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蒙恬:“胜败乃兵家常事。”
阿源:“可是我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枫雯:“可你只是个有功就不可能无过的凡人,不是神……”
阿源:“看着马革裹尸家破人亡还为自己开脱,我做不到……”
嬴政:“你说的这些,很像朕年轻时所想……没什么大不了,不打算赎罪么?朕告诉你,现在的你,死一万次都不够,朕之所以不杀你,是因此种审判最适合
你,朕了解,对你来说,活着赎罪远比痛快死去更痛苦,朕这么做不是心软,更不是好心劝你,朕要你背着这情绪为朕立大功,你听见没有?”
[三]
“可曾体会过这番痛,曾生死与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保护对方数曲,道尽浮生沧桑,曾为了对方将苦痛一肩扛起,最终,却要在对过往的不
舍中不得不与对方兵戎相见……人生尘世,万般无奈难免,或许,我们时常在做尘世导演的一出戏而已,被时光湮没,在风烟中渐渐沉(和谐)沦,无人知其当年的
震撼,只望得不远处的一抔尘土,不知何时,又随风烟起,而后再消弭……”
【“伊人不复还”篇】
雷源祭:“走一步路,观一处景,尘风难留,旧梦易逝,但君在吾心,故吾愿与君携手共行千百万里,行尽浮生,此生无悔,既选此路,便不曾回头。长相知兮莫相忘,常相惜兮终相依。”
【倾恨平生篇】
[一]
李倾:“不要总抱怨这世道太残忍,在没有经历生死前,我们可以比谁都清高,但谁又真的能够为了谁献出生命呢?情,再坚固,分量也大不如命,非至亲,又有几人愿意放弃自以为值钱的长路去为别人续命呢?你可以大言不惭那,是因你不知被逼绝望是什么滋味……等你再也承受不住那恐惧时,你会发现,原来你可以出卖一切。年光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初衷,当你将一切带入成自己去想时,你会发现,一切残忍,又是那般自然……可曾想过,其实,你自己,也是那么残忍的一个人……”
[二]
李倾:“直到知道自己将死,失落的那一刻,才会忍不住回想浮生都做了些什么,回想开来,是那般无聊。好恨啊,是恨命运,还是悔恨……浮华转瞬,在浑浑噩噩中已行至生命尽头,就这样错了一生,随风化作一场虚无。临终前,再也无法像往日那样满不在乎地笑出来,临终前,还是孤单一人,独自承受不甘与不舍,最终默默消失在尘世的一处角落,未敢想,此生,曾留下过什么……”
[三]
祭(雷源祭):“话往往临终前说得最真,转眼又一年,太短暂,如果可以的话,一些真话,一辈子也不想听到……只因,不想再目送他人离去……”
李倾:“我真的好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曾拥有过的一生,不甘心上天赐予我的黄梁梦,不甘心自己终究是这样一个抱着遗憾死去的人,就连死去,也无脸去见爹……”
祭(轻叹):“这么多年,终于听得一句真话,竟是这么一句……”
李倾(吐血将死):“我最不甘心的,是我真正要杀的人却依旧猖狂,为害到我头上,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已没了选择,一切皆变虚无,而我改变不了任何……可是我呢,就是这么爱执着,我就是不要他好过,即便是死后,也要看他全家死无全尸!你……(摆摆手)过来……(凑到耳边说一些话后)现在你又多了不少理由杀他,你可以做到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韩殷……”
祭(含泪苦笑):“韩殷……在的……在这里。”
李倾满意一笑:“就知道……你的背影,一直是他,从未变过……(苦笑)想不到,今日才真正知道,自己叫韩绍绫……(闭上了眼)”
祭(落泪):“我就是韩殷啊傻瓜……一直都是……”
【“指鹿为马”篇】
[一]
秦二世胡亥:“或许是儿时父皇常这样自称,听惯了吧,所以喜欢自称寡人,更或许……(望天)果真只有儿时的回忆是不可磨灭的,磨灭的是忧伤,早已被寡人拋诸脑后,再也不愿提起。”
[二]
秦二世胡亥:“寡人看在你与寡人的交情,也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偏袒了你很多次,甚至暗中帮你,可你从不承情,不为寡人考虑,不顾寡人面子,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伤害寡人在乎的人,你不过只想着自己的仕途,扶摇直上九万里又怎样,至今依旧空荡无依(苦笑),可尽管如此,寡人,却还是想放水一次,这是寡人身为你的朋友和一国之君最后想对你说的,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自求多福,路上保重,最好后会无期!”
【“留住”篇】
雷源祭:“黄沙葬风烟的乱世,马革裹尸,却仍有一批与世格格不入的存在,既不出世,亦不入世,或许只为守护一颗心而已。或似夜空星辰点点,或似能带动起漫天尘埃的沙尘暴。风起云涌,或一腔热血身怀抱负心系天下于太平盛世,或兼爱之心欲普照乱世,或仁义之梦欲为干涸已久裂开的心灵求一场甘霖……他们或许亦正亦邪,或许个性到苦于无知己,但为了自己的信念拼于乱世,还是那般可爱。”
枫雯:“随着年光,我们在一步步目送重要的人一个个远去,蓦然回首才知失去了太多,有时我时常在想,我们以为自己能守护得了什么,倒头以来,我们又曾留住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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