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算是彻底懵了。
龚老怎么这么希望抬棺匠有出头日?
要知道,几分钟前,他还信誓旦旦的骂着抬棺匠来着,甚至各种看不起。
这才过了几分钟啊!
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当下,我也没说话,直至龚老站起身后,我才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一听,眼角有眼泪溢了出来,满脸幸福道:“实不相瞒,我师傅以前是抬棺匠,他老人家的一身本事,在我们这边传的神乎其神。只可惜,他老人家对收徒颇为严格,这么多年,只收了我这么一个徒弟,后来他老人家身子不好,大概是50岁左右,就…就撒手人寰了。”
不待我开口,老田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忙问:“龚老,牛怀前辈是你师傅?”
“嗯!”龚老点点头,满脸尽是得意之色,好似对他来说,能做牛怀的徒弟是他一辈子的幸事。
“天呐!您竟然是牛怀前辈的徒弟。”老田惊呼一声,差点没跳起来,一把抓住我手臂,兴奋道:“宫主,他竟然是牛怀前辈的徒弟,天呐!天呐!”
我眉头一皱,以老田的脾气,应该不至于这样啊,除非遇到极大的事情。
当下,我忙:“牛怀是谁?”
话音刚落,老田跟龚老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老田说:“宫主,不是我说你,你作为我们抬棺匠的宫主,竟然不知道牛怀前辈。”
嗯?
我摸了摸鼻子,我应该知道牛怀是谁吗?
那老田见我一脸迷茫,深叹一口气,就说:“也对,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应该不太清楚。不过,宫主不是我吹牛,往上数一辈,甭管你是南方的抬棺匠,还是北方的抬棺匠,就没一个人不知道牛怀的。”
嗯?
这么厉害?
说实话,我有些不信,主要是我入行这么多年,压根没听人提过牛怀这两个字。
那老田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沉声道:“宫主,这么跟你说吧,牛怀老前辈是近百年来,我们抬棺匠这一行的第一天才,他老人家从十四岁开始入行干这一行,直到五十岁仙逝,他老人家把这一辈子都贡献给了抬棺匠这一行,就连龚老刚才使用的那一手,也仅仅是他老人家所有本事的百分之一罢了,传闻牛怀老前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集各门各派之长为自身所用,在我们这边,他老人家就是个神话。”
说到兴奋之时,他一掌拍在我肩膀上,说:“我们抬棺匠现在之所以能受到尊重,也沾了他老人家的光,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牛怀老前辈无论去哪个门派,都是上上之宾客,好像还有什么玄学协会跟第八办这两个组织,在他老人家眼里,那就是狗屁。”
嗯?
真有这么厉害?
还是老田吹的有点过头了。
当下,我朝龚老看了过去,就见到他点头道:“他说的丝毫没错,我师傅他老人家的确有这个本事。”
“宫主,我也听师傅提过牛怀。”韩秋凑了过来,皱眉道:“我师傅说,牛怀不单单是抬棺匠近百年来的第一天才,放眼整个玄学界,他老人家也是近百年的第一天才,他老人家的名头,在上一辈特别响亮,牛怀二字就是一块金字招牌。时隔这么多年,每每提到牛怀老前辈,我师傅他老人家满脸都是敬仰之色。”
说着,他好似想到什么,走到我边上,附耳道:“听说,火龙纯阳剑,以前也是牛怀前辈的佩剑。”
嗯?
这下,我是彻底信了。
没想到我们抬棺匠竟然还有这等人才。
只是,为什么入行这么多年,为什么没人跟我提过牛怀这两个字。
就在这时,我抬头望了望龚老,又扫视了韩秋一眼,沉声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
“唉!”
龚老深叹一口气,罢手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真要算起来,我算不上师傅的徒弟,他当年仅仅是教了我一手巡步跟《巡南菠萝经》罢了,只是我一厢情愿地尊称他为师傅,所以,对于师傅的事,我知晓的并不多。”
我一听,连龚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么问题来了,牛怀前辈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朝韩秋望了过去,他皱眉道:“听师傅说,对于牛怀前辈的死,有三个版本,一个版本是牛怀前辈被第八办跟玄学协会围剿而死,这个版本信的人不多,主要是即便这两个组织围剿牛怀前辈,未必有用。第二个版本是国内玄学顶尖组织,好像叫十八罗汉,是他们十八人围剿牛怀前辈,这个版本信的人比较多。”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第三版本是,牛怀老前辈并没有死,而是闭关了,为的是把玄学弘扬到国外,扬我国威,这个版本近乎没人相信。因为,玄学界已经有接近五十年没出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导致像我们这一辈的人,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不是师傅他老人家在我面前经常念叨,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听着他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便是牛怀前辈并没有死。
至于原因,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如此天之骄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陨落。
不过,这仅仅是我心里的想法,也没说出来。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叹息道:“可惜啊,如此人物,竟无缘相见。”
“你要是跟我师傅见面,他老人家绝对会收你为徒,他老人家也是爱才之人,只可惜,你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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