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却明媚得刺眼,飞落窗前的几只麻雀随风再度原形,拍打翅膀的声音很轻,野菊的清香扑鼻而来,还是那般惬意,虽说窗外已有不少枯叶凋零……
换换睁开眼的他,似做了个好梦,还在留恋之际,回头不经意间对上了那熟悉却又不想看见的脸,他瞪大双眼,那一瞬间,暖风吹得他心头一阵湿冷。
怀中的女子也缓缓睁开眼,看到他直直地盯着的双眼,脸上泛起红晕嘴角却挂着微微的笑意,一阵羞涩躲进他的坏中,他起身,掀开被子看清床上的一滩血迹时,暗暗嘲笑自己很傻,究竟还想确认什么……
平日里他总嘲笑上官梦璇不务正业玩女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以这种方式,让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女子变成自己的妻子。
转眼又过去两日,随着昨夜那场骤雨,子殊不知因何突然倒下,一病不起,惊慌的胡亥除了叫御医和守在她身边照顾她外,已无暇再理任何大不过人命的事。
此时杨柳叶已铺满地,近处一些低处积成水洼,清晨明媚的阳光斜照屋内,屋内俩人正聊着家常。
“等我痊愈了,宫里一些事就交给我打理吧,那些事是我平日里在府上最擅长的,不然咱们两个一个总贪玩,一个闲得慌,怎么看都不妥。”子殊说罢,呵呵一笑,胡亥欲说些什么,不料一宫女突然闯进来,见胡亥后忙跪下:“公子,陛下有事情找您,要您过去一下。”子殊听后笑容在脸上僵住,胡亥为难地看了宫女一眼,子殊见状,牵强一笑:“去呀,早点回来。”胡亥点点头,便忙走出屋子。
胡亥行至宣室殿,见一美若天仙的粉衣女子静坐在嬴政身旁,一阵不祥预感突然涌上。果然,嬴政嘴角带着笑意介绍道:“她叫上官环儿,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父皇,”不料胡亥一脸正经地打断嬴政的话:“若无他事,亥儿告退。”
嬴政听后倒未发火,耐心问道:“何事,如此匆忙?”胡亥严肃地回道:“妻儿子殊身患重病,御医无奈,无法救治,亥儿只想多陪陪子殊,暂无心思此等闲事。”“闲事?嗯,确是如此。”嬴政听罢呵呵一笑,依旧未发火,倒是一脸关切问道:“可有派人在咸阳城张贴告示寻医?”“已经吩咐下去了。”胡亥边说边转身走出宣室殿。
胡亥走远后,坐在嬴政身旁早已看不下去的上官环儿倒是忍不住委婉指责道:“陛下心容天下,环儿却不能,先前环儿以为胡亥公子再被娇惯,心里也终是尊敬您的,可刚才公子的言行,令环儿有点吃惊,当着您的面自说自话,还毫无礼数地未经您允许离开……”“你是这么觉得么,”不料嬴政突然冷冷一笑:“朕倒是好奇若现在病危在床的是你祖父上官钰,你会如何?他可是你祖父,没有他你今天也不会坐在这儿,所以,既然胡亥已走,你请回吧。可以将此事原封不动告诉那老……臣子。”
“老狐狸”这三个字嬴政终究没说出口,还是想给上官钰留几分薄面,欲速则不达,何必急于一时,嬴政暗暗想着,眼下时机还未成熟,更何况那是个喜欢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挂在嘴边的伪君子,这是他头一次,这般忍耐对一个人的杀意。环儿听罢倒一阵委屈,微微皱着眉,却不敢多说什么,便行礼告退,嬴政摆着手,不屑再看她一眼。
同是上官家的女儿,个性却千差万别,相比之下子殊算是个很好的姑娘了,只是拼命隐藏自卑而已,上官环儿却与之不同,与之见过多次面的嬴政深知其秉性,虽说也不算坏,但那个性有时连嬴政都看不惯。
宣室殿这会儿终于清静了,嬴政才想起有件事忘告诉胡亥,扶苏回来了……可细细一想,说不说都无所谓,胡亥与扶苏并不算很熟,关系也很淡,虽说,他这位贤能的大儿子在整个咸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胡亥和扶苏常走在一起,兴许会受些好的影响吧,嬴政暗暗思量着,于是突然想起有件事需交给扶苏处理,而那件事也不能少了胡亥,于是便利用此机会派人去叫扶苏和处事能力极强的公子将闾。
胡亥回自己宫后,子殊已睡下,胡亥静静守在床边,又似乎想起什么,小声对旁边宫人道:“吩咐下去,守在殿门口,今日本公子不见客,不论来者何人,皆不见。”
约摸半个时辰,扶苏和将闾行至胡亥宫殿前,宫人见状纷纷下跪:“拜见公子,胡亥公子说,今日不见客,不论来者何人,皆不见。”将闾听后一脸鄙视地看向殿内,扶苏微微皱眉,一脸为难道:“我等是受父皇之命,要不试着再进去通告下?”宫人听后便忙起身朝殿内跑去。
“公子!”匆匆冲进来的宫人忙跪下道:“殿外扶苏公子和将闾公子有要事找您,说是受陛下之命。”“扶苏又怎样?我对那人一直没什么好感。”胡亥低声道,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子殊,一脸担忧,又想起这宫人冒冒失失闯进来声音很大的说话容易影响到子殊,一阵气愤,回过头一脸阴影道:“转告扶苏他们,本公子有人命关天的事缠身,不见。”
于是宫人一脸为难地向扶苏和将闾转述了胡亥的意思,扶苏听后有点失望,只好道了句:“那就不多打扰了。”转身离去。
路上,公子将闾愤愤道:“那个整日荒淫,只知吃喝享乐,被父皇娇惯得不成样子的胡亥会有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可真会扯,看来是真不把您这兄长放在眼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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