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贡一脸愤恨盯着这司机,沙哑的声音在发抖:“穆江,为什么出卖我们?我李昌贡从来没亏待过你,为什么!那个白家的小贱#人给你什么好处了!”
“李哥你别这样。”司机穆江放下手中的枪,无奈地一摊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是没亏待过我,但未必就能比别人给我的多,你说是吧?白飞飞虽然是个小毛丫头,但花钱可比你们大手大脚多了。毕竟人家家底丰厚,从小花钱就没谱,哪像你们这些自己拼过来的人,一分两毛也得计较一下。”
“你!你以为你卖了我们,就能在七州帮待下去了?笑话!”
“哈哈。”那司机摇头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笑话。你们几个还真是老糊涂了啊,灵堂上白飞飞的话你们没听到吗?听了她的话,你们觉得,今天之后,还会有七州帮吗?准备让七州帮消失的可不止你们四个啊。那个白飞飞别看才刚满18岁,真玩儿起来可比你们狠多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拿钱做完这单买卖,就是自由身,想上哪儿上哪儿,你们呢,呵呵……”司机阴笑两声,再没搭理李昌贡。
拿匕首抵着李昌贡的黑衣人也没打算让他们再闲聊下去,直接问道:“我刚才的问题,王德彪没来得及回答。现在,你也有三分钟的时间作答。”
听起来,那个死人,多半是叫王德彪了。
“我……”李昌贡冷汗热汗夹着冒,他是非人类,有自己的异能。但在这个诡异的车间内,却如同被禁锢了一样,根本无法挣扎开分毫。这是早就布好的陷阱,他能看到,整个车间都进过特别的加密处理,根本都不透风不透气,如果没有上方专门开设的空调口,这种封闭空间里三小时就能憋死这帮人。
白飞飞!
李昌贡愤恨至极,只恨自己轻看了她,没早下手除掉这个看起来识薄计浅的小丫头片子。
“你还剩两分钟。”
“我们没有……”李昌贡也不甘心就这么挂墙上去,只好狠狠咬牙辩解,“我们没想对白刚下手,恒瑞派来的人只是让我们把广陵市的事儿透给白刚,白刚是怎么死的,我们根本不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只需要你把恒瑞那边是怎么交待你们的好好想一想,然后一点儿不漏地给我转述一遍。”黑衣人和同伴一使眼色,那边的同伙就给另两个“长辈”带上耳塞,蒙上黑头套。“你们三人的话最好能一至,否则的话……”
李昌贡觉得脖子上的匕首紧了紧,轻微的刺痛随之传来。
他咬咬牙,说:“恒瑞前不久在广陵市死了几个人。这几个人里有白刚的熟人,我们只负责把这事透露给白刚。然后恒瑞那边就来人说,希望白刚能帮他们找到凶手,就把白刚引到广陵去了。广陵市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就这些?”
“妈的,老子该说的都说了!”
黑衣人也不再多言语,直接把李昌贡扔在一边儿,转手去抓了齐鸿宾过来。
依旧是塞了另两人的耳朵,蒙上头套,这边则把匕首架在齐鸿宾脖子上,单独问他话。
齐鸿宾倒是看着很冷静,他瞥了一眼李昌贡,问:“他都说了?”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恒瑞是怎么给你们嘱咐的。”黑衣人冷笑。
齐鸿宾也不看比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嘲讽地笑了笑,说:“怎么嘱咐的?哈!老子没兴趣告诉你们。你去告诉白飞飞那个小**,白刚的死不是我们的安排。我们就算再不认同他的处事方式,那也都是兄弟之间的事儿,没道理找外人来帮忙杀人。这事儿信不信由她。我们这些帮里的老人,当年都是出生入死一起过来的,谁不留些情分在心里?这种事儿,怎么也轮不到她这小辈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逼问。”
“废话太多了。”黑人看一下腕式终端上的时间,“浪费了半分钟,现在,你还剩两分半的时间。”
黑衣人这种根本不听他说话的态度让齐鸿宾觉得屈辱。他当即冷笑一声,说:“你们本来也没打算放过我们几个,还让我陪你们玩儿这种狗屁的真话游戏?我呸!老子卖命的时候,你们tm的还在学校里玩儿纯情呢。妈的,现在自以为翅膀硬了,就在老子面前……”
黑衣人既不打断,也不喝斥,只不急不躁等满三分钟,然后一刀刺穿齐鸿宾的咽喉,把这个尚且抽搐挣扎着的濒死之人,丢到墙根边儿的另一具尸体上。
再,去把最后一个人提过来。
刚刚齐鸿宾的血迹还留在车体外侧,这最后一个人的脸就这么朝着下,压在那刚刚凉下来的血迹上。血黏糊糊的,透出的腥味钻进他鼻子里,在他的头套摘掉,耳塞取了之后,骤然附和了他眼睛里见到的场景。
“我我……我慢慢说,你别动手,别动手!”这人很了解自己的处境,还没等黑衣人发话,就慌忙开口。“我们根恒瑞那边说过,只要有白刚在,七州帮就没法跟我们走,后来恒瑞就说他们帮我们想办法。广陵市死掉一个白刚的熟人后,恒瑞就来人联系,说要想办法让白刚去查他那个熟人的事儿,只要白刚去了广陵市,他们就有办法让白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们让我们趁着这段时间整顿七州帮,把白刚的羽翼都剪了。”
这个家伙神情非常紧张,生怕自己半句话错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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