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咱们的班会就到这里。≧不过,我要再次提醒某些同学,”班主任张老师扶了扶眼镜,目光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扫过那几个他要提醒的对象,“不要觉得挂科没什么,这将直接影响到你最后的拿的是毕业证还是肄业证。”张老师的语气顿了顿,神色略缓和了一些,看了一眼郑培,说道:“我不反对你们参与社会活动,但大家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另外,还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任何问题要及时与我沟通,我随时欢迎。好了,就到这里吧,下课!”教室里所有的学生轰的一声作鸟兽散,有的人嘻嘻哈哈,有的人面色凝重。
郑培看着整理教材的张老师,空洞的眼神中涌出一份感激。他感谢张老师给他提供的帮助,也明白张老师委婉而善意的提醒。但他现在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干劲。现在的郑培好像是一个机器人,每天的生活就是在指定的地点僵硬的完成指令。班会结束后,别人都三三两两的结伙冲向食堂,而郑培则面无表情的收拾好东西,走向宿舍。他现在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睡觉,因为只有在思维混乱的梦境之中,他才能脱离痛苦的情绪,暂时得到一丝安宁。
郑培走进宿舍楼,好似一个幽魂悠然的飘过大厅,完全不在意周围空旷的楼道。门卫室的大爷看到他进来,赶紧拉开窗户喊了一句:“哎!你是四楼公管的郑培吧?”
郑培扭脸看着老大爷,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唉,早上人多,都叫不应你。你来你来。”老大爷招呼郑培走进门卫室,指了指桌袱说道:“昨晚有个小姑娘来了,给你送来一个包袱,你拿走吧。”
“小姑娘?”郑培看着包袱愣了半天,也没能琢磨出还能有哪个小姑娘能给自己带东西的。但他也没多想,跟老大爷道了谢就拎着包袱回宿舍了。无所谓,郑培将包袱扔在自己的床上,也许是村里刘婶子托人带过来的衣服吧?郑培躺下来,一只手抚摸着包袱皮,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想着自己最近的这段时间是不是过的太混了。别人已经开始换上的春衣,而自己还裹着冬天的大外套。
忽然,郑培的手掌在包袱中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棱角,这个包袱中并不全是布料,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郑培本想坐起来拆掉包袱,但他颓废的心情硬生生的命令他省略掉了这个步骤,直接将包袱放在胸口,两只手摸索着解开了包袱皮的结扣。
果然,在扒开外面包裹着的破旧衣物之后,一个木头块赫然在目。郑培垫着破旧似乎是童装的衣物将木头块端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一点头绪都没有。木头块散着一种新鲜的木头味,表面的毛刺根根挺立,有些边缘的地方还留有刀砍的缺口,从外观上来判断这块木头应该是刚刚、而且是很粗略又或者是很着急被做出来的。郑培掂了掂分量,这个木头块应该不是实心的,但郑培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现有什么能够打开的缺口。郑培没好气的将木头块草草一包,直接扔到了床下。他不知道这种空心木头块交给他有什么用,而且他也不认识什么小姑娘。杨妮?郑培脑中灵光一闪,但他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杨妮为什么要送给他这样奇怪的东西,没准只是哪个无聊的人搞的恶作剧。
郑培皱着眉头,开始昏昏的睡去。他似乎能想到这个木头块的意义,但这个念头似乎是一个顽皮的小精灵,在他的脑海里藏来藏去就是不让他现。而郑培的意识也在渐渐涌起的睡意中涣散,他只是依稀记得,这个木头块他肯定是在哪里见过。
傍晚时分,寝室里的男生们一窝蜂的跑回来,拿了饭盒之后又一窝蜂的跑了出去。睡郑培上铺的梁青虽然不明白郑培新学期以来表现出来的颓废状态究竟是因为什么,但他还是会有意无意的提醒一下。现在大家都去吃饭了,梁青走到郑培床边想叫醒他一起去吃晚饭。梁青的手刚碰到郑培,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去,只见郑培“忽”的一下直挺挺的坐起身来,两个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他。梁青吓得“嗷”的一声,手里的饭盒直接就扔向了房顶。
“你要死啊!”梁青已经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在胸前不停的抖。
郑培仍旧瞪圆了眼睛,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梁青。他的双眼虽然是朝向梁青的方向,但目光确实如幽灵一样空洞而无神。看到郑培如此诡异的表情,梁青赶紧往后挪了挪,抖的嘴唇已经连一个短句都说不完整。他双肩极力往胸口缩,颤抖着问道:“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想干干干干……干啥?”
“哦,我想起来了!”郑培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想起来我在哪见过这个东西了!”说罢便一阵风似的下床穿鞋,疯了一样的在储物箱里一通乱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梁青哭丧着脸,用手不停的锤击胸口,他觉得心脏的那个地方有点疼。他指着郑培的后脊梁,本想骂光他的八辈祖宗,但现自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只好作罢,揉着麻的头皮乱喘了一通。
郑培停止乱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在哪。他从储物箱里抓出一个东就要走。但他走出宿舍之后又从门外返身进来,对梁青说道:“梁子,给我带三个馒头啊!别忘了啊!”
“你给我滚!”梁青攒足了一口气,对着已经被郑培带上的宿舍门爆炸性质的泄了自己的愤懑。
对!肯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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