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要去哪里？”不空没来由的对空行母产生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好像两人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似地，而且竟然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这感觉让不空诧异，不禁仔细打理她起来。即使不空开了天眼，也看不出空行母跟其他修行的天竺女人有何区别。
“我。。。我没有地方去！”空行母拉着不空的手，“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好，只要你愿意，就跟着我好了！”不空满口答应，笑道：“你是来王舍城游历的？”
“是的！”
“你来自何处，我是从支那帝国来的！”
“我从阿格拉来！”
“天竺，真的是朝圣的好地方！”
“是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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