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了?”发现被我们原先靠墙摆放的尸体不见踪影后,我不由自主的就当下的状况做出了联想,毕竟那死人好端端的不见了,这种情况换做是谁遇上都会往灵异事件上去想。更新最快去眼快
此时白寻脸上虽然有惊奇之色,可是他仅用了半分钟不到就找回了自己特有的沉稳,只见白寻蹙眉转身独自在诡异的密室里走动起来,有人挑头行动我们几个也装模作样的开始在密室寻找着可能存在蛛丝马迹……
“呵!看这架势我们这是要刨红薯啊,怎么不早说呢?好歹让我准备一些需要架枯票的家伙。”待鸠子了解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后又开始埋怨嚷嚷,说白寻这次真他娘的失策了。
‘刨红薯’和‘架枯票’都是地方黑话,意思就是盗墓和应付墓里那些骇人的活物,我曾偷听昌叔谈生意的时候用过这些外人听不懂隐语,那时为了搞清楚昌叔跟这些来历不明的古董商究竟在交流什么,我下血本给瑾瑜买了只她心仪很久的玉镯才换来对方亲笔翻译的一本暗语笔记,我记得自己当时看到笔记首页写着‘夜行暗语’四个大字还笑了好久。
回归正题,鸠子的话尾还没有落音,白寻就冲着我们三个指了指水潭,我顺着白寻所指的地方随之看去,只见那具丢失的尸体正面朝下飘在水面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压根解释不了我所看到一切,可是事实就这么明晃晃的摆放在眼前让人哑然无语。
“可能是你家老祖宗嫌自己太脏没脸见人,所以待你们退出去后老人家准备好好洗个澡在出来见客。”说完鸠子就笑我没见过世面,他说他之前还见过许多尸体泡在一个大缸里罐葬。
被鸠子这么取笑我也不甘示弱,于是自己便反唇相讥说腌肉谁没有见过,可是你他娘的见过死物自己往腌肉缸里跳?
接下来一段为期不短的时间里我跟鸠子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用话噎着对方,在我俩斗嘴的过程里大伯和白寻两个人杵在水潭边上一动不动,等我靠近才发现白寻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被称为愁云满面。
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后,我脑子里开始浮现电影里僵尸扑食活人的画面,那一刻我甚至开始担心水里的尸体在泡完澡后直接冲我们扑过来,想到这里自己的脖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白、白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话的声音已然像个受了惊的小娘们,但是此时谁也没笑我太怂,要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实况是:一具死了n久的尸体自己移到两三米开外的水里,这种事情只能说他娘的活见鬼了,但是就在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便转脸对白寻和大伯说道:“你们两人中是不是有谁趁着我睡着又摸黑回来过?”
白寻闻言后并没有理会我,他的这种反应足以说明事情不是他做的,而大伯则一脸正色的说他没有返回此地,而问题也随之而来,我们离开的时间里既然没有人重返此地把尸体丢进水塘里,那么现在漂浮在水面的尸体就只能是他自己移动过来的了?想到这里俯身查看地面是否留下移动后的痕迹,这一看我才发现地面上湿漉漉的似乎被水冲洗过一般。
“哎,我说你们三个人怎么这么墨迹啊,看这尸体干瘪的样子怕是经不起我们一人一脚的伺候。”一边的鸠子龇牙咧嘴的冲我说道,同时他推开了白寻伸手就去捞水里的那具尸体。
谁料不等鸠子的手挨到水面,白寻就一把拉住了对方,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白寻的警惕心十分的高,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草木皆兵,眼下如果不搞清尸体移动的问题,那么下水后第一个要面对的情况就是跟这尸体来个亲密接触。
“白寻,别太小瞧人了,我鸠子虽然没有你心思缜密,但是鸟爷我刨过的坑比你要多,这方面我有经验,你要相信我。”鸠子甚是不服白寻阻碍自己做事,于是他便一脸正经的对白寻说道。
可是白寻对于鸠子的话置若罔闻,只见他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匕首顶了顶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
“我说老白呀,你这不是瞎胡整吗?这货就是很久不洗澡身上也不会生出跳蚤的,草靶生虱子那叫天方夜谭,所以你就别在那里发善心给人家挠背了。”鸠子的话里满是揶揄之味,显然他已经对白寻心存不满了。
“细节往往会改变一切,我们不可以大意。”大伯可能是受不了鸠子这种遇事托大应付的做派便婉转的提醒,他这么做更多是为了岔开话题。
鸠子感觉到自己占了下风也就不再吭声,借着这个空档我们几人都清楚的听见大伯嘴里细弱蚊声的冒出了几个字,他说:“食水鬼!”
“什么嗜睡鬼!这他娘的明显叫睡死!”刚刚安静了片刻的鸠子在听到白寻的话后又开始发表意见。
也不知鸠子耳朵里的耳屎是不是太多堵的慌,他竟然可以把‘食水鬼’听成‘嗜睡鬼’,这家伙凭空乱呗的性格我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回头再想大伯的话只觉得心里瘆的慌,于是便低声问道:“什么食水鬼,我怎么连听都没有听过。”
明白自己听岔后,鸠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听他结结巴巴的替大伯回答了我的问题:“食水鬼是我国正法念经所记载的三十六种鬼怪中的一种,据说这种东西经常活动在阴沟或水边,是依水而活的一种异类。”
“大伯,你的意思是这里有水鬼?”
说到水鬼我心里还是有点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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