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般想着，不过墨羽然并没有放在心上。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当做一个噩梦被遗忘。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才是浑浑噩噩地睡去。
当枫老将他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点左右了。有些昏昏沉沉地看着枫老，随后打了一个哈欠。
“起来吃点东西吧！”枫老低声说着。墨羽然坐起身来，稍稍活动一会。不过大厅之中只有枫老，他没有看到凌。
“应该还在睡觉吧！”暗想着，墨羽然就是随着枫老走去。显然枫老早已醒来，而且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当墨羽然以为自己还将面对半碗大蒜的时候，却发现枫老的早餐还是很正常的。
看到桌子上只有两人份的早餐，墨羽然微微一怔。“怎么只有两份？”虽然心中疑惑，不过见到枫老已经坐下喝着豆浆之后，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万一凌起来发现没有自己的早餐，他会怎么想？”
因为昨晚的事情，这顿饭显得很是沉闷。当黑月将所有的碗筷收拾好之后，枫老看着在他面前有些拘谨的墨羽然。
“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枫老低声说。“若是想问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我若知道自然会和你解释。但是千万不要尝试自己去冒险。因为弄不好，最后的代价就是你和搭档的性命。”
墨羽然知道枫老说的是伊萨贝尔。不过他不会将伊萨贝尔已经离开的事说出来，虽然枫老不会说什么，但是他总是有不好的感觉。
斟酌着用词。“是这样的，枫老。”墨羽然思索着，轻轻蹙起眉头。“我知道那个世界已经好多年，也曾很多次进去和出来。但是直到现在我依然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墨羽然看着枫老平静的面庞，希望能够看出他思索或者疑惑的神色。可是最后没有，枫老只是很平淡地看着他。
“因为感觉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墨羽然感觉枫老若是回答，不一定会有他想要的答案，便是追了一句。“就是很多很多事。”一时间，他又是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了。
“自然是有的。但是什么是真的，什么是虚幻的呢？”枫老稍稍犹豫了一下，转而继续追问着。
“自然是我们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那个世界是虚幻的啊！”对于枫老毫无关联地问起这句话的时候，墨羽然不由有些疑惑，因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枫老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
墨羽然一怔，不明白枫老这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我们这个世界是虚妄的，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吧！”对于这个答案，墨羽然自己都是感觉很牵强，若是这般，那他自己又是什么？
枫老还是微微摇了摇头。这一回墨羽然不由紧蹙起了眉头，不知道枫老这是唱得哪一出。
看着枫老微微思索的模样，木业知道枫老有着答案。“你所谓的真实，是建立在以自己为主的世界中。这个世界自然是真实的。”枫老双手合十，放在身前低声说。
“而那个世界似乎也是真实的。”枫老的话让墨羽然微微一怔。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这样说吧！”枫老放下手，在桌子上画出了两个圈。“一个是我们的世界。”枫老指了指左边的圆。墨羽然微微点头，代表自己明白。
“这是那个世界。”枫老又指了指右边的圆。
墨羽然依然点了点头。
“只是这两个世界并不是分开的，而是重合着的。”枫老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点了点。双眼深邃地看着墨羽然。
这一点墨羽然自然知道，两个世界似乎是重合的。因为通过结界后，他总是会出现在那个世界同样的地方。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枫老所说的。
“很多时候，两个世界是互不联系的。”枫老轻声解释着，“但是我们将那个世界认为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投影。”枫老双眼灼灼地盯着墨羽然。
“可是，若是你是那个世界的恶魔。你认为哪个世界是另一个世界的投影呢？”枫老轻声问。
墨羽然微微一怔，随后思索了起来。这才是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我会认为这个世界是投影。”虽然那个世界中大多数的恶魔并没有什么智慧，但是也还是有着很强大的恶魔，它们拥有着一定的思考能力。
“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因为你以自己为主，那么其它的东西自然也都是虚妄的。”枫老浅笑着说，随后望向他。“其实两个世界领没有多少的差距的。若是将两个世界融合起来，很多的疑惑将不再是疑惑。”
墨羽然不由恍然，之前他总是以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一些问题，自然是得不到那些想要的答案，因为自己固有的思维将他自己给束缚了。
看到墨羽然脸上的神色，枫老自然是明白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我们感觉到奇怪的东西，在那个世界反而是习以为常的。只不过是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存在。”
当枫老解释起来之后，墨羽然才是发现。两个世界之间虽然独立，但又是互相有着影响。只是在那个世界，当阳光出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而那些恶魔或者妖物就像这个世界总是流行的吸血鬼和狼人一般的存在。
而那些灵魂，则是人在那个世界的体现。当阳光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恢复为原样。
这般想着的时候，墨羽然就明白了很多事。而之前安洛先说起的灵魂，其实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货币。只不过那样的“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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