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有资料来看,穿越似乎没什么大的规律。”空切普特飞速的浏览着电脑上的资料,“有的人这一世还是自己,命运也完全一模一样;有的人看似还是自己,可是一切都不一样;有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和原来毫无关系……”
“穿越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神迹,哪里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搞懂的啊?”陆清远将厚厚的一沓资料丢在了一边,两眼尽是疲惫。
“神?就凭他们?”空切普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穿越这种东西恐怕连他们也无法掌握吧?”
“你说的只是在盖亚和阿赖耶基础上所定义的神,而我说的则是神学定义上的神。”陆清远摇了摇头,“真正的神是我们无法猜测的。”
“我只相信我的研究,世间万物皆有定则。”空切普特站起了身来,向门外走去,忽然,他转过了身来,“对了,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既然穿越者有可能穿越成为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那就算出现些十字教的穿越者也不足为奇吧?”空切普特那藏于厚厚的酒瓶底眼镜之下的眼睛直接向陆清远逼视而去。
“是,没错,数量不算多,但是也绝不少。”陆清远苦笑了一声,“而且……有的的的确确是我们的敌人。”
“那,就算我们杀了他们也没什么的吧?”空切普特面无表情,好像他根本说的不是杀人一样。
“归根结底我们都是一群自私的人,我们都是想要活下去罢了。”陆清远也站起了身来,向门外走去。
……
……
辉煌的光华从天而降,一瞬间降临在了整个楼顶上。陆清远只来得及抓住白清炎向外纵身一跃,还好两人都缩在边上,这一跃就跳了出去。
白清炎及时的发动了异能,楼顶的护栏及时变成了金属网倒垂了下来,让两人抓住,这才避免了掉下去的危险。
“陆前辈,你这是……”白清炎还没说完话,眼前出现的瑰丽景色已经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无数的楔形文字闪现而出,构成了一座宏伟的建筑:那是一座言语无法形容的建筑,某种恍若月宫的建筑,用大理石,用玉石,用青铜,用瓷器共同建造的一个梦,用雪松做它的屋架,给它上上下下缀满宝石,披上绸缎,里面放上神像,放上异兽,饰以琉璃,饰以珐琅,饰以黄金,施以脂粉。无数的流水从上面倾泻而下,二十五米的柱子共同将它支撑。
新巴比伦·空中花园。
“看见了吗?那就是我们先祖创造的奇迹。”其中的一个人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出现的是异样的光彩。
“嗯。”另一个人点了点头。
“虽然非常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要打扰你们一下阿鲁。”一个声音从原地传来,“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阿鲁。”
“不可能,空中花园早都被……纳尼?”另一个人正说着,忽然被第一个人撞了一下。随后,两个人一起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前方。
“原来是空中花园啊,我以前好像听海格说过呢阿鲁。”王耀点了点头,“他说好像由于以前他母亲发火所以去把别人家砸了顺带把这个也烧了阿鲁……”
“耀君,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少天师头上的头发都要被气的给炸起来了,“现在虞轩和叶焱两人都被困了进去,你还有功夫在这里扯淡?”
“耀君没进去有情可原,你你你你怎么也没进去?”那人显然是被面前的情况惊到了。
“阳平治都功印在关键时刻拉了我一把,所以我没进去。”张如晦将背上的雌雄双剑都卸了下来,分擎左右手,“刘牛孝,熊云霄,果然你们是正教派来的。”
“喂喂喂,我们兄弟俩可不是正教的,大家各取所需而已。”熊云霄摆了摆手。
“没错,他们确实不是正教的。”陆清远从围栏外面翻了上来,“你们是十字教分支聂斯托利派的,没错吧?”
刘牛孝和熊云霄两人面上同时露出了惊异之色来。没错,他们俩确实是聂斯托利派硕果仅存的两人。
聂斯托利(希腊语:Νeσt?pio?,386年-451年),叙利亚人,曾进入安提阿修道院作修士。中译亦作聂斯多略、聂斯脱利、聂斯托留或涅斯多留等,於428年4月10日至431年6月22日出任君士坦丁堡牧首。他被认为是开创了聂斯脱里派的人物。他曾在担任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的任内,反对亚流派在基督论上的见解,但是他自己却又另外提出一个见解,认为耶稣的神性与人性分开。於是在公元431年,在以弗所全教会会议上,他的主张被认定为异端。公元431年,以弗所会议(ecuil_of_ephesus)召开後,多个派别的冲突虽然被调解,但是聂斯脱利却被革除牧首的职务,其教派亦定作异端,最终客死在埃及。
由于东罗马帝国政府的逼迫,聂斯托利派被迫往东方发展,先后在叙利亚、波斯等地宣教,同时与罗马、君士坦丁堡、安提阿、亚历山大诸教会断绝了关系,宣布成立独立的教会,即迦勒底教会,亦称亚述教会。唐太宗贞观九年(635年),聂斯托利派传教士叙利亚人阿罗本来到唐朝首都长安。太宗派宰相房玄龄亲往长安郊外,迎来阿罗本入城,并请进宫中详细询问教义,阿罗本呈上《圣经》、圣像,并说明传教目的,为了进一步了解其信仰,太宗让他到皇家藏书楼去翻译经典。当时阿罗本便将自己的教派翻译为“景教”,景便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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