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泰然的白寻站在铜棺之上静静的看着即将扑杀我们群尸,那姿态神似一位导演在审查着丧尸出笼的所有细节,而我并不觉得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会有什么好戏,况且此时我的心思全在如何见缝插针冲出重围上……
“叶沐!”白寻叫我的时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瞅准一处突破口先杀出去。[ad]
经验告诉我对方的正经往往是没安好心的变现,想到这里我便本能的拉开了与白寻的距离:“你干嘛?别再想把我当沙包丢来丢去,我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白寻的每一个决定总会让身边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我在提防尸群时,还要留意这家伙会不会瞬间变脸拿我去投食。
“如果你确定要站在那个位置,出了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白寻察觉我有意跟他拉开距离,冷笑着说道。
‘脚下有危险!’明白对方话里的暗示后,我连忙回到了白寻身边,谁料自己还未来得及找到所谓的安全感,竟然就被狡猾之徒再次置于‘险境之地’……
被白寻踹飞的我已然达到了‘人飞魂未跟’的状态,那瞬间我甚至想用最刻薄的话问遍白寻的祖宗十八代,不过显然我被气够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神望去令人胆寒的情况正在发生,这时我才顿悟白寻‘使诈’的原因:白寻并没有害我的意思,踹飞我是为了让我脱离被包围的局势。
虽然落地时老子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究竟咬着牙关站了起来对白寻大声叫道:“现在跑还来得及,我掩护你……”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白寻将扎在手腕上的止血布取了下来,此时此刻他的手就像刚从血浆里提出来的一样,而对方放血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脉棺里的东西,看到这里我不由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白寻站在青铜脉棺之上俯视群尸之际,棺内突然发出了‘咚咚’的撞击声,白寻听到动静后一个跨越从棺盖上飞了下来,让人意外的是那些尸体并没有转头去追白寻,反而一个个奋力的拍打着青铜棺。
没过多久那青铜脉棺真的‘吱呀’一声棺盖大开,事发突然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有这种反应归功于平时英叔电影看得多了。
白寻在‘落荒而逃’的过程中把手电放在了青铜棺旁的地上,所以我根本看不到对方究竟窜到哪里去了,一人独处时的恐慌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去考虑问题,但是当下我还是先退到了墙边,这样最起码身后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靠着墙壁的我果然找到了一些安全感,就在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一只干柴般的枯手从棺内伸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浑身的汗毛全部诈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惊叫出声,我还不忘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让人费解的是那枯手就一直搭在棺壁上不见任何动静,我心想‘什么活尸、血尸、僵尸!站不起来的都他娘的是废柴!’
心里正在叫嚣着,却见枯手修长的指头使力一撑,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从棺内坐了起来,不等我冷静下来我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了震动感,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神经紧张出现了错觉,谁料震感逐渐加强背后的石壁上竟然顶出了一道道石条。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说话间我的身体已然被顶出的石条推离了墙壁,同时心中暗骂:‘‘妈’的,这是逼我跟那怪胎面对面打招呼,那种磕碜到爆的脸老子死也不愿意看一眼。’
正当我发起牢骚时,一种类似肺痨哮喘发作的喘息声从青铜棺那边传来,回头我便看到围着棺材的群尸不知为何全部倒在了地上,而棺材里的人影竟然直接站了起来并且扭头四处扫视,如此一幕吓得我差点一泡尿没有忍住,同时自己心中祈祷这货千万别过来啊。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棺材里的东西突然身体一跃来到了地面上,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这厮竟然迈开步子向我这边走来,我深知这下自己插翅难逃了,就算此时有人对我伸出援手都未必能将老子从虎嘴里救出,说难听点‘屁股都扭不开的地方,跑来跑去终究跑不出老虎的眼皮下’。
等死之际,一个金属物突然从黑暗中滑到了我的脚下,细看后我才发现竟然是白寻带来的那只朱雀鎏金铺首,见物我便开始嘀咕白寻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要我故技重施也给步步逼近我的丑八怪下跪?
转念一想对方的意思却是如此,反正眼下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心念至此我捡起地上的东西迎了上去,应急荧光棒的光芒给四周涂上了森然之色,这样的气氛确实给我一种有去无归的感觉。
在我送死的过程中白寻并没有出来阻拦我,想必我所做的正如他所愿,因为白寻上次的计划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这使我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想来朱雀鎏金铺首正如鸠子所说那样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
到了该面对的时刻,我想都没想直接将朱雀铺首举过头顶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那人脚边,一切果然是情景重现这家伙并没有‘撕’我的意思。
就在这时我清楚的听见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有东西在往我们身边靠近,值得一提的是那脚步落下的声音非常的沉重,所以来人不可能是白寻,意识到这点我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劈柴?能否告诉我你在干嘛?”
只是一瞬间我就听出了说话的是谁,于是自己连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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