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吐掉口香糖,欧连明毫不在意的情况下从角落里冲出来,保住欧连明的右臂。
“啊!”
一声惨叫把毫无准备的娇娇吓了一跳:“欧老师您没事吧?”
娇娇盯着欧连明的右臂,看不出什么名堂,然后也不管欧连明愿不愿意,卷起他的袖子,“怎么了,手臂受伤了,谁把你弄伤的?”
欧连明阻止娇娇翻看他的手臂,商量的语气说:“回去,回去再说。”
回到欧连明的家,娇娇迫不及待要查看欧连明的伤口。欧连明脱掉外衣,又脱下衬衫。缠在欧连明右臂上的纱布,印着一层淡淡的血,散着一股血的腥味。
娇娇迟疑,盯着欧连明,他却非常淡定的笑了笑,一圈一圈揭开纱布。伤口不满密密麻麻的针线,就像一条巨大的蜈蚣趴在手臂上。
欧连明拿出镊子,棉球,药水,纱布,“可以吗?我一个人挺费事的。”
娇娇心疼,擦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劲儿用大了,触动欧连明的伤口,弄疼了他。
她一边帮忙擦药,一边很好奇的询问:“你得罪了谁,把你伤成这样,下手也太狠了。”
“你想知道他是谁?”
“当找,我要是知道一定帮你出这口恶气。”
“你一个女防子家说这种话,你打得过谁?”
“我谁也打不过,骂他几句不行?”
“骂几句倒是可以的,打人就算了。”
“你报警了?”
“哪要,伤我的人我认识。”
“认识?谁?我也认识吗?”
“嗯,你也认识。”
“谁?”
“真想知道?”
“你说呀!”
“你弟弟阴念念。”
“他?”
骄骄一不留神,手劲使大了,镊子的尖口差点戳进殴连明的伤口,疼的他紧紧咬住牙齿,忍了下来。
骄骄是知道念念的,从小就是个乖孩子,拿着刀子看人这种事,怎么也不会和他联系的一起的。
“你说的是真的?”
“不相信就算了,我无意挑拨你们姐弟俩的关系。”
“是我连累了你。”娇娇心生自责,心不在焉的为欧连明擦药水。
在欧连明家吃了顿便饭,她便回去了,站在男生宿舍门口,叫宿管大爷把阴念念叫出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宿管大爷练级大,对娇娇说有事明天再说,都睡了。
娇娇说有急事,很急切的样子:“大爷麻烦您了,我是阴念念的姐姐,有事,急事。”
宿管大爷还以为家里有急事,死人,住院,还是车祸?总之,姐姐来找,而且深更半夜,若不是人命关天的急事,怕不会这么急。
娇娇在楼下等了五分钟,念念穿着睡衣从宿舍们门口出来,满嘴的哈气,还伸懒腰:“我说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好回去睡觉。”
娇娇抬起手,冷不丁给念念一记响亮的耳光。念念睡衣全无,身体从头凉到脚,缓过神来,念念嘶吼道:“干嘛打我?”
“你说我干嘛打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念念癫狂般的挥动手臂,一不小心,拳头砸在娇娇的脸上,他懵了,娇娇也傻了。姐弟俩大眼瞪小眼,接下来如何,谁都没了底。
夜风寒冷,此时他们的身体却燥热难耐。
念念是男孩,他更有底气与娇娇针锋相对,所以他缓过神来,趾高气昂道:“别动不动就大人,没人惯着你,不是我打不过你,是我让着你,不要过度消费你姐姐的身份,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告诉你,你和欧连明的事我管定了,只要你们还有来往,我立马把你们的事揭发出来,让你们的糗事公诸于众,到时候欧老师恐怕要引咎辞职,你呢,要不休学回家,要不被勒令退学,我说到做到,不信咱们走着瞧。”
念念这事发疯了,要和娇娇鱼死网破啊!
“站住。”娇娇叫住念念,念念背对着娇娇,很是一副深沉的语气:“干嘛?”
“是不是阴采如要你这么做的?”
念念翘起嘴角,甚是不屑:“哟,阴采如是你什么人?直呼其名,你的书读进鼻孔了?说好听点你叛逆,说不好听的,你就是目无尊长,缺乏教养。”
“我就问你是不是阴采如教你这么做的?”
“放屁,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和云小梅分手。”念念说,“你知道云小梅是云晓什么人吗?他是云晓的女儿,你说你一晚辈跟云晓抢男人,不知道害臊?算了吧,我不想跟你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
娇娇伫立,就像晚间的路灯,虽照耀他人,却依然冷冰冰,孤独独。
娇娇梳理一下头发,离开了男生宿舍。她回到宿舍,澡都没洗,便心事重重躺在了床上。
天不亮娇娇便起了穿,在宿舍楼道还会踱步,距离早课一个小时,她出门吃了个早饭。中午食堂,娇娇悄没声的坐到念念身边,好像有亲近和好之意。念念余光看她一眼,匆忙吃了午饭,便拿着餐盘准备离开。娇娇紧随念念身后,跟着她走出校门。
就在学校门口的公路桥上,念念忽然转身面对娇娇:“干嘛跟着我?”
“我想找你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
“其请求你不要插手我个人的事,行吗,算我求你了。”
“算了吧,若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跟云小梅分手,你我真是前世的冤家。”
“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你不觉的自己很羞耻吗?欧连明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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