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林叔捅了我一下,我却没感觉到任何疼痛感,更没有出现流血这样的事,低头一看,就发现那匕首仅仅是匕柄。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林老板,你这是?”
他一笑,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笑道:“没什么,对了,你可以回到自己座位了。”
我微微一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要是没猜错,这老东西应该是在做实验,实验的内容很简单,就想看看我这人好杀么,说白了,他这是打算事后弄死我,而刚才那动作不过是想试我身手。
一想到这个,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一旦刚才做了什么反抗的动作,这老东西很有可能会弄死我。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也不敢说,闷着头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这边刚坐下,那林叔又开口了,他说:“在场没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说了。”
我没有说话,双眼一直盯着他,颜瑾也是这样。
就听到他对我说:“陈九,你是不是疑惑颜君山的身份。”
我点点头,也没有隐瞒他,就说:“我跟颜瑾去过‘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在哪见过颜君山的坟墓。”
他笑了笑,“不错,真正的颜君山早在几年前就死了。”
虽说我早猜到颜君山已死,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心里还是免不了泛起一丝涟漪,就说:“既然颜君山已经死了,您跟颜瑜怎么还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双簧。”
他哈哈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用意。”
“什么用意?”我忙问了一句。
他瞥了我一眼,“在大酒店时,我应该跟你提过说坟的事吧?”
我嗯了一声,他的确跟我提过说坟的事,就连那颜瑜也提过这事,只是,颜君山的死跟说坟有什么关系?还有就是林叔多次提到冰墓,这三者存在一个怎样的关系?
我把心头的疑惑跟他说了出来。
他听后,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朝颜瑾看了过去,微笑道:“颜瑾小姐,这个问题你应该知道吧?”
那颜瑾一听这话,脸色巨变,支吾好长一会儿时间,方才憋出两个字,“知道!”
我连忙扭头朝颜瑾看了过去,问她原因。
她瞥了我一眼,很快又将头低了下去,好似有啥难言之隐,我又问了一句,“颜瑾小姐,你父亲明显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还要弄一个假的在家?”
她好似想起什么伤心事,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低声抽泣道:“当年我跟颜瑜都是小女孩,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父亲的死。”
说着,她朝林叔瞥了一眼,“是他将那男人送到我们家,告诉我们父亲死而复生了。”
“你信了?”我惊呼一声,按照香港这边的习俗,人死后,一般都是直接拉殡仪馆烧了,根本不可能存在死而复生的事。
她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们怎么…”我问了一句。
不待我说话,她开口道:“可,那男人跟父亲真的好像,再加上当时我们家有一笔遗产,需要父亲的亲笔签名才能拿出来,我妈就…。”
我一听,不对啊,按说那颜君山死后,就算有遗产,也不需要什么亲笔签名啊,毕竟,人都死了,谁还要什么亲笔签名啊,就算真有了亲笔签名,也特么有人敢拿才对啊。
我把这疑惑问了出来。
她说:“父亲死后,我们没去备案,也没办死亡证明。”
我立马明白过来,在大城市好像有死亡证明这么一种说法,坦诚说,我对这所谓的证明特反感,人都死了,还办个屁证明,而这办死亡证明的过程极其复杂,好似要盖不少盖,还需要殡仪馆开什么证明。
一套程序下来,估计要一段时间。
当下,我连忙说:“你们可以补办一个啊,完全没必要弄个假的颜君山在家!”
那颜瑾抬头瞥了林叔一眼,见林叔脸色没啥变化,这才对我说:“可…可…殡仪馆那边不给盖章。”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要是没猜错,颜君山当年死后,应该是在‘幸福大酒店’办得丧事,而这‘幸福大酒店’的老板,好似是那飙风小队的其中一人,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被人动了手脚。
于是乎,我朝林叔看了过去。
他见我望着他,笑了笑说,“不错,当年是我们不盖章。”
“原因呢?”我低声问了一句。
“因为我们飙风小队是一个整体,不允许人死。”他笑眯眯的说。
听着这话,我更加疑惑了,这特么什么逻辑,正所谓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天明,这飙风小队,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别人死,就说:“为什么?”
他笑了笑,也不说话,反倒朝颜瑾看了过去,微笑道:“颜瑾小姐应该是原因,你问她更好。”
没有任何犹豫,我朝颜瑾看了过去,就听到她说:“听人说,好像跟冰墓有关,父亲当年在冰墓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导致飙风小队的另外十人,视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
玛德,我懵了,彻底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先前说飙风小队不允许颜君山死,现在又说飙风小队视颜君山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不是自伤矛盾么?
等等,她刚才说,颜君山从冰墓里面拿了一样东西,难道跟这东西有关?
念头至此,我立马问她:“你父亲从冰墓拿了什么出来。”
“一把扇子。”她说。
“什么扇子?”我问。
她支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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