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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监狱长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让他将身上衣服脱掉收起来,他问我为什么,我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皇家之气太重,会伤到死者。”
他笑了笑,说:“小九,在这脱衣服不合适吧?要不,我先离开,你弄好过来找我?”
我明白他意思,就罢了罢手,说:“那群狱警对您老有偏见,要是您老离开他这里,会招人话柄,甚至会将那群狱警招惹过来。”
他想了想,就说:“行,就按你的话办。”
说着,他麻利的将头上的警帽脱掉,又将身上的警服脱掉,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说:“这样行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而是捞起先前准备好的清香、黄纸、档案朝门口走了过去,我先是朝冰室作了三个揖,说:“小子陈九是也,受郎高之托,前来祭奠何耀光,还望您老睁开眼睛看分明,切莫误把好人当坏人。”
说着,我点燃一张黄纸烧在门口的位置,又朝冰室作了三个揖,继续道:“郎高有要事缠身,不能前来祭奠,还望您老切勿见怪。”
我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一张黄纸,这次的黄纸是烧在东边。
待黄纸燃烧殆尽后,我怔了怔神色,朝东方鞠三个躬,脸色一沉,一掌拍在门头上,厉声道:“一叹老天无眼,误将好人送监狱,二叹人心险恶,善人无好报,三叹世道不公,善人被恶欺。”
说着,我重重地叹了三口气,那监狱长好像要说什么,我立马朝他罢了罢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会意过来,朝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见此,我舒出一口气,拿起第三张黄纸,将它对折,架在门手的位置,点燃,嘴里叹气道:“纵世间有万般不平事,怎抵黄纸一张,望您老生前的恩恩怨怨,随同黄纸燃烧殆尽。”
说着,我掏出打火机,滑了几下,就准备点燃黄纸,哪里晓得,那黄纸莫名其妙的动了一下,掉了下来。
一见这情况,我暗道一句不好,就朝监狱长那个方向指了指,沉声道:“您老可看清来者何人?”
“正是整座监狱最高领导人,崔志明,崔狱长是也。”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您老可清,崔狱长为人正直不阿,在知道您老的事情后,特意脱掉身上的警服,只为您老能走的安心。”
说完这话,我将黄纸捡了起来,再次架在门手的位置,滑燃打火机,点燃黄纸,令我安心的是,这次的黄纸特别安静,任由打火机点燃。
大概烧了一分钟的样子,那黄纸燃烧殆尽,就连黄纸的一丝边角都没留下。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头一喜,连忙将剩下的黄纸点燃,烧在门口的位置,又将清香点燃,插在黄纸两边,最后再扬了扬手中的档案,沉声道:“自古以来,人死债空,小九在这里将您老生前的档案袋撕毁,还望您老切莫惦记生前的恩恩怨怨,早日遁入轮回道,至于您老的身后事,小九替郎高作一次主,全力承包下来,只盼您老来世有个好的出身。”
说完,我将何耀光的档案撕成碎片,点燃,随同那黄纸燃烧殆尽。
在烧黄纸期间,我一直没说话,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三柱清香,于我来说,那清香不单独是清香,而是死者向活人表达信息的一种方式。
“小九,这就好了?”那监狱长见我一直没说话,凑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说:“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至于能不能开门,就看死者的意思了。”
“这么邪门?”他瞥了那门一眼,疑惑道:“那么多人没整开这门,你烧几张黄纸就能将门打开?”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双眼一直盯着清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清香总算烧完,我朝冰室的方向作了三个揖,又朝东方作了三个揖,然后走到门口的位置,伸手轻轻地握住门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缓缓用力,就听到‘咔嚓’一声,是门祘被拨开的声音。
一听这声音,我心中一喜,就朝监狱长喊了一声,“开了。”
闻言,他立马朝我这边跑了过来,一把推开我,握住门祘,轻轻一推,门开了,迎面扑来一股特别呛喉的烟味,呛的我猛地咳了好几声。
nbs如志刚的那样,神奇的很啊!”那监狱长也顾不上呛喉的烟味,一把搂住我肩膀,哈哈大笑道:“玛德,这次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看那群狱警还有啥话可说。”
听着这话,我愣了愣,先前还一派领导的作风,咋一转眼就变成粗话连篇了?坦诚说,一时之间,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变化。
他好似看出我的疑惑,嘿嘿一笑,说:“小九啊,我是军人出身,身上有着军人的坏毛病,你可别见怪哈!”
我笑了笑,说:“这样好,比那些虚伪的君子强多了。”
这话一出,他笑的更欢,连忙递了一根烟给我,说:“,你以后别在乡下当啥八仙了,去给那些名人办丧事,一能提升你的名誉,二能改善你的生活,搞不好,还能进入那玄学协会。”
我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怎么?不愿意,我可告诉你,那些个名人一场丧事下来,少则数十万,多则数百万。”他瞥了我一眼,沉声道。
我罢了罢手,说:“人要懂得知足,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至于替名人办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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