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朦胧一片,外面依旧是哗哗的雨声,还隐约伴随着雷声,篝火还在跳动着,偶尔一丝风吹进来,火焰随着吹荡,花云飒眼睫毛眨了两眨,竟然有一种不是在何处的茫然。
冷司臣看到怀里的人睁了眼,眼中紧绷的神情松了一下,声音温和而暗哑:“醒了?”
花云飒正要说什么,突然眉头蹙起,身子有些僵硬,轻声道:“你先放开我!”
而花云飒失血过多,本来就是在他怀里昏睡的,为何这会儿醒来就要急于从他怀里离开?
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简直就是过河拆桥么!于是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不放!”
花云飒觉得小腹一阵收缩,热流突然汹涌而至,她的脸有些难堪,红了继而白了,青了,而她的声音更是一字一句:“赶紧放开我!”
本来她的月事应该过两天才来,可能由于被踹了一脚,所以提前了,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场景,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这种向来无耻不要脸的人,都觉得脸丢尽了!
尤其是刚刚那一下子,估计这个男人的大腿上应该沾染上了!谁让他把她揽在怀里呢?而且更是为了确定她是否发烧,都没有合眼,过一会儿就摸一摸她的额头确定体温是否正常。
而刚刚还在强硬的男人,大概也觉得大腿上有些异样,黑眸不禁看向花云飒。花云飒身子更是僵硬不已,一下子就从他怀里出溜了下来,扯动了小腿上的伤口。顿时疼痛钻心,闷哼了一声,显然很疼。
而且更是屁股着地,山洞里崎岖不平,膈得她的屁股二次汹涌。
这下,她直接带坐在那里不敢动了,而且脸红透了简直。像是熟透的虾子。在这昏暗的山洞中有些看不出来,但是脸上更是灼热不已,不敢看冷司臣的脸。
冷司臣对血的味道很敏感。尽管花云飒身上的血腥味已经够浓厚了。他的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自个大腿上那一点异常湿热的地方,一抹,湿漉漉的,放在鼻尖一看。和手指的颜色有些异样,虽然环境阴暗。但他还是确定这是鲜血。
难道她还有别的他没有发现的地方受伤了?
想到这里,连忙要扶起女人的身子要脱下她的裤子去检查,貌似那伤痕是在屁股上?对,当时他的确没有好好检查那个地方。
花云飒这下觉得要崩溃了。理智在暴走的边缘徘徊,看到冷司臣还想扒她的裤子,这下。理智直接暴飞,眉眼之间携带着一股子风雨欲来的暴怒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之色:“冷司臣。你给我住手!”
一边手就要去阻挡他的手扒她的裤子,声音尽管怒气不已,但是由于处于弱势群体,和平时声音稍大些无两样。
看那个男人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花云飒直接恼羞成怒,声音尖锐如同踩了猫似的:“我擦!冷司臣,姐没有受伤,姐只是来了月经!你和姐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连这个都不知道?”
话刚落,冷司臣正在折腾花云飒裤子的手像是被蝎子蜇了似的,一下子就放了开来,速度快的离奇!老脸趁着那燃烧的火焰,简直要红的不能再红了!
而他还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低喃的回了一句:“怎么不知道呢?我记得你这个大姨妈不是要三天后才来么,谁知道提前了?”
谁知道他的好心竟然办成了糗事?简直糗的不能再糗了。
花云飒:“……”这诡异感简直要弥漫在整个山洞了!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还要尴尬,还要让人脸红无力,无可遮掩的事情了么?
而且,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卫生巾,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倒霉的要死!
这会儿冷司臣反应过来了,直接从背包里找出他那件被撕了两只袖子,还有撕了几条做绷带的衬衣,然后递给花云飒,顿了顿,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冷静,“这衣服还算干净,而且吸水能力还不错,纯棉的,凑合用吧!”
为毛以前的高冷男神竟然变成了如此接地气的暖男?她感觉好不习惯啊啊啊啊啊!你还吸水能力不错?纯棉的?
为什么她听了好想有把眼前这张在她面前晃悠的俊脸踩上脚印的感觉?
而那人还体贴的把这件衣服又撕成了好几块,把其中一块递给花云飒,俊脸上全是温柔:“赶紧换上吧!”
说罢,自动的往外走去。
看着这洁白的衬衣布条,花云飒深深呼吸一口气,简直肺疼!不过,有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一些,于是抬了抬屁股,把受伤的右腿给伸直,尽量不要碰到痛感神经,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下了裤子,然后把布条给垫上。
可是,脱裤子容易,提裤子难,没有大动作根本提不上,可是一动腿疼得厉害,刚刚连脱裤子加垫布条就折腾的她浑身无力,疼得脸色苍白冒虚汗。
无奈之下,她只能叫:“冷司臣!”声音带着一丝无力和苍白,在洞外的雨声中根本不显,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清。
很快,男人声音传了过来:“来了!”
然后转个弯,就看到花云飒裤子还在腿上,而她自个则是背靠着墙壁,一副身心疲惫,用尽心力的样子,火焰映照着她没有血色的面孔,更显几分无力脆弱如琉璃的美。
冷司臣看到这里心里猛然收缩了一下,他宁愿看到她强悍满手血腥的那一面,也不喜欢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这让他的心狠狠地撞了一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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