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心里瞬间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带上丁婉婷一起去广州?带个熟悉广州人文地理的人在身边,总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吧。
李战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理由,总之他心底顿时间冒出的念头像病毒一般迅速蔓延,见着丁婉婷后,就是想带上她一起去一趟广州。
当李战将心中的念头脱口而出表达出来后,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丁婉婷会无缘无故跟自己去广州之时,李战看见身前瞬间不满红霞的丁婉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
如此,第二日,李战穿上丁婉婷为他新裁的衣服,带上柳毅与二百贴身虚拟兵,乘船来到了广州。
当然,李战不可能招摇的乘坐战舰过来,多方势力盘结的广州,暂时还不是刚刚起步的李战可以随意招摇的地方。
原本,来到广州的第二日,李战就该见到那名叫克劳奇的洋人的,可不知为何,李战到了与那洋人约定的十三行某牙商处等了一日,却不见那洋人赴约。这让李战极为恼怒,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好在那吴姓牙商劝慰李战,说那洋人定是要事缠身,才不得已爽约,否则不可能放着如此大单的生意不做,故放鸽子。并保证立刻帮李战去寻那洋人消息,这才让愤怒的李战略微平息了些,吩咐柳毅明日继续等待克劳奇消息的之后,李战便带上丁婉婷逛起了广州城。
此刻,想起了昨日不快的李战正思量着要是再弄不到大批的机器,恐怕堆积着的甘蔗就真的要大量烂在仓库里了。
“哐当。”一声瓷碗摔碎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李战,听声音似乎是隔壁雅间传来。
这个年代的广州已经时兴吃早茶,若不是如此,李战也不可能凭借记忆找到这传说中的“陶陶居”的前身“葡萄居”了。
葡萄居不大,上下两层,不过百余平米,一楼散座,二楼则有几间雅间。说是雅间,也不过是隔了两块木板,搭了一层帘布而已。
被邻桌摔碗的声音这么一搅,李战顿时食欲全无,打个响指,吩咐柳毅付了帐,便起身欲走,丁婉婷颇为识体,知道李战心情烦闷,默默的跟在李战身后站了起来。
“baiser”当李战走到楼道,正欲下楼之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从刚才发出摔碗之声的雅间传了出来。
低头不语的李战咋一听到此声还以为自己脑子想着事情,出现了幻觉听错了,抬步缓缓下楼。
然,正当李战下到一半时,那间雅间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听声音似是推翻桌椅,碗筷摔落之声,同时伴随着叽里咕噜的说话身。
“法国人?”本就心情不佳的李战再一次听到那令人厌恶的语言,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从那里传来的的确是法语。
正巧此时,一小厮急急忙忙从楼道窜上二楼,边赶口中还边念叨:洋鬼子真难伺候。
本欲离开葡萄居的李战眉头一皱,面上露出厌恶之色,旋即转身,再次上到了二楼。柳毅虽不知李战折返为何,却是一语不发跟着李战身后。
刚一上楼,便看到一人高马大,油亮短发,面相猥琐,留着几撮杂乱胡子的洋人站在一雅间外面对着小厮吼着听不懂的鸟语,旁边站着身着长衫,摇着扇子颇有几分书生气的儒生。只见那小厮在洋鬼子的呵斥下恭恭敬敬的打扫着残碗,一脸唯诺。
“怎么回事?”见李战盯着此幕暗暗蹙眉,柳毅自作主张便开口问道。
“没事,没事。客人对小店的茶点有些不满,待我打扫完毕便重新为客人上点心茶水,不碍事、不碍事。”小厮抬起头,略带歉意。
“带着你的法国朋友离开这里,我家少爷将此处包下了。”李战大大咧咧的一坐,好整以暇的看着此番情景,柳毅立刻会意。
广州城少爷纨绔颇多,像李战今日这般公子打扮,包下茶楼酒肆的富家公子多不胜数,倒也常见。不过显然那儒生丝毫没将李战放在眼里,看也不看柳毅。
“里贝里先生初到广州,今日特来品尝一番广州茶点,不想这葡萄居细点如此不堪,倒了里贝里先生的胃口,莫不是如此算了?”
“本少爷心情不佳,立马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战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骂道。
想想也是,现今已是1900年,离两次鸦片战争早过了几十年,此时此地的法国佬的确是嚣张跋扈惯了,确实令李战很不痛快。
“哼粗痞。”
随即那儒生理也不理李战几人,自顾自的用法语与那洋鬼子一番说道。
李战也不打搅,任由那两人说着,反倒是饶有兴致盯着二人,好似看笑话一般。
在简短交流几句之后,那姓里贝里的法国佬大声朝李战吼了几句,李战也听不懂人说的什么,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话。
转头问那儒生道:“洋鬼子说啥呢,道歉?难道他不知道咱们大清国礼仪,道歉就得低声下气的,哪儿像他这样趾高气扬,啊?他们法国佬都这样?”
潘志兵只觉一阵好笑,心想这面相清秀的二少爷太可笑了点,即便你听不懂法语,看说话的神情语气,哪像是道歉,分明是在骂娘嘛。
“洋鬼子,若你真心悔过,诚心道歉,那就给爷爷磕个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李战似乎真认为这日本人在像自己道歉了似的,大模大样的叫人磕头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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