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不远处另一间客栈的路上,枫雯好奇地瞪大眼睛盯着镯子,终于忍不住拍了拍祭的肩:“哎,雷源哥,我问你,这镯子怎么是紫色的?是什么东西做的,很贵么?”“哦,这个啊。”祭思索了片刻之后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嘿,这个镯子啊,是……呃……可能是……石头做的吧~!”“哦~啊?!”枫雯听后惊讶地张大嘴,眼睛也瞪得很大:“喂~!石头?!我……我还以为是什么美玉呢!”
“算了吧!”祭调皮地一笑:“和氏璧都没有它美,它又怎么可能是玉呢……紫色玉,你以为我是神能变出来啊,傻瓜都能看出来,小时候你打碎的那个红镯子是松香做的,也不是什么红玉吧?!”“啊?!”枫雯听后似乎更是惊讶之极,继而转为生气,狠狠一巴掌拍在祭的肩上:“喂!雷源哥你也太损了吧!居然骗我!小时候还说是什么你娘的遗物,红玉……还让我给你打了七天井水!那……那玛瑙呢?”
“石头做的呗!”祭忍着痛一脸得意又邪恶地笑:“哈哈哈哈~结果还是被我骗了对不对?!”“雷源哥……我杀了你!”枫雯举手的一瞬间,祭忙开了口:“喂喂!!你可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没人背你了!呐,你现在没力气走路却有力气打我,我放下你怎么样?!”枫雯听后着了急,忙说着:“哎~我是说笑的!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丢下我不管,我爹也会扒了你的皮的!”“切~!一有精神就和我吵架!”祭带着那永远不变的孩子气小声嘀咕着。
不知不觉二人晃到了客栈门口,“客官,我们真没拿你的东西呀!我们这客栈再怎么说也是讲信誉的名客栈,又何必为偷一个小东西的而弄得我们整个客栈名声扫地呢!要么您再找找?”只见店老板焦急地跟在客人身后。
“哼,东西是在你这里丢的,再怎么说在新官为上任之前我都还是个县官!你要本官怎么处置你啊!”客人斜视着店老板,转过头的一瞬间,祭呆住了:“这张脸……”宣宫和某人如泼妇骂街般吵架的情景突然在祭的眼前浮现,便带着试探的口气吐出了两个字:“孔……如……?!”
或许别的面孔在祭的眼里只出现过一次的话,就只算作普通路人,但这张面孔,因为某个场景,让祭至今难忘。祭至今仍记得一清二楚,那天自己和枫雯以及宣宫在前往沛县的路上,宣宫遇这位“老朋友”后,俩人“泼妇掐架”时那惨无人道的情景。
于是,那惨剧在祭的脑海中开始回放。
当时……
孔如:“真扫兴,好不容易要当官了一下车就遇见个扫把星!”
宣宫:“明明要去沛县游玩几天竟碰到这么个瘟神!诋毁我的眼睛!”
孔如:“你那张脸很美~美到可以和**一天迎八个的名妓比!”
宣宫:“你那脸很熟悉,我都怀念死了!这不是去年和三个男人有过几腿的卢悦儿嘛!”
孔如:“一白面书生说这么恶心的话,真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宣宫:“你不过开始是一墨家混混混,最后成了丧尽天良出卖墨家的死叛徒而已,自己反而觉着很风光么?”
孔如:“你懂什么叫明哲保身?”
宣宫:“这都是明哲保身了那我把你娘杀了也算是减少人口负担了?”
孔如:“那是残害生命!”
宣宫:“大秦不缺人!更不缺你这种废物!”
孔如:“我看某人是心里过意不去羡慕嫉妒恨了吧~因为啊,我这个废物,就、要、当、官、了……”
宣宫:“祝你当官后早点超生!”
孔如:“多谢多谢!‘超生’你该给我妻儿说的!”
宣宫:“你才18岁装什么装,明明就不行嘛,还装,死淫贼!”
孔如:“你可怜的没人要,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吧……”
宣宫:“对!你本领强,都说你比卢悦儿更胜一筹嘛!好了,懒得扯这些!你这个人从来就很下三滥,小时候自己穷就知道偷别人东西,还骗取别人同情!”
孔如:“那是你太笨了!你从来都蠢钝如猪!你还扔过我的书!”
宣宫:“你不偷我东西我会扔你书吗!你还烧我书!”
孔如:“你先扯断我竹简的线的!”
宣宫:“那是不小心!谁让你抢啊!你还往我喝的水里下泻药,害得我考试前拉肚子,受了师傅一次责罚,全是你这小人下三滥的阴招!”
孔如:“你才下三滥,在茅厕设陷阱害我掉茅坑!”
宣宫:“你活该呀,你还用柿子捣我!”
孔如:“你还为那一堆芝麻大的鸡毛蒜皮破事向师傅告我!”
宣宫:“谁让你影响我看书!”
孔如:“我只是玩玩!你还害我掉茅厕(喂==连这个也说?!二位二货,可以了……==),真恶心!我要是脑溢血了再加上臭气熏天死了或变成白痴了你赔钱啊?”
宣宫:“可惜喽,你既没有死掉也没变白痴,唉,哀叹啊~”
孔如:“你还把我吊在树上用火烤!”
宣宫:“你也点过火只不过你点的是值钱的,书很贵的,我存了好久的钱才买下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你点了黄金屋,你点了我的钱,你点了我的前程和自信以及积极性和那乐观的心态,你赔得起吗!从那以后我就体弱多病……”
孔如汗:“你从小就体弱多病关我屁事……”
宣宫:“我点了你什么?我只不过点了一推多余的、市场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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