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得如此之快。
战斗了一天的九人,来到了白衣老者所在的小屋。
这间小屋是在这个大的体育场一样的屋子后面丛林里,虽说小,但是一点也不因此而显得简陋,反而是里面该有的设备应有尽有,好像并不是临时建立起来的,而是早就有?不得而知。
九人依次坐在了屋子中央的大长桌子前,饭菜一端上来九人全部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连像韩步美和柳湘这样的女人都已经开始不注意自己的举动而是直接大口大口的吞食食物。
不一会,桌子上的食物就被一扫而空,九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后瘫倒在了地上。仿佛这几天的战斗已经完全把他们累坏了,需要大量的休息,以至于刚刚吃完饭就立即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垃圾桶里,堆积着大家用过的餐具,上面还隐约可以看见一丝丝血迹,可见大家的伤还并没有完全好透,甚至在刚刚大家喝过的试剂的玻璃瓶子里还有许多的血。
白衣老者也没有太在意他们,就让他们睡在了这里,自己则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物。
月光下,白衣人不断地从大屋内进进出出,把一具具的尸体来回搬运进入一个卡车内,不知道要运往什么地方,只是一卡车一卡车的来回运,还好现在不是盛夏,否则那么多尸体发出的臭味一定令人难以靠近。
房间里,九人中的六人都安详的睡在地板上,只有三个人例外。
“我……到底……”
金言分还是在纠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其实也就是没有完全实现角色转换。他没有办法把一个从保护别人的角色迅速转换成为破坏的角色,虽然这两者从某种程度来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另外两人,杜鲁伯和韩步美。
他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内心摇晃,虽然表面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是却始终心神不宁。在金言分杀掉十人中的其中一人后,剩下的那只试管就摆放在了大屋内,没有人去触碰它。而这两人,貌似是对那只试管起了兴趣?
很显然,是的。
终于,杜鲁伯首先压抑不住了,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看四周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大家也都睡的很死,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吧,所以都没有醒过来,这倒是帮了杜鲁伯一个大忙。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临走前他还看了一眼垃圾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从里面拿出来了什么东西,然后便走了出去。外面空无一人,所有的白衣人貌似都去运尸体去了,所以连一个人都没有。也是,就我们几个伤重人员还能捅出什么篓子呢……呵呵,他这么一想,便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这里没有人的原因。之后,察觉四下无人,便快速的离开这里跑向那间大屋里去。
“哼,果然,你也想要吗?”韩步美轻哼了一声,也是快速地离开屋子,在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后,也是毅然离开了这里。
“他们是……”金言分看见了两人匆匆离开了这里,本想上前去,可是转头一想,这个世界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不妨碍我,干嘛管那么多的事?随便他们吧……于是金言分不再多想,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在森林中,更深处的一间屋子,白衣老者坐在屋里闭上了双眼,完全不知外面的情况。以及……即将发生的改变……
“看来没有人啊……”杜鲁伯一步步的踏入屋子内,由于没有灯光,再加上地面上阴森森的全部都是血,不免显得有些恐怖。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在乎这些事情,他径直走进去,好像知道那东西大概在什么位置一样。
黑暗中,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身影在蠢蠢欲动,还有一个……
“找到了!”杜鲁伯差点大喊了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四下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了这瓶药剂,对着它笑了笑,然后便准备离开。
“看来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嘛”一声妩媚而又略带寒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得杜鲁伯连忙转过身去,只见在月光下,韩步美倚靠在门边上,看着屋内的杜鲁伯的一举一动,仿佛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就这么看着杜鲁伯,令他感觉不妙,得赶快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杜鲁伯试探性的问一下,想要了解对方的用意。
“我,哈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目的……和你一样啊……”说着,她的双眼瞪大,用手指指着杜鲁伯藏在身后的的手,而那只手上,正好拿着那瓶剩下的药剂。
“原来……你也是要来争夺这瓶药剂的吗?”杜鲁伯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故而又把手往更后伸了一点。紧接着往后退一步,做出防卫的姿势,他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既然她也想要这瓶药剂,果然,是要来抢我的这瓶吗?
杜鲁伯的父亲是一个武馆的老师,他从小也算是耳濡目染吧,学习了很多的防身招式和对打技巧,再加上他本来还有另外一个令他得以生存下去的目的,才让他在这场游戏中侥幸活下来。但是他知道,这场游戏中,他是最弱的一个,能活下来,完全就是靠运气和另外一个人的帮助……
“哈哈,已经开始警惕我了吗?不过,太晚了,给你个忠告,把那瓶要给我,我就不多说什么,你也可以活下去,多好的交易不是吗?那么,你的意见是……?”
“做梦!”虽然杜鲁伯的的确确是有些害怕,但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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