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意志与智慧的较量、是一种生与死的考验、是一次追逐的逃亡之旅。
不空离开王府后,不敢回乌衣巷的凤凰窝、也不敢去人间天上,怕已经疯魔了的北王对瑶姬造成伤害,而是在京都城的大街小巷奔跑起来。
北王出了王府、也怕释道儒、土地门神、六丁六甲见自己妖织太甚、出来干涉,不敢太过招摇,只得在地面向不空亡命的追逐。
今天脸面丢尽了,在余曜那小子和王妃、护院家丁面前,被这小和尚撩着头发打,风度全失。而且最可气的是,自己蓄了十几年的长发,竟然被这小秃驴毁了,一定要灭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不空只觉得每抬起、放下一次脚,都要咬牙切齿,都要用尽全身力气来完成这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双腿已经开始发麻,不听使唤起来。踩在地上,高一脚底一脚的,仿佛平整的大街小巷变得崎岖不平起来。
不空没有时间回头看,他怕一回头,就再也没有信心和勇气继续向前跑,怕自己稍微停顿下来,就再没有重新迈开步伐的力气。
他只能机械的抬腿、放下、再抬腿、再放下!
跑的人对于追的人来说,在方向上占了优势,转弯、侧身、回返,都是在心里作好了准备的、有提前量。而追的人,由于对奔跑的方向没有把握,要对惯性进行调节,则浪费了些时间。
就因为这细微的差别,北王虽然用尽全力,两个小时后,依然没有抓住不空。
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较量,一场完美的ròu_tǐ和意志的比拼。
虽然这些对于舍利、元婴后期的高手来说不值一提,甚至可笑。但是两人却把心智和意念、环境和天时地利,完美的结合起来,几乎达到了灵长类生物的极限。
这种追逐,甚至比刚才的硬碰硬、满天飞的打斗,更精彩、更直击人的灵魂。
天已经亮了,有早起的小贩、晨练的大爷大妈、开始上街迎接新的一天。
朝霞满天,京都城笼罩在难得的蓝天白云之下。
北王的妖气在阳光的照耀下,全部收敛了起来,身子也回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在路人的眼里,两人只不过是一起晨练的父子。
不空只觉的自己的ròu_tǐ每动作一下,都像沙子般,发出嗤嗤拉拉的响声。由于没有真气支持,随时都会像豆腐脑般散了开来,洒得满地都是。
这是一场ròu_tǐ与意志的煎熬,每一秒钟,对不空来说,都仿佛一万年般漫长。不空从来没有想过,人生原来可以这样的黑暗、永无尽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转了一个弯时,不空见一扇电梯的门正在闭合着,就一头冲了进去。太累了,跑不动。
北王见不空进了电梯,转过方向来追,但还是迟了一点点,等他手指触到电梯时,门已经完全闭合上,旁边的指示灯闪着红光,启动着上去了。
要是平日里,这对北王来说让电梯停下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此时,他也几乎要奔溃了,再没有力气和神织来控制电梯。
进了商厦,更是死路一条!北王站在门外,扶着门框想着,等电梯再次下来。
六七点钟,是商场的的扫地阿姨提前来打扫卫生,只有电梯能上去,北王无奈,只得等。
不空跟着清洁阿姨进了电梯后,阿姨看了他一眼,以为不空是换班的保安什么的,也没有问什么。
进了商厦,里面店铺的门都锁住,就是想偷东西也下不了手,而且到处都是摄像头、有巡逻保安,阿姨就自己忙活起来,懒得理不空。
不空猫着腰,上到五楼时,再也走不动了,见一仓库的门没锁好,就艰难的爬了进去,看着仓库里堆满了各样的布娃娃,晕着脑袋本能的使用了柔骨功,钻进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毛绒趴趴熊里面,屏了呼吸,进入内息状态,调息起来。
极度的疲劳和伤害,让不空很快就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仿佛和那可爱的毛绒趴趴熊融为一体般,凭空消失了。
这是一种假死状态,就算如北王这样的高手,来到不空身边,不扯开趴趴熊,也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果然,等北王进了商厦,从一楼寻到五楼的时候,展开神织,也没有找到不空的藏身之处。
商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开始上班了。小姑娘们唧唧咋咋的笑着叫着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北王不死心的在商场转悠了两个小时后,咬牙切齿、骂骂咧咧叫北王府的人来,暗地里把商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自己则坐在商厦门口,弟子们开来的汽车里面,一边调息一边等候消息。
李宓最近半个月总觉得心烦意乱的,闷得慌!
大四还没毕业,就被知名导演李虹看中,哭着喊着一定要她拍《红楼梦》里的薛宝钗,甚至跑到洛阳去找她的父母,说什么没有你家孩子,我剧组开不工,几百号人在等着呢!
在跑了七八趟后,李少白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让李宓住进了剧组专门为拍《红楼梦》而建立的大观园里面,算是默认了老同学的请求。
李宓在中戏很有名气,被导师誉为百年来最好的青衣,导师们都希望它能专攻舞台剧,不要出去沾了世俗的红尘,做一个纯粹的艺术家,把舞台剧推上艺术的巅峰。
李宓答应导师一定不会放弃舞台剧的,但是她也接下了薛宝钗这个角色。因为李宓觉得自己如果一直只呆在象牙塔里面,就好像没有源头的湖泊般,迟早要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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