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终身误》清曹雪芹
高泽的眼神还是挺好的,经过这些年爷爷的药澡泡洗,又加上练习了自然功法,他的身体素质要比一般人好多了,眼神目力也是透亮得很,他看到的那个熟人,竟然是昨天才见了一面的那个老冯。
干黑的脸,花白的胡须,深深的皱纹,明亮有神的眼睛,精瘦的身子骨,这不正是昨天那个衣衫褴褛、浑身脏污的老冯嘛!
只是今天的老冯却是大变样了,变得高泽差一点认不出来,要不是他眼神好,还真难说呢!
腰也不弓了,脏衣服也换成了干净整齐的中山装,本来破得都要露出脚趾的布鞋也换成了系带子的黑皮鞋,脸上的胡子拉渣也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看上去显得特别的精神,用精神矍铄、老当益壮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高泽就很奇怪了,这是什么情况呀?
大变身呀这是,这老冯难道还会“猴子大师兄”的变身术不成,还是像那些侦探小说上写的化装侦察呀,要不是间谍、特务?
高泽站在远处胡思乱想着,而那变了身的老冯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个巷子,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的东西。
跟上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那老小子真是什么间谍特务之类的坏人怎么办?发现我跟踪还不得灭口呀?
可是,这好奇心真是个厉害的东西,不知不觉的就让你做出了有违自己本意的事。
心里想着可能出现的种种可怕的后果,可这脚却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沿着老冯的前进路线,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着,想停下,却又经不住好奇心的**。
跟在后面的高泽眼睛也没闲着,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一条小巷,都是破旧的老式民居,年久失修、斑驳落魄,陡然的平添一些紧张压抑的气氛。
高泽的心跳有点加快起来,忐忑不安的情绪笼罩着他的整个身体,不过,他却看清了前面老冯手上的东西,都是些吃的东西,饼干、糕点、糖果、麦乳精、苹果和香蕉,另外还有几个袋子里装的竟然是蔬菜和鱼、肉,他这是?
看到这些东西,高泽更加的好奇了,师傅不是说老冯住在镇子南边的破祠堂里吗?怎么今天却穿戴整齐、容光焕发的提着这么多的蔬菜、吃食到这个小巷子里来呀?什么情况这是?会什么人吗?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还有些许的紧张,高泽亦步亦趋的坠在老冯的身后。而前面的老冯却是没有觉察到身后的情况,也许是心情舒畅的原因,竟然还哼起了淮剧,依依呀呀,一步三摇。
高泽虽然忐忑,但见老冯的样子又不像是什么坏人,再说,自己的师傅还是他的老朋友,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想到这儿,心就有些定当了。
在一座不大的院子前,老冯终于停了下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这让高泽更加的疑惑了,这是他家吗?他不是住在破祠堂吗?怎么回事?如果这不是他家的话,他怎么这么的轻车熟路,还有钥匙?
高泽紧跑了两步,来到了院子的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力章吗?你来了!”低沉,绵软无力,显得中气不足,像是个生病的人发出的声音。
老冯的声音响了起来:“玉秀啊,我是力章,你今天好些吗?”
哦,原来,老冯叫冯力章,里面的那个女人叫玉秀,还是个病人。
听了这两句对话,高泽这会儿总算是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是来看病人的,怪不得提了那么多的东西,看样子还要在这儿做饭,不然带着蔬菜、鱼肉干什么?
高泽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失去了好奇心,刚想要转身往回走,院子里又传来了那个玉秀的声音:“力章啊,你这来来去去、出出进进的,一点儿也不避讳,我们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会让人家说闲话的!”
“闲话?什么闲话?我冯力章怕什么闲话?要不是当年我对不起你,你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玉秀,我欠你呀,欠你一辈子呀!”老冯的声音里有无尽悔意和歉意。
“我们都老了,当年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呀!再说,你也是为了钻研雕刻技艺,光大师门。我的病,唉,是我拖累了你呀!”玉秀的话里也有歉意,更多的是深深的感情。
这对不起来,对不起去的,这都什么呀?哎,这玉秀说老冯当年是为了钻研雕刻技艺,雕刻什么呀?玉雕、石雕、木雕、金属雕,还是那种大型雕塑啊?没看出来,这瘦骨嶙峋的老冯竟然还是个会雕刻的。
“玉秀啊!以后可不要再提拖累不拖累了,要不是当年我一心沉迷辜负了你的一番情意,你也不会伤心之下发生意外,你因我而伤因我而病,都是我的错啊!”老冯深深的自责着,叹了一口气又说:“以前不能给你的,我只能现在偿还了!”
院子里同时传来两声饱经沧桑的叹息声,接着又传来了老冯的声音:“玉秀啊,我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忙着挣钱,也没空过来,这两天得空了,给你买了此些东西,你别舍不得,多吃点补补身子!”
包装纸和塑料袋“吱啦吱啦”声音,高泽知道,这是一件一件的往外拿东西呢,玉秀有些嗔怪的声音传了出来:“力章,你又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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