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倚着杨柳垂着头,伴着复杂的心绪昏昏欲睡,再熟悉不过的香气扑面而来,很清新,令人不由联想到洋槐花。这香气使祭脑海再次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祭本能地抬头,不料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真的映在了他眼前,他呆住。
“呆瓜,”枫雯一脸不满道:“就知道你还会来这里的,你个在山里野惯了的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尤其是有心事的时候,可是你知道不,这样容易着凉容易生病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照顾自己?”
祭依旧呆得不知所措,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他的心跳便失控了,那再平常再亲切不过的话总是令他心里很暖。他开始在心里说一万句对不起,可却不想快点挽回自己有意造就的结局。
“噗,这女人够贱呐,”祭一脸坏笑,却没了往日开玩笑时的样子,‘口是心非’这四个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深吸了口气,痛下决心般继续沉住气损道:“我只见过有男人对女人这般死缠烂打的,怎么,你就那么喜欢我?那么,嫁给我可好?”这是以前的他,一直想问出口的,而今,竟可以这般轻易地问出口,只是,对于答案,他又好奇,又害怕。
我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祭心痛不止。
“嫁人这种事,我……从来没想过……”枫雯微微皱眉,脸上不由泛起红晕,难以遮掩。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子,虽有女子十五岁就嫁入夫家,但也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是洞房喝交杯酒行夫妻之事,嫁过去的感觉,或许会跟她在阿源家当童养媳相差无几。但如今一与自己相伴十年的男子突然开口直言成亲之事,确实令人不知所措。
“没想过整天缠着我干什么,真的很贱?你可是咸阳有名的大商人家的独生女,就该有个作女子的样子,守在深闺中,等婚嫁,而不是这般不自爱!”祭一板正经地说出这话后,枫雯对祭的感觉,不知为何,愈发陌生,她是那般努力想找回从前那始终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的贴心的阿源,可似乎一切已是定局,她做什么都只是徒劳。
“阿源,你到底是怎么了?”枫雯心里越来越没底,惊慌握住祭冰冷的手,却被祭猛然甩开。“你脾气也是越来越好了,而且,也越来越蠢了,蠢顿到了无条件地相信我。”说罢,祭转身离开。枫雯自然不肯就这样轻易放弃,便悄悄追随在了祭身后,这点,祭早有预知,枫雯根本想不到,这男子对她的了解已有多深,只有祭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枫雯随其后,行了一炷香功夫,祭看着身后人儿不死心的样儿,内心真实的感情,却不是厌恶,而是心疼。他想尽办法诋毁自己糟蹋自己还是勾不起她的厌恶,她始终相信从前那认识了十年的男子才是真正的他。这时,一白衣女子的路过令他眼前一亮。
枫雯注意到了祭的反应,却不料下一秒祭竟径直超那女子走去,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枫雯彻底看傻了眼。
只见祭野蛮地紧紧抓住那女子的手,借助这一带人并不多,速速将那女子拉到个人迹更少的角落,也不顾那女子如何挣扎,霸道地吻住了那女子的唇。
这一幕,令枫雯的脑海失控,各种联想折磨着她的心,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祭目中无人地吻住那女子不放,双手很不老实地在那女子身上游走,再看着那女子惊慌挣扎的样子,终于看不下去跑上前去硬是推开祭,不料祭一白眼猛然落到她身上,令她不禁战栗,下一秒,一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这事可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祭那副高冷的样子再次令枫雯胆怯,论武功,她的武功远胜于阿源,可,不知为何,每次在阿源面前,自己就变得与普通柔弱女子无异。
“你放过她!”枫雯顺手去摸腰间的长鞭,却摸了个空,这才猛然想起那长鞭早被周王室砍断了,只是好久没用长鞭,几乎忘了这事,今日本能地想抽出长鞭,才恨自己糊涂。“爷又不是第一个干这个。”祭一边说着一边箭步上前拽回企图逃走的女子,一脸与流(和谐)氓地痞无异的笑:“别急,接下来就轮到你了。”说罢,一只扯住女子腰带的手一带劲,腰带被扯下,顷刻间,大颗大颗泪珠再次不禁滑下枫雯的脸颊,泪水模糊了枫雯的双眼,所以才无法看见,祭正在颤抖的手,这是祭唯一欣慰的,顿了几秒,枫雯摇着头,退后几步,或许是失望,更或者,是绝望……她再次猛然转头,泪珠甩出眼眶,狂吻着眼前素不相识的女子的祭始终垂着头,甚至已不敢再看枫雯的身影,确定她头也不回地跑远后,这才松开了被自己折磨了许久的女子。
此时的枫雯根本想不到,在她走后,祭根本没动那女子丝毫,那女子只是在挣扎中衣领松了点而已,想到这里,祭不知自己是该欣慰,还是可悲。
“啪!”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打散了他的思绪,是那女子打的,那女子瞪着祭,眼里写满了仇恨,祭没了反应,他不知自己打了心爱女人多少巴掌,但他知现在的巴掌是他该得的,所以他没有还手。“啪!啪!”连续两巴掌再次落在他脸上,他依旧无反应,他不知他该如何解释,从何解释起,不管怎么解释,刚才他对这女子所做的事,都是事实,没什么好辩解的,他看着眼前这女子,这样想着。
女子似乎缓过了神,惊慌退后两步,怕眼前这男人再做出什么事来,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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