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肖慧跟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我回去时顺道买了许多吃的,带给合租的三个妹子,感谢她们把我送医院吊水,肖慧活泼开朗,说起段子来一套接着一套,很快就跟我合租的三个妹子打成一片。.qiuye
不过这丫变脸可够快的,等回了我的房间,顿时就一脸嫌弃:“你就让我住在这种破地方?又小又旧,还跟那么多人住在一起!”
我看着她,幽幽道:“你刚才不还叫她们小心肝、小甜甜嘛,合着一回头就嫌弃了?”
肖慧道:“我嫌弃的不是人,是这儿……”她指了指我乱糟糟的屋子。
我道:“出门,外面有酒店,不送。”
肖慧不乐意了,贼笑一声,道:“我才不走,我要跟你同床共枕,咱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了,我好怀念你的身体哟……”
“变态!”
她高兴的点头,无耻的说道:“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变态,你好聪明喲,送一个亲吻奖励你。”说完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在末世好不容易炼出来的小肌肉,现实中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一时间没躲过去,被她压在床上,亲的满脸口水。
生无可恋。
如果非要形容,我觉得肖慧就是一只哈士奇,精力旺盛的没边儿,这一晚上,简直要被她折磨疯了。
第二天我顶着个熊猫眼起床去茶楼上班,期间刚好遇到过苏老板,不过他显然是没有末世中的记忆的,因而目不斜视的上了楼。
一个熟人突然之间不认识你了,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微妙,下了班后,我开始上网搜索关于催眠师的资料。
催眠其实是一种心理治疗的辅导手段,有些影视作品或者文学作品中,将之形容的神乎其神,而事实上这并不容易,所以大部分的催眠都是失败的,只有少部分会成功。
这和催眠师的个人能力有关,也个病人的配合度有关。
很快我便查到,在深圳最大的精神卫生医院里,有一位姓傅的专家,在这个方面,名声响当当的,挂他的号有些难,但架不住我们有地理优势,约上应该不难,只是我是先去找巫流还是去找古蓉呢?
找到他们之后,怎么让他们信任我,并且把人弄到深圳来?
肖慧给我出了个主意,道:“先挑最容易的下手呗,找那个小朋友,要我说呢,其实也可以不找,末世是末世,现实是现实,现实中大家都安安全全,幸幸福福的活着,何必非要想起那些事儿?”
其实我也想过肖慧这些念头,但我既然在末世之中答应了古蓉二人,我就得坐到……当然,答应秦九洲那个不算,就当我对不起他,放了他鸽子吧。.qiuye
“行,先去找巫流,等他恢复了再说,不过要把他弄到深圳来太困难,一不留神,我就成拐卖了。”
肖慧翘着二郎腿道:“遵义应该也有这方面的人,你查一查。”于是我将目光锁定遵义进行搜索,查了一个多小时,到查出了一些信息,遵义也有当地的精神卫生医院,也有一些比较知名的心理诊所,不过名声没有深圳这位高就是了。
肖慧看完,说道:“名声这个东西也不能全信,装一下,迅速成名的多的是,虽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时代不同了,不必真的信这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高手在民间,先去遵义当地试试,不行再想办法弄到深圳来呗?”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本着事不宜迟的态度,我立刻订了第二天下午去遵义的票,并且向茶楼的领导请了个假。
第二天我和肖慧便去了遵义,按照巫流给我的地址,打了个出租车,一路下车后问路摸寻,谁知却是越走越偏,周围的房屋也越来越老旧。
我回忆起初见巫流时,他似乎提过自己家境不行,他在外面‘抢劫’赚外快的事儿。
一想到抢劫这两个字,我就不淡定了,心说小时候不好好教,长大了岂非得进局子里去?
肖慧一脸嫌弃的垫着脚尖走:“噫,环境真差。”
我道:“闭嘴!”
她道:“我就不闭嘴,有本事你用嘴把我给堵上啊?”一边说,她一边冲我嘟起嘴,一脸得意,我气的够呛,刚想收拾她,便见狭窄老旧的巷子尽头,走过来几个少年人。
看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不良少年,其中走在中间的那个少年,染着一头黄毛,神情桀骜,吊儿郎当走路的姿态,让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个黄毛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巫流!
事实上刚遇见巫流的时候,他差不多也是这样,不过在末世历练一番后,他那头黄毛剪的干净利落,在军队的磨砺下,走路也是挺拔而沉稳的,少年志气的脸,更是早熟和机智。’
但此刻我眼前这个巫流,和末世之那个巫流,气质可真是有些天差地别。
“老大,去哪儿玩?”其中一个红发混混儿开口问巫流。
巫流打了个哈欠,嘴里不干不净的:“玩儿个屁啊,有钱吗?有钱吗?他妈的,一穷二白,你玩毛啊!”
说话间,这群人已经到了我和肖慧对面,巷子比较狭窄,要想过去,我们两拨人其中一方得先避退。
然而,不等我和肖慧动作,对面的巫流已经不客气的开口了:“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别挡道,让开。”
肖慧立马笑嘻嘻的说:“是呀,小弟弟长得真俊俏,你缺钱呀?姐姐有钱啊,你陪姐姐睡一觉,玩个游戏,姐姐就给你钱怎么样?”
我正被巫流吊儿郎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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