“第一个总在不合适的时机撞上我的人,第一个总是看到另一个我的人。”子殊听后继续笑起来,胡亥继续喂着热汤,继续说道:“你这热心肠的内在,迟早会被他们了解的,唯一好的方法就是实际行动,以**里一部分繁杂琐碎的事务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也懒得打理。”“公子放心,子殊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子殊笑着点点头。
不料这时,一宫人猛然闯进来,见打扰到胡亥和夫人,忙跪下再说道:“公子,近来外边流言蜚语不断,尤其在各个公子间传开,他们说公子您被陛下宠坏,整日荒淫无度,只顾吃喝玩乐,弃正事不顾,还可笑得以人命关天随口搪塞,推脱事务,令两位公子白跑一趟白等一场,浪费不少时间,连扶苏公子都不放在眼里。”“哦?是这样传的么?”不料胡亥惊讶了下,紧接着便呵呵一笑:“有意思,那就随他们去吧,我有什么办法,况且,又何须在乎。”宫人听罢同样惊讶了下,但很快便松了口气,答了声“诺”,识趣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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