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开始在脑内构想起那种特殊子弹的结构,却不敢闭上眼睛,他在压榨自己大脑那仅有的计算能力,这很困难,但也别无选择,除非这一车的人都不想活了。
所有的弹匣都与士郎的手臂一起泛起了微弱的蓝光,在这幽幽的光芒褪去后,装弹完成了,凛立刻装上并上膛,进行下一轮阻击。
虽然毫不犹豫地对人造人展开了反击,但士郎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那些事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不会有错的,但是...她们为什么会毫无缘由的攻击我们?”
凛听到后,接着对准人造人的脚下打了两枪,回到车内,“我怎么会知道?!整辆车上就你算是半个爱因兹贝伦家的人,有什么问题也该我们问你才对!!!给我好好开车,还有你,间桐慎二,刚才开始就在嘀咕些什么?”凛向后排投去鄙夷的目光,枪口抵在了慎二的脑门上。
“凛,有话好好说,不要拿枪指着人...”慎二全身一直在颤抖,包括他的声音,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领。
“说!你到底在嘀咕些什么?!”这一路上凛就觉得很不爽,然后...就拿车上这两名男性出气了...
“...”慎二有些犯难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半个字。
凛的表情更加阴森可怖了,那种威压使得慎二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迟疑了几秒后,上膛的声音传入了慎二的耳中。
“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没关系,这都是时臣的错...”慎二放弃了思考,不断重复起这一句话。
此时此刻,凛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够了!别说了!”同时将枪口插进慎二的嘴里。慎二因而回过神来,冒着冷汗点了点头。凛收回了枪,有些无奈地看着慎二,“不过话说回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慎二露出略显尴尬的笑容,“最近很流行的网络语言而已,意思就是说无论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可以让时臣来背锅。”
“哦,这样啊...”凛回过身去,但随即又转了过来,慎二刚松了口气就见她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也散发着某种烟雾,笑得很狰狞,“诶?不对了,这句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哦,对了,这个跟雁夜叔的遗言很像呢。这么说来,‘时臣’指的就是...”
哔——(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此处976字作和谐处理,原本作者已删去,想看的朋友们请联系作者...233333,你们想太多了,我根本没写。最近学习工作压力太大,请允许我调皮一下~( ̄▽ ̄~)(~ ̄▽ ̄)~)
教训了慎二一顿后,凛忽然注意到了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接近车子的人造人,后者伏在了窗框上,念起了咒语,准备向车内投入一颗魔法炸弹。“真是受够了,她们这些不要命的行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凛丢下几乎没了人样的慎二,提起步枪,正准备扣下扳机的时候,一个人造人从天而降,连同天窗破坏掉了凛手中的步枪,下一刻,凛的腿可能也要被波及到。
糟了,凛这样想着,她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了,这些发生得太突然了,就算现在立刻用身上的宝石应急也不可能了。一切都结束了,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了,包括那两个人造人,在这样的境况下,她们也难逃一死,没办法,谁叫她们只是盲目听从于命令的人偶呢?时间凝固在了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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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埃尔梅罗二世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凛小跑着过去接。
几天前埃尔梅罗二世就联络士郎和凛了,说是圣杯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需要帮助。凛本想拒绝的,但听到“圣杯”两个字以后,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以至于接下来几天里,士郎都在嘲笑她,明明不到家里财政赤字是不会接任务的,这次居然...哈哈哈~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而这时,卫宫大宅的客厅里一老一少正襟危坐,而士郎和樱在厨房准备晚饭。这一老一少昨天就来了,加入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行动中来,他们就是我们“敬爱”的虫爷间桐家家主间桐脏砚和某人渣( ̄_, ̄)。
时隔多年,虫爷终于找回了年轻时的理想和玛奇里·佐尔根的本心,决定这次推自己的后辈一把,圣杯的事端因他们那代人所起,不能把烂摊子全都交由后人处理。
至于间桐慎二,哼,那个人渣,多半是被虫爷和樱抬过来的,现在他还在东看看、西瞅瞅,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士郎和樱远远看着他,心中莫名纠结。
没过多久,凛就挂断了电话,走回了客厅,有气无力地趴到了桌上,“士郎,开饭了没?我好饿...”
“凛你越来越像大河老师了哦。”士郎微笑着端出了今晚的晚餐,“埃尔梅罗二世怎么说?”
凛一脸懈怠地看向士郎,“今晚就去天朝,机票已经帮我们订好了,四张成田飞浦东的票,一会有专人来接咱们,说是他的学生,叫那什么...山田虫次郎?”
“那吃饭可要抓紧了,”士郎擦擦手坐在凛的旁边,“樱,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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