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天还未大亮白寻便早早起来出去了,等到这家伙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当然对方到底去了哪里我心知肚明,撇开单纯的拜访白寻也会因为白虎铺手的事情去找念煚的父亲。
等到白寻回来,我则向男主人索要了两身农耕时穿的旧衣服,换上干净衣服后翩翩少年瞬间变身返城知青,我猜自己要是以这么一副土鳖样子出现在我家老头面前,他估计能口气揶揄的叫我一声‘叔’,而‘底板’同样不错的白寻在换好衣服后竟然风度依旧,思来想去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比较接地气的缘故,即便是这么一套过时的旧衣服挂在他身上倒显出几分国民气质……
吃过午饭后我用身上唯一值钱的天梭表换了三百块钱当做路费,在和主人家做了简短告别后我们两个便搭乘上了去往下谷坪的拖拉机,其实我和白寻目前所在的位置距离下谷坪还有一段路程,准确的说从这个地方到金甲寨景区仅有五六公里路。
在我的想象中下谷坪并未脱离穷乡僻壤的区域,直到当地人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土乡土色的我们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样子确实农的够呛,试想一枚美男上穿件六十年代初的粗布大褂、下配条墨蓝布料裤子,同时脚蹬一双哥伦比亚徒步鞋,这么一身帅到爆的装扮看着要比田间瓜农朴实百倍……
那时我也顾不上当地人诧异相看立即物色了位仁兄且借过手机给俺老爹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老爷子自己在出门旅游时遭了贼手,现在穷的就要露宿街头所以求他经济支援。
老爷子闻言并未多问便承诺给我打钱,虽说当初离开叶宅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带,但是万幸的是自己一直有出门带钱包的习惯,几个小时后当我找到一家银行看到里面的转账数额后老子差点激动到泪奔,与此同时我才正真明白什么叫做‘没钱寸步难行’!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是在诊所和招待所度过的,要知道这种伤势进了正规医院必然会引来警察,好在下谷坪这个地方民风比较朴实,我只是对医生阿姨说自己和二百五打架吃了亏对方便信以为真,让我感激流涕的是这位面相友善的阿姨甚至帮我出头回头训斥起白寻,她说‘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么重的手’,闻言我便笑到内伤,想来对方以为我口中的二百五就是白寻……
回到西安已经是回归地面的第五天了,当时整座古城沐浴在一片细雨中,活着归来的我并未急着回家而是带着白寻去了一趟海星市场,那里是西安最大的手机医院,我相信也只有在纷纭杂沓的这里才有望拯救那部摩托罗拉v70。
也许是西安确实是块灵地、也许是自己命好,总之当我把v70交给维修师傅后,对方胸有成竹的对我说半个小时过来取,借着这个空档我随便找了家手机专卖店购置了两部索尼l36h,之所以选这个型号的手机是因为它的防水性能比较好,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便意识到自己以后更换手机的频率会大幅增加,所以‘防水机’对于我们来说能省下一笔开支。
半个小时后v70如我所愿顺利开了机,维修师傅告诉我手机做了电池激活就可以用了,但是想要配上它的充电器基本是不可能了,所以对方向我推荐了一种万能充电器。给了钱、道了谢我便准备火速回书院门研究手机里的东西,可是白寻却说不能急于回去,因为叶旧一旦联系李万机,对方定是会派人在书院门候着我们,所以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我掂量了白寻的话后觉得确实有道理,于是我只能带着白寻在德福巷找了家小酒店住了进入,当天晚上自己就开始捣鼓那部有些年代的手机……
打开手机我首先进入了短信,可是其中存储的都是一些信息台发送过来的垃圾短信,一无所获后我又去翻看联系人,让我意外的是那里面存着的只有一串串数字,但就是这几串阿拉伯数字让我察觉了一丝异样,因为这几个联通号码并不是随手拨打出去的。我之所以会这般笃定的下此结论是因为手机号码栏和姓名栏都是相同的数字,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机主不认识字所以只能用号码代替用户名,第二机主不能留下号码的真实信息,而我则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见此情景我先找来了笔和纸将手机里仅有的五组数字抄了下来,然后便尝试着逐一拨打了一遍,很可惜没有一个可以打通的。
眼看又一条线索步入了死胡同我又将注意力转向了照片,可是还未来得及打开相册系统便提示无内存卡,事已至此我多少有点觉得心灰意冷,看样子自己千方百计带回且修好的手机未能给我一丝回报,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白寻却说未必如此,他让我从电话号码入手展开调查。
听到白寻的提示我一拍大腿感叹果然是日中必昃,其实我只要将那五组电话号码拿到营业厅便可以查出一些信息,想到这里我立刻就给我一发小打了电话,我记得这家伙的女朋友是在联通公司上班,我告诉对方自己想知道五个电话的详细办卡信息,因为担心这些年此号被不同的人使用过,所以我就将时间精准到2002年以前,对方一听调侃我啥时候加入侦探行业了,一来二去的‘掐架’之后那货便承诺说两天后给我回话。
人生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等待,闲来无事我就给白寻申请了一个微信号,因为这土鳖不会汉语拼音所以用微信语音比较方便,我记得当时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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