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最早发现并不是那次病房,一开始丝柔托我给你带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了。”白清炎坦然承认道,“丝柔从来不说无用之话,她既然托我给你带话,那么肯定有她的用意。虽然那次是救了你没错,但是之后丝柔还提醒我事情没有结束。我一开始还以为丝柔说的是织班一夏那家伙还会有动静,之后在病房那次我才明白丝柔指的是你的任务还没有完结。
“其实还有一个破绽,你自称只是因为适应性高才加入的is学院,甚至对有些相关的条例都一无所知。可是你居然知道我老爹是谁,而唯一可能给你提到我老爹的也就是铃音,而她也不过就只是不小心透露出只言片语罢了。人有的时候也不应该太聪明的,你仅从只言片语中就推断出了我老爹的身份,既然这个是谎言,那么其他的也自然是谎言了。”
“是,白河愁虽然是保密度极高的科学家,但是只要收集够了足够的资料也不难推断出白清炎的‘白’就是白河愁的‘白’。至于凯撒小组的信息完全是个意外,那个在业界一直是当做秘闻来听的。至于织班的动静……虽然没想到他能识破我的性别,但是我确实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引……诱他。”夏洛特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一直紧咬着嘴唇,简直要将嘴唇给咬破一般。
“之后对我的接近也是演技?”
“是。”夏洛特的眼神变得极为空洞。用着毫无波动的语气说道。“既然是dr.白的儿子,那么利用价值简直不是一般的大,随便偷出来什么机密都够用的了。而且有谣传说他已经在向四代机进发了,虽然只是谣传,但是也不可不信,毕竟篠之之束和香月夕呼两位博士当年都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其实在说到这一句的时候,白清炎还在心里补了一句:就算是现在关系也不浅啊。)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诡异,完全不知情的初春饰利和佐天泪子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白清炎歪了歪脑袋,用着饶有兴趣的语气问道:“那我倒是想知道。你从我这里究竟偷到了多少有用的情报呢?”
“这种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白君也不是织班那种笨蛋。”夏洛特继续说了下去,似乎是觉察到了她情绪的不稳定,飞翔在半空中的火蛾也开始躁动起来。“这个是一个长期目标,能直接嫁给白君长期窃取资料,亦或者是直接把白君拉到德诺阿公司这里来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能单方面的作为交换也行,比如用我的身体来交换,就算……就算是单方面作为白君的肉奴隶也没关系!”
听到这么狂放的发言,白清炎的下巴都险些当场掉下去:“喂喂喂,你的发言真的大丈夫?你是女生,女生诶!上次织班一夏那个混蛋想要凌辱你,那个时候你的反应总不是假的吧?”
“那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让我无视父亲的命令吗?”夏洛特几乎是崩溃般的喊了出来,随着她自暴自弃般的的叫喊声。火蛾也飞快的开始振动翅膀。周围的人好像是受到了无形的冲击波一般,一片又一片的开始晕了过去。
(火蛾暴走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好羡慕铃音,她的家庭虽然不富裕,但是父亲和母亲都关心她。就算到了日本,身边依然也有白君这样的人一直守候着。”夏洛特直接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是我呢?想要生存下去,不出卖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横竖都是卖给别人,卖给白君总比卖给那些素不相识的糟老头子或者是织班一夏那种人好得多了吧?”
“那你多少也偷点吧……”白清炎无奈的说道,“我还特意给你留了些资料。结果你动都不动,水平忒次了。你要是偷了我也不愧疚了,直接就可以动手了。”
“明明是白君太狡猾了!我都这个样子了,直接放弃我不就好了吗?结果还每天来看望我,还用那样的态度……”
“我只是想要听你说实话而已。毕竟大家是朋友,两次机会我还是给得起的。”白清炎无奈的在心里给夏洛特贴上了半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标签。随后走到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绕开了火蛾,“其实现在只要你表个态就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摆脱你父亲的控制。”
“不可能的,我父亲他……”
“你相不相信我?”白清炎替夏洛特擦了擦眼泪,“我只是正好知道一点消息而已……只要想做,我认识的有位前辈可以直接在市场上把德诺阿公司击溃并收购,如果你愿意让你来做董事也不是不行。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怎么样都好,这个不强求。”
“那我父亲他……他会怎么样?”夏洛特用力的抓住了白清炎的裤子,“万一他……自……自杀……”
“德诺阿公司那个烂摊子究竟要不要管,决定权在你。我只是来这里上学罢了,这个也不过只是转告而已。”白清炎把夏洛特的指头一根一根的从自己的裤管上掰开,“想过怎样的生活,是由你自己选择的,别人都无权做主。如果有人要管,给他一拳便是,用不着顾忌什么。”
夏洛特并不答话,她哽噎了半天,最后只是啜泣着答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死而已!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这是母亲最希望看到的,我也只是想要让母亲的心愿达成而已!”
白清炎默然的望向天空,将双手插在了裤兜里,突兀的问道:“夏洛特,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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