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子说离开营地之后他们立刻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结果只是看到桑孟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且并未见白寻的身影,至于桑孟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撞晕过去的。[ad]
听完鸠子的话我心中满是疑惑,因为自己无法想出白寻临危丢下众人的理由,除非…后面的事情我压根不敢往下去想,当然我也不相信那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小强会如此轻易的‘gome.over’。
事实上往最坏处的想的人不止是我一个,就在这时我听到鸠子心气不足的小声嘀咕道:“白寻会不会还在那只犼的牙缝里?”
“你要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定拔了你的舌头,那犼要吃人的话叶旧还能完整的被我们救回来吗?”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所以我立即叫停了这个晦气的话题。
白霁亭在我们交谈的时候走了过来,他说建议所有人先转移到真正安全的地方再做下一步打算,而白霁亭的提议得到了我和鸠子的一致认可,毕竟没人可以打包票说附近并无其他要命的大家伙……
往回走的过程中我将白贤尊失踪的事情告诉了身边二人,白霁亭闻言竟淡然说他二叔绝对不是那种没谱的人,他能悄然离开其中肯定存在必要因素,所以白霁亭说不用过于担心白贤尊的安危。
听了对方的话我虽然惊讶但是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重新归位了,同时我不由感叹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白家爷俩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既然他们都是有‘前科’的人,那我也没必要因为别人顽固不化的行事风格而继续自责了……
回到营地后没过多久桑孟就醒了过来,白霁亭见状命自己的手下负责背着叶旧,按照商议的结果我们接下来要顺着路继续向前,因为大家一致认为白寻和白贤尊要是回来找不到我们定是会一路找过来的。
重新上路后我觉得身边的人除了鸠子以外各怀鬼胎,世间万事因事见理、见微知著,而我的思维在身边琐事深化的过程中逐渐升华,我想这就是物种生存中不变的法则,总结后就八个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如果说白家人是为了活下去而选择走上这条荆棘横生的路,那他们在路上必然要面对过五关斩六将的困难,不知为何我觉得李家人就是这条路上的荆棘,而叶家很有可能就是最终白家人要解决的大问题。
按这种思路贯彻下来一切矛盾似乎也就冰消无形,至于真相还需要执着的人去探寻,这个过程中虽然会死很多人,不过‘一将功成万骨枯’却是不争的事实!自古撑起千秋霸业的无疑都森森白骨。
正是因为自己提前有了这种认识,所以此时我难免会为不久的将来而忧心忡忡,兴许叶德贵的心结也在这里吧,我觉得存于‘叶沐’二字背后的猫腻正是为了让后人洞悉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只有白叶两家永不聚首便不会发生昼阴夜阳的祸端。
可让我疑惑纠结的是叶德贵到底想要隐瞒什么事情?忌于古有‘卧冰求鲤’、‘恣蚊饱血’等故事形容无私的爱,而我爷爷所做的事情可能出于‘埋己图后安’,我不信我的爷爷会为了阻止某件事情不惜伤及无辜的性命,我也不愿相信他会这般自私的护犊子,除非其间存在着难言之隐,我明白这种笃信来源于自己体内流淌着的是叶家的血液,而家人口中的叶德贵人如其名是位品德高贵、德高望重的智者……
“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留下的粘液?”走在前面探路的人突然打断了我的沉思。
听到有情况发生我立刻让飞速旋转的思维停了下来,走上前我便看到地面赫然出现了一道粘稠的胶液,小时候养过蜗牛的人都应该知道:蜗牛爬过的桌面上必然会出现这么一道痕迹,这是软体动物身体分泌出的保护液。
“蛐蟮!”
我和桑皛异口同声的叫道,因为我们曾被那蛐蟮袭击过,那种全身糊满腥臭粘液的感觉我至今难忘。
“今晚加餐!火爆蚯蚓肉!”鸠子听闻那蛐蟮再次出现便大赞狭路相逢必洗前辱,只是他的话让众人感到一阵反胃。
鸠子见状嘲笑我们头发少见识短,他说广东人惯用蚯蚓这种曲虫制作味道鲜美的饺子或馄饨,记得前些年我去四川旅游时在一家土菜馆就曾点过一道名叫‘仙姑擒地龙’的招牌菜,其主要食材就是茶树菇和蚯蚓,不过话说回来那味道确实还不错。
“等会逮住那鳖孙,老子一定言出必行,为的就是让它知道人类为什么立于食物链的最顶层。”说罢鸠子便端着枪追踪起地上的粘液。
说实话,意识到周围有蛐蟮活动的时候我心有余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老话并非没有根据,于此同时我开始怀疑白贤尊和白寻的失踪会不会就是这神出鬼没的蛐蟮所为,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二人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这样的结论并不是我空口说白话,因为之前我和桑皛确实在蛐蟮的老窝见过数以百计的枯骨,这说明蛐蟮存在于此地还是有一定的目的性,按照桑皛的推论是有人曾在这里举行过活人祭祀,这种行为无疑让蛐蟮尝到了鲜,等到这批人逐渐退出舞台后,嘴被喂叼的蛐蟮就会捕食擅闯此地的所有活人,要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机关其实来自活物,而我们面对的蛐蟮就跟埃及金字塔里那些噬骨的甲虫一样骇人听闻。
“鸟人,你可悠着点,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蚯蚓,弄巧成拙哭都来不及。”看着身边的鸠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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