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想哪种情况下自己才会露出这种舒坦表情,然而最终想到的答案确是让我汗颜惭愧,因为只有在畅快‘憋条’的时候自己才会流露出类似的满足感,当然我相信盘慧绝对不会在嗝屁前抒发屎意,心念至此我用了很短的时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大脑中清除出去。
重新整理思绪后我便开始嘀咕:这个女人在临死之前心情为何会如此愉悦?她是看见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究竟在什么情况下盘慧露出永恒一笑?
人与人遇事的想法不同寻找方向必然也不同,在我抓耳挠腮的纠结于盘慧的笑容时白寻却拉开了对方最外层的衣服,正是在借着这个机缘我看到了让自己下巴差点脱臼的画面:
眼下盘慧的身子呈‘l‘型靠墙而坐,因为对方坐的姿势比较端正所以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蹩脚的地方,直到刚刚白寻掀开这个女人的衣服我才发现盘慧的死状实则诡异至极。
“什么情况?谁会把人的脑袋安置在木头桩子上?”我的震惊正是源于盘慧自脑袋以下的身体全部都是木头雕刻而成,一具人体木雕上支颗面带微笑的脑袋,如此画面相信不用我多做描述已经有人能体会那种悚然的感觉了。
眼睛传递给大脑的信息还没来得及消化,白寻却又抡我一闷棍,他说:“不是组装的!”
有道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但是我却想说棍棒之下不仅出孝子还出傻子,因为自己寻思了半天愣是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于是我便不耻下问道,然而话才刚刚出口我就从对方眼里读到了来自他内心的回答,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听到了轰然倒塌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我的世界观倾圮了。
老子确信白寻想要告诉我的是:盘慧的脑袋真真切切的长在‘一根’木头上面!
“你丫别跟我开玩笑了好吗?这女人又不是蘑菇给块木头就能生长。”在我轻声反驳白寻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我家院子里的拖把棍,我记得那上面就曾长出过一只很大的蘑菇。
白寻指着盘慧脖子的位置让我看,与此同时就听他说:“我刚才已经确定过了,她的脖子跟木头完全属于一体且没有丝毫嫁接缝隙,这情况追根到底只会有两种结果,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闻言我点了点头,这一次自己并不是被吓成了呆鸡,那段时间自己脑子里的所有想法都被抽空,所以我的思维才出现了卡壳甚至无法运转等情况,至于白寻口中的两种结果我又怎会不知,他想告诉我眼前的盘慧要么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有人故意将一个傀儡放置于此装神弄鬼,还有一种情况有些匪夷所思,那就是这个叫盘慧的女人可能真的是一个异类,一个可以将脑袋嫁接在木头上招摇逛市的异类……
“此女必须解决了!”
白寻的话让我莫名其妙,同时自己心说‘这他娘如假包换的朽物,解决!解决个屁呀!老子看肢解还差不多!’,正在我暗中牢骚之际白寻这二百五趁其他人不备直接提起盘慧且不假思索的丢下了竖梯。
题外话:8.17铁杆小稻米向亲爱的南派三叔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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