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寂静中渡过了一支烟的时间。
在这期间,那男子一直顾着抽烟,从未开过口!
他不愿意开口,我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直至一支香烟结束后,那男子拧熄香烟,朝我望了过来,轻笑道:“这位小兄弟,还不知道你贵姓?”
“免贵姓陈,单名一个九字。”我笑道。
“陈九?不错,简单的名字显得为人随后,我姓马,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一声马哥!”那男人微笑道。
我点点头,就说:“那行,小弟就不客气,喊你一声马哥了。”
那马哥满意的点点头,盯着我又打量了一会儿,笑道:“不知道陈老弟在哪高就?”
这话一出,那陆秋生正欲开口,却被马哥给阻止了,那马哥说:“陆老板,这事就不麻烦你了,如若没事的话,还望你能出去。不过,你放心,倘若陈老弟能解决这事,我马某人会承你这个情,那份合约也会给你留着。”
听着这话,陆秋生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看着办就行,然后缓缓退出房门。
看着陆秋生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眼前这人有点本事,三言两语便让陆秋生无话可说。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马哥又开口了,他说:“陈老弟,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在哪高就?”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个真不好回答,按照生意场面上来说,肯定得把自己吹厉害的,毕竟,生意场面上哪个不吹牛。
可,我这人实诚,不太喜欢说谎,再者,即便说谎,估摸着他也能看出来。
当即,我也没隐瞒,就说:“没什么工作,平常帮着办点丧事,抬抬棺材之类。”
那马哥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皱眉道:“你是抬棺匠?”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
他面色明显有些不喜,就说:“如果是抬棺匠,抱歉了,陈老弟,这个忙,恐怕你帮不上。”
我本想着解释几句,但转念一想,这马哥肯定不是差钱的主,说白了,既然不差钱,肯定也请了不少高手。
别的高手都没解决,我估摸着也是悬的很,就说:“让马哥失望了。”
他罢了罢手,面色淡然,“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了。”
说罢,他缓缓起身,朝房门外边走了过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也没说话。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马哥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也没扭头,淡声道:“陈老弟,你我相识一场,我马某人对你感觉颇为不错,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到我公司去报道,工资肯定比你当抬棺匠高!”
我一笑,“不用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够花就行了。”
话音刚落,那马哥转过身,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你会被陆老板请过来?”
我懂他意思,这是在质问我,既然把钱财看的这么淡,为什么还要为了钱财帮陆秋生。
我笑了笑,就说:“人情!”
他好似来了兴致,朝我走了过来,疑惑道:“人情?”
我也没隐瞒,就把我跟陆秋生的事,说了出来。
刚说完,那马哥面色明显变得凝重了几分,问我:“陈老弟,听你的讲述,你对一些偏门的事,颇有心德?”
这个!
还真不好回答,要说没有心德,又不对!
要说有心德吧,我又怕被人说成自大。
无奈之下,我只好说:“还行吧!”
那马哥听我这么一说,径直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也没了要走的意思,就说:“陈老弟,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说我的事?”
说实话,我真没兴趣,但陆秋生交待了,我只好说:“愿闻其详。”
那马哥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然后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开口,缓缓开口道:“陆老板应该跟你说过我的事吧?”
我苦笑一声,就说:“他仅仅是告诉我,你总是遇到老鼠,其它事还没来得及说。”
他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是这样的,从上个月的初一开始,近段时间以来,每天早上的六点三十分,我准时醒,六点四十分,一只老鼠准时的出现在我卧房的镜子边上,直勾勾地盯着我,六点五十分,那只老鼠准时离开。”
我一听,这事就邪乎了。
按照道理来说,人应该没那么准时醒啊,除非是闹钟之类的,更重要的是,那只老鼠。
我忙问:“那老鼠什么样子?”
他好似想起什么害怕的事情,一脸恐慌,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连抽了好几口香烟,方才稳定情绪,然后说:“足有两个拳头大,浑身通红,它的一双眼睛盯着我,就…就好似…被阎王爷盯着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两个拳头大,浑身通红。
没听过有这种老鼠啊!
我忙问:“后来呢?”
他抬眼朝我旁边的一面镜子望了望,好似在担心,又好似在忌讳什么,吱吱唔唔老长了一会儿时间,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这把我给郁闷的,当真不知说啥了,就说:“马哥,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去你家看一趟?”
说着,我猛然想起一个事。
陆秋生说,他一个生意上伙伴的亲戚家里可能会出事。
而现在,我所听到的却是马哥在说自己的事。
当即,我连忙补充了一句,“对了,马哥,听陆老板说,你亲戚家里可能会出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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