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纯和尚先以虚影舍利逼得夕花子全力应对,接着再趁其无法分心,以袈裟引发红莲业火!
不得不说,本纯和尚的想法做法直接得有些简单,简单得甚至有些粗暴!
“胡二爷,我实在想不明白,就本纯和尚这么直的肠子,不是应该心很宽吗,怎么也有过不去的事儿,活生生怄出了毛病。”
胡阳注视着那边天上已经渐渐成形的红莲业火,道:“心宽又不是傻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你也别看不起本纯和尚的算盘,夕花子被他的舍利牵绊,无暇应对红莲业火,要是没有意外,今天他还真的只能把三江水脉总图拿出来。”
姒九一哂:“你也说了得没有意外才行。本纯和尚动了红莲业火,罔顾江城一地安危,光是执法局就不可能眼巴巴看着。”
“执法局?未必会要执法局动手。”
“嗯?”姒九转念一想,“三英战吕布!胡老幺,你又瞒着什么没告诉我!”
“如果打起来,自己躲远点,风一吹就倒,出了事还得麻烦我。”
“诶,不是,你把话说清楚,谁风一吹就倒!”
“阿弥陀佛,本纯师弟,苍生何辜,因何要受你这忿怒。”
身穿金丝百衲袈裟的明聪径直出现在本纯对面,高僧低眉,似佛陀不忍,本纯先是一愣,继而想明白了什么,看了明聪和已经不再焦急的本纯一眼,又是更加疯狂的笑意:“师兄是来度老和尚回头的还是来替佛门降魔的。”
明聪道:“阿弥陀佛,师弟这是何苦呢。”
“何苦?哈哈哈!我是何苦,你难道不知道!”本纯缓缓往天上红莲业火最集中所在飞去,“真是巧了,没想到老和尚又坏了明聪师兄的算计!”
“贫僧就说了,本纯师弟是个顶顶聪明的人,若能回头,定是我佛门顶梁之柱。可惜,本纯师弟心窍已迷,是如何都不能回头的了。”明聪掌上忽然出现一个金色钵盂,装了半钵清水,朝天一托,一条金龙飞出钵盂!
将天上一众修家避之惟恐不及的红莲业火一一吞没!
最后剩下本纯孤家寡人,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袈裟,何其凄凉!
“明聪师兄这净水钵盂和老和尚的业火袈裟是一天所得,往常都不知道,师兄这净水钵盂竟如此厉害。”
明聪道:“因果循环,前缘早定,本纯师弟经历如此之多,难道还看不明白,一切都逃不过定数二字。”
“定数?嘿嘿,那你的定数算没算到老和尚都会干些什么!”
未等明聪反应过来,一股湮灭一切生机的力量从夕花子的蒲团中传出来!
明聪脸色剧变,天上金龙都来不及召回,驾了道佛光暴退!
“噗!”
夕花子直接倒飞砸在法台供桌上!
江水腾起三丈有余!
金沙脊都完全显露了出来!
天上金龙被打下天空,把那法台整个砸进了江里!
上面的道人法器全部被冲得七零八落!
本纯竟然自爆了虚影舍利!
三江六岸一片哗然!
“胡老幺,我怎么觉得本纯和尚除了败在胡老手上之外,还有别的事啊。”
胡阳道:“关我屁事。”
这才是看热闹的专业态度啊!
“哈哈哈!定数!屁的定数!”
本纯和尚一口血没包住,喷了漫天!
无力的从天上掉下来!
钓鱼城顶上飞过来一只金色大手,将其接住,一把拿回了飞来寺。胡阳远远听着,彷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童音,哭喊师父。
三江六岸陷入一片安静,无人开口无人发言,会江楼上的蜃龙珠依旧神光奕奕,就在所有人以为,夕花子今天布阵的计划自此告吹的时候,明聪和尚做了一个让众修疑惑不解的举动。
他先收了自己的法宝金龙,将三江江水平复,再将法台拔出河底泥泞,抬于半天之上,又给了夕花子一粒金丹,道:“夕道友为江城故,本是功德无量,却为我佛门弟子所累,佛门难辞其咎。此为我寺中金莲所结莲子,便赠予道友疗伤,服下莲子,不消多久,道友便可完全恢复,耽误不了布阵大事,贫僧在此为道友护法,保道友万全。”
“多谢明聪方丈。”
怎么回事?
前面明聪收拾本纯,还能说是因为本纯摆出红莲业火,威胁了江城生民安危!现在红莲业火已去,明聪不仅拿出寺中金莲子给夕花子疗伤,还要帮他护法,看起来甚至还要支持他完成今日布阵之事!
二仙观和护国寺的关系,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
搞反了吧!
夕花子才是佛门弟子吧!
胡阳收回视线,转身回店里,让胡爸胡妈去午休,他自己挑了张靠窗能看见江面的桌子坐下,姒九陪着。
“话说回来,老铁匠这回怎么会出手救你的,我都让水鬼去了,结果白跑一趟。”
姒九心一跳,今天还真是多事之秋,外面夕花子摆台布阵,暗流涌动,屋里也是闷雷滚滚,风雨欲来。
“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老铁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晕倒在江里,顺江而下到的江城,是他把我从江里捞出来,我才没淹死,后来又用他独家法门,锤炼我体内灵根,暂时替我保住性命,也是他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这个恩,我要还。”
见姒九看他的眼色,胡阳一笑:“你在江城欠的债真不少啊。”
“你放心,欠谁的我都不会赖账。”
“放心,你在我这儿,这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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