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寻的伤势不足以致命,但是我的心里对他的愧疚却是只增不减,想到自己托大的行为连累到了对方我终究还是难辞其咎,于是自己便找来背包里的酒精棉球准备先给白寻的伤口消毒。[ad]事实是我从来没有给别人处理过如此伤口,自己手中的棉球才刚刚挨到白寻身上就见他身子一震撑坐起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说话时我压根不敢抬头看白寻的眼睛,我怕自己会看到对方指责的目光,毕竟我肆意妄为的代价是害人害己。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白寻并没有说我一句难听话,相反他接过我手中的棉球竟然主动给自己清理起伤口来,见状我便继续说道:“白寻,我没有想到你会涉险来救我,针对之前自己的目中无人,我想跟你道个歉……”
“拿根烟给我!”不等我把话说完白寻却突然问我要烟,一时我的脑子卡壳没有转过弯来,不过鉴于白寻并未生气,所以我立刻拱手低眉拿东西给他,白寻接过烟先是猛吸了几口,待烟丝燃烧出现烟灰后对方将此物弹在了手心里。
对方的行为让我诧异不已,但是没多久我就看到白寻将手里的烟灰直接按在了伤口之上,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就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们置身的地方阴暗潮湿,如此情况下伤口如果不尽快止血结痂,那么伤口表面很容易发炎感染,虽说烟灰对伤口没有太大的好处,但是止血速度确实不错,这种办法在紧急时刻还是可以尝试的。
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后,白寻将剩下的半截香烟还给了我:“你的伤没事吧?这几天伤口最好不要沾水,我们一旦离开这里你还是要先去医院打破伤风。”
闻言我点了点头然后就问对方刚才事情的经过,然而白寻接下来所说的还真是让我出乎意料,他说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八个小时了,这段时间因为我失血过多所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白寻说其实我能好好睡一觉也算是因祸得福。
说实话,我倒是没有想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这段时间大家会如此安全。
白寻听到我的问题是这么回答我的:“鸠子把你交给你大伯后便第一时间回到我这边,当时我被困死在俎鬼群中,幸好鸠子急中生智引燃了一枚炸弹让我得以脱身。”白寻用一种平淡的口气叙述完了几个小时前的情况,而我早已紧张出一身的冷汗。
‘娘的,鸠子这厮还真是胆肥,幸好我们没有被活埋,不然其他几人就真给我陪葬了。’
心里如此想着我便用一种佩服的目光看了眼鸠子,鸠子见我一脸崇拜之色便哈哈一笑,说道:“嘿嘿,关键时刻你们就知道鸟爷我不是吃素的。”
我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啊,也只有你这鸟人可以干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说完我便紧接着问白寻:“那些俎鬼不会卷土杀回来吧?我们现在的状态可招架不住它们二次攻击了。”
白寻闻言神色凝重的回答道:“这些东西的智商不在我们之下,外加上刚才鸠子给予的俎鬼的伤害也算是让他们吃到了苦头,所以我觉得它们不会再轻举妄动出来挑衅了。”
不可否认白寻的一席话确实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让我疑惑的是这些俎鬼为什么会在此地安家落户,在这里建墓的人难道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吗?心念至此我便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其他三人。
然而白寻给予的回答让我醍醐灌顶,他说自己感觉建墓人怕是早就知道此地存在俎鬼的情况,而且这些人很有可能把这一现象当做有利的条件,或者说建墓人故意霸占了俎鬼的大本营。
“你的意思是说此地乃一块宝地,鬼和人都在争夺这里?”我不知道自己对白寻的话理解是否正确,不过若是我的想法跟白寻一致,那么这个地方的价值就远不止我们心中所想的那样。
回忆之前在祠堂壁画上看到的叶宅原貌,想到自己对叶宅的第一感觉我瞬间反应过来,‘镇妖塔’的直觉并不是空穴来风,原来这里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是座名副其实的镇妖建筑,此地所关押的就是古籍有记载的俎鬼。
“大伯,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古代叶宅的背景?”
大伯对我突然提出的问题表现出一脸阴郁,他说听爷爷说过叶家起初并不是搞矿业的:“因为之前我见过叶家老宅的建设图纸,而且你爷爷当时用很专业的语言给我讲述了这座古宅的建筑特色,所以……”
“所以你觉得爷爷他没有把叶家老本行丢掉!”我想要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白,从一系列情况来看我叶家根本就不是搞矿产的生意人,至于这个家族真实的背景我想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一边的白寻显然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深层意思,只见他站起身子自言自语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前话没有落音,白寻便对我说:“这个局几千年前就已经被设下,如此深惟重虑又岂能让我们参透暗藏其中的玄机。”
经过接下来的一番讨论后,我心里对此事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叶宅只是古墓露出地面的一部分,而叶家祖宗可能是当时参与建造此墓的工匠,不知什么原因我家祖先没有葬身地下被留了活口,侥幸逃过一劫的人从此过起了暗度陈仓的藏踪匿迹的守墓人生!
可是随后白寻却说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从他手中资料来看,叶家古墓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多方盯上了,而且这其中不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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