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来杀你的人。”
听着来人冰冷的话语,坐于软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面色骤然一变,望向秦风的目光中也充斥着狰狞。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说出这些话?”
秦风抹了一把脸上的黑泥,暗骂一声,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谨慎,杀这脓包还需要给自己做什么掩饰?还弄得满脸泥污,要是让欧阳老头知道,肯定会笑死自己。
“我管你是谁?”
秦风一脚将身旁的木桌踢碎,弄出一副激烈打斗的场景,倒是眼前的一幕吓得床上的二人一阵尖叫。
望着还在尖叫不止的二人,秦风不由得轻叹口气,这两个家伙不是嫌自己的寿命长吗?这么大声叫,也无非就是加快自己杀人的速度。
至于让着尖叫招惹来他人?秦风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随手捡起一根掉落在地上的竹筷,秦风全身元力流转,将元力注入竹筷之中,眼中寒光一闪,竹筷便已经夹携着凌厉的风声向着软床之上段负的喉咙刺去!
看见秦风的动作,段负慌乱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显然没有预料到秦风还没说几句便已经动手。
眼看自己已经来不及躲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毫不犹豫的就把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伴拉到自己身前,为自己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携带着凌厉的气势的竹筷瞬间穿透那女子赤裸的胸口,鲜血瞬间自竹筷上喷涌而出,那女子至死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瞪大眼睛的看着段负,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这一幕雷厉风行,甚至看得秦风都是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慢了一分,即便是自己换到了段负的位置上,也是绝然做不出,将那女子拉到自己身前的动作来。
趁着秦风愣神的一瞬间,坐在软床上的段负骤然跳起来,虽然身无元力,但毕竟从小在兵营之中长大,即便被酒色磨平了锐气,还是有一些基本的底子,一跃之下甚至已经接近了门口的位置。
看着狼狈逃窜,甚至身上没有一丝不挂的段负,秦风眼中爆发出更加凌厉的杀意,瞬间闪身到他的身边,伸出右手抓住段负的脖子,直接将他扔了回来。
用力过大,砰地一声,撞得墙壁都出现蜘蛛网状的裂纹,而段负刚刚跑到门口也只来得及喊出一个救字,很快被掩盖在呼啸的风雪中。
这一撞直接让段负头晕眼花,半晌才清醒过来,看着秦风面无表情的脸颊,惊慌失措在眼眸中一闪而过,身体更是向着屋内爬去,急忙尖声道:“我是护城军队长的儿子,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只要你能放过我,金钱,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还可以让我爹在军队中给你安排一个职位,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这件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是吗?”秦风轻声而语,污泥覆盖的脸颊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只是凛冽的寒光在乌黑深邃的眸子中一闪而过。
“现在,我只想要你的命。”
话音刚落,地上另外一根竹筷已经直直的插在段负的胸口。
段负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眼中除了恐惧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之色,他不相信有人真的可以抵御住他所给出的条件!
“为……为,什么……”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不甘之色充斥在渐渐灰白的眼眸之中。
看着面前已经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秦风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之色,暗红的颜色在眼中一闪而没,轻声道:“因为你该死。”
再次看了一眼倒在软床上那女子的尸身,圆睁的眼中秦风轻声一叹,这也算是为你报仇,不过看在面前这狠心男人与你死在同一双竹筷的份上,说不一定还可以做一对亡命鸳鸯。
上前一步,秦风双指成刀,割下段负的一绺头发,推开满是血腥气味的屋门,借着皎洁的月光,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没有注意,或者说没想注意,在屋檐之上一闪而过的黑影。
……
皎月清明,一袭深青身影在淡淡的月色下行色匆匆,正是刚刚从段负府宅出来的秦风。
身上染满污血的破烂衣袍已经被丢到了一边,只是脸上的淤泥还在,看起来甚为狼狈。
抬起头来,辨别一下所在的方向,秦风便向着客满楼的方向行去。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运转凌风诀的秦风已经来到客满楼的门前,身体周围的青气慢慢收敛,望着门前摇摇欲坠的牌匾,这才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
就算门前的屋门已经装好,不过残缺的模样还是让秦风一阵怀疑,自己在贸然推过去,面前这破门会不会再次化作一地碎片。
所以秦风也没有客气,伸手……不,伸脚便将鞋底印深深的印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甚至酒肆都是摇晃了几分,直接惊醒还趴在柜台上酣睡的苏小沐,猛地坐了起来!
迷糊半晌,看见秦风面前再次粉身碎骨的木门,苏小沐人皮面具下的俏脸都带上了几分扭曲,银牙磨动的嘎吱嘎吱作响,清脆的声音自牙缝中挤出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管,这次一定要收你二十,不,三十两银子!!”
看着气急败坏的店小二,秦风嘀咕一声:“你是靠这破门来赚钱的吗?”
说着不理会苏小沐恶狠狠的眼神,来到了柜台之前,神念一动,红木牌和一缕黑发一齐掉落在苏小沐的面前,斜倚着柜台道:“我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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