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以为鸠子要火是准备实施什么计划,谁知当我把打火机递给对方后,这厮竟然从潜水服里摸出了一包香烟且点燃了一根:“小劈柴,你叶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你知道那东西叫什么吗?”说着,鸠子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座巨大的棺椁。
一时之间我实在搞不清楚鸠子到底在害怕什么!羊脂玉棺椁?还是棺椁中那些诡异的尸骸?不过看着对方夹着香烟的手一直在颤抖,我也开始胆怯哆嗦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还用得着问你吗?”说到此处我停顿了一下,因为自己突然想到不久前这厮隔断了绳子弃我于不顾:“你他娘的好意思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为什么要隔断绳子,你是不是怕老子拖累你所以就准备甩了我?”
“滚犊子,鸟爷我要真是你说的那种小人刚才何必要救你,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要是在靠近那东西,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丫就成了养尸的肥料了。”说罢鸠子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我。
原来当鸠子拖着绳子游到我大伯和白寻消失的那个拐弯处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流动急促的暖流,鸠子形容那水流的速度就像是坐激流勇进一样,他说当时他拼命的想要稳住身子却发现下面的石头格外的光滑,所以鸠子压根没有办法如愿,因为当时身上绑着条绳子,这使得他更是有力找不到地方使。
被挂在‘泄闸口’上失去平衡的鸠子叫苦不迭,虽然这个过程中他试图出声示意我搭把手,可是只要鸠子嘴巴一张就会有大股大股的水往他嘴巴和鼻腔里猛灌,所以没多久鸠子便放弃了自杀般的求救。
“劈柴,我说你年纪不大耳朵倒挺背的,就算我说的话你无法识别其意思,但是最起码在听到外星语时你小子也该做出反应吧?要不是鸟爷我机智自己隔断了绳子,差点就被你的绳子勒成两截了,我的体型要因此成为‘8’字,老子就把你拧成腊肠。”鸠子骂骂咧咧的说道,只是他说话时刻意压低了自己的破锣嗓子。
我闻言诧异不已,于是便争理道:“我并没有听见声音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不前来营救呢?这点你要相信我。”
我并不是因为没脸面对鸠子而自找借口,事实是我根本没有听到鸠子的呼喊,试想在一个针头落地都能听见的幽静空间里,别说是鸠子呼喊了,相信就是他在水里放个屁我这边都能听得清楚。
“鸠子,你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比较诡异的那种?”联想到自己不久前失明的情况,我更加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所以我们几个才会轮流失明、失聪。
鸠子满目疑惑的摇着头,为了诠释自己的意思,这家伙的脑袋摇的比拨浪鼓还快:“什么诡异不诡异的,老子要真感受到那些玄乎之事,这会怕是早已找马克思理论去了。”
“难道你就不奇怪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什么你的呼救声没有传过来?”有的问题一旦想要刨根问底,更多的困惑就会蜂拥而至。
寻思了片刻我便有了结论:第一白寻他们很有可能也发出了警示声,只不过我们没有听到罢了,第二我跟鸠子都提到了是温热的急流带着我们到达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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