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巴黎教堂被毁这个主题,白清炎和来自于正教的威廉.奥威尔先生进行了坦诚的思想交流。双方就友好合作一事讨论的十分愉快,并且对未来几个月的发展进行了良好展望这种事情说起来真信的都是傻瓜啊口胡。
因为之前那几个正教的修士给白清炎的印象太过恶劣,所以白清炎也就在心中把正教的好感度直接调到了最低。要不是前段时间赛鲁格神父对于白清炎的帮助实在是比较大,白清炎会干脆把那最后一点点的保底分数都给抽掉。
之所以要在教堂外面拉上警戒线,只是因为教堂里面破坏之大不大适宜一般民众观看,威廉.奥威尔则是带着白清炎从教堂的后面悄悄翻了进去。教堂里面无论是神坛还是长椅都完全的被砸碎,几位正教的人正在紧张的进行着检查,他们正努力的从地上、墙上的每一丝痕迹中找出可能的术式和手法。
“破坏非常严重,这样的袭击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因为这里是教堂,是‘神之所在’,凡是十字教的术式都会得到极大的增幅。”威廉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伐,让自己尽量不去破坏现场,“赛鲁格神父虽然本身并不擅长战斗而是主要进行研究,但经过了教堂的增幅,对付几名异端还是没有问题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对方的武力太过强大,或许人数也已经超过了赛鲁格神父应对的上限。”
白清炎一直跟在威廉.奥威尔的身后走着。那几名正教的修士倒是目不斜视。根本把白清炎当成了空气。旁边的探员就不会这么干了,他们看见有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当然要按例进行盘查。不过威廉倒是主动把那几个探员都截了下来,也不知道给他们看了什么,一个个就悻悻的走开了。
“威廉先生,我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说出你的来意吧。”在对于教堂的痕迹进行过自己的观察后,白清炎当然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毕竟他对于奥尔良骑士团也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那么当下的重心自然就要放在威廉.奥威尔身上了,对方既然敢于主动联系自己。那么至少也该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固然正教对于异教徒的感官并不是太好,而且动作动辄激进,但是在保罗二世冕下的率领下还是改良了不少。”面对白清炎的责难,威廉不卑不亢的说道。“阁下自巴黎凭空出现,教宗冕下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得到了消息,并且立刻就召开了会议。”
“那么结论呢?”
“虽然无法确认阁下的来历,但是从阁下的言行上可以看出阁下来自于什么国家。现在教宗冕下还是可以掌控局势的,所以他希望可以以阁下为基础向道门所控制区域伸出友谊的橄榄枝。而且如果阁下回国,或许会面临和罗濠教主冲突的问题。如果阁下愿意,正教可以随时伸出援手。”
白清炎看了威廉.奥威尔半天,这位兄贵眼睛里倒是一片坦诚。按照他的说法,那就是正教本着国际主义精神无偿的对自己伸出援手——这种话说出来你信么?反正白头鹰最经常说这种话,它自己都不太信。
(国内的形势……我貌似脑子里也没什么印象。听他所说貌似是道门来统领一切。不过还有一个叫做罗濠的家伙或许会跟我发生冲突。我好像在依文洁琳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像是我的前辈来着……谁要跟那种怪物动不动发生冲突啊,见到了直接跑就好。不过正教使的这一招不就是典型的找个汉奸扎钉子么?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傻?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敢来忽悠我,真是的……)
白清炎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不要撕破脸。正教追踪人的本事他算是见识到了,如果真的全力开动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到丝柔来着——至于是不是奥尔良骑士团干的先存疑,也不只是有这一种可能的。
“我暂时还没有回国的打算,在那之前起码我还要去英国一趟,好完成一个承诺。”白清炎含含糊糊的说道。“至于冲突什么的,我会尽可能的避免,这一点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我现在只想把寄养在这间教堂里的某个小女孩找回来,她是在我离开这里之前寄托给赛鲁格神父的。我本人当然是本着信任赛鲁格神父这样一种心态,教堂出了这种事情我当然也很着急。如果你们真的要帮忙的话。那么就在这里先帮把手吧。”
“赛鲁格神父一向以工作恪尽职守著称,而且他在民众之间的口碑也是极佳的。我对此也是十分的痛心。”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威廉先生的语气简直就跟棒读音没什么两样,根本看不出来哪里痛心疾首,“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些信息想要向阁下确定一下。虽说教堂每接收一个孤儿都应当要上报,以此来领取抚养金,可是赛鲁格神父几乎不这么做,据说是他认为不应该过分的消耗信徒们捐赠的钱财,只要从自己的薪金之中扣取就好了——所以我们也根本就没有那个女孩的任何资料。”
“我明白了,是要丝柔的资料吧。她的全名叫做丝柔.布亚克尼休,年龄是九岁,我从奥尔良骑士团的手里救出来的,还有就是……就是……”白清炎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却突然愣神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已经抚养了半个月的小女孩真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自己甚至连她是哪一天出生、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仅仅是知道,奥尔良骑士团对丝柔做了一些实验,似乎是她的身上有着某种必要的要素,导致于后来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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