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些骇人的毛发已经停止了疯狂生长,但是白寻告诉我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而且对方的话让我想起了不久前鸠子提到的,他说这具尸体已经开始回血了!对于‘回血’二字我并不是特别的理解,于是自己便谦虚的向鸠子请教。[ad]
鸠子说所谓回血其实算得上是一种邪术,他怀疑白寻让我收集的絮状物可能就是配合这种邪术的必需品。
见我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鸠子继续说道:“《山海经.大荒北经》中记载着一种神木,名为若木,据说若木长在太阳下落的地方,也就是至西之地,在汉族神话中若木是被认为具有再生的生命力,所以这种东西的存在必然会受到众多瞩目。”
闻言后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麻意,当电影和小说里的东西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我的三观瞬间崩塌,其实鸠子也不必多费口舌去解释‘回血’是怎么回事,我只需将人养棺,棺养血,血养尸等一系列信息贯穿后得出的是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有人想要逆天!
想到这里我五雷轰顶,因为自己想不通这些事情跟我叶家能有什么关系?难道叶德贵的‘封宅逐后’也跟这里有关?然而让我疑惑的是爷爷如何知道了白寻的存在,而且他还成功预言了白寻可能会找上门的情况。
纠缠于心间的琐事让我堕入了无底深渊之中,此时自己倒是希望可以直接摔死,这样我就可以找爷爷问个清楚。
自己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张诡异的脸赫然横在我的面前,见此情景我一个趔趄倒在了黑毛堆里。
“劈柴,这段时间你怎么老爱走神?”鸠子说话时用手将试图挣脱束缚的黑毛尸重新压回了地面,想来此尸已经被鸠子和白寻二人制服了。
我的思绪并没有因为鸠子的话而归体,因为当自己看到那张脸的瞬间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同时我想起了大伯和鸠子早前遇见另一个我的事情,搁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二人遇见的可能就是这东西!
鸠子大概是发觉我的状态不太正常,于是这货便对另一人说道:“老白、老白你快来看看,劈柴他是不是又中邪了?”
我一听鸠子用到了‘又’这个字瞬间清醒过来:“狗日的,合着这一路你小子把我当神经病看待了?”
鸠子说:“靠!没病谁他娘的动不动就是一副元神出窍的神乎样子。”
我压根没有心思去给鸠子掐架,因为自己根本没有从恐怖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我甚至连说出心中所想的勇气都没有:“你们不觉得他和我很像吗?”当我说出此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鸠子闻言将身体向前移动,然后他看了一眼黑毛尸的脸且‘啧’了声,说道:“你还别说真的有点像,劈柴,这不会是你哪位野亲戚吧!”
鸠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接下来的一句话会震的他哑口无言。
“没错!他是我家亲戚,但是并不是野的,他是我爸!”我惨然说道,大概是因为跟白寻呆一起的时间太长,所以就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镇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说话,这个时间里黑毛尸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衰老着,想来这家伙在回血的过程中一定出现过一张类似我的脸,因为家人总说我跟爸年轻时的样子那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时当我看到老爸和自己八十岁的样子,这种情况多少让人难以接受。
“劈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家老爷子不是去福建了吗?别告诉我你店里卖的茶叶都是这种黑絮絮加工出来的假茶叶?”鸠子再次搬出了他惯用的黑色幽默缓和气氛,但是我并不觉得他的话有多好笑。
闻言我白了鸠子一眼,回答道:“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用不用我把我大伯摇醒证实一下!”
不等我的话音落下,白寻却提议在没有搞清楚真相前先不要把此事告诉大伯,从这段时间的接触上来看白寻宁愿相信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也不愿去相信说话办事讳莫如深的大伯。
我想自己可以理解白寻的这种想法,有时候一些事情宁可凭空猜测,也不要轻易相信‘老狐狸’嘴里的道貌岸然。
“现在该把这家伙怎么处置?”鸠子指着还插在黑毛尸身上的弯刀对白寻说道。
白寻此时还在疑惑为什么好端端的尸体会平白无故诈尸:“它经历了重生、生长、衰老一系列完整的过程,想必每一个环节都有让其转变的因素存在……”对方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觉得那是茫然的一种表现。
鸠子见白寻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说道:“会不会是我们的某个行为打乱了对方生长的轨迹,就像桌上流淌的水一样,如果有人放一张纸巾在上面,那么这些水必然会被瞬间吸干。”
鸠子的比喻恰到好处,可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让眼前的重生之人秒速衰老,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点:“不对,这家伙的毛发可以如此疯狂的生长,想来他的新陈代谢要比正常人快出许多倍,如此说来它的衰老速度也算在正常的范围内。”
其余二人听完我的‘生长论’后用沉默表示认可,而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些。我在想不管此人是谁,但是他的容貌跟我家老爷子一模一样,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
当然让我相信这个家伙就是我爸也是不可能的,即便如此看着对方衰老,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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