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几人不在当值,于酒楼喝的大醉,直在街上撞上单廷珪,原来此时单廷珪正巧也不在当值。
景鑫笑道:“单校尉何不与我兄弟同吃几杯?”
单廷珪劝道:“诸位即为朝廷校尉,就该知道法度,国家官员是不能擅入酒楼的。”
景鑫满不在乎的笑道:“哎?就是个没品级的校尉罢了,当什么真啊?该吃吃、该喝喝,天王老子能管我们?”
“哎!”单廷珪见了摇头而去。
过了几日魏定国无事,景鑫命席亮邀请他同去吃酒,魏定国推辞不过,从而与他同去。
于陆魏定国问景鑫道:“大哥要去哪家吃酒?”
景鑫嬉笑道:“今天带兄弟吃些好的!”
几人走街串巷进了一处隐蔽小楼,魏定国见那门前不挂酒幌,只道是个新开酒楼。
酒过三巡,景鑫叫那“老板娘”上“正菜”,因而众人被引到二楼一个房间内。
魏定国疑惑:“这吃个酒怎么还楼上楼下的折腾?”
不多时,十余个女子来到屋内,各自是浓妆艳抹、衣着暴露,挤眉弄眼的献媚,景鑫等人见了大喜,急忙上前连搂带抱的瓜分女子入席。
“这?这是什么地方?”魏定国见了色变。
席亮在旁笑道:“这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大哥既然来了就放开些。”
魏定国听了道:“这是暗窑(地下妓院)?!”
言罢,魏定国起身便走。
席亮见了急忙劝道:“兄长如何这般走了?女子只是陪酒而已,并无他意,你此刻若是离去,岂不冷了众人之心?”
陈曦也劝道:“是啊,兄长还是担待下我们,否则如何齐心共事?”
此时那老鸨已带了头牌到魏定国身旁,魏定国满口回绝。
景鑫劝道:“兄弟还真是正派人士,你勿要见笑,我们兄弟们比不得你。既然来了头牌姑娘,你也不要冷落人家,让她陪你吃酒便是。”
那头牌故作忧伤,对魏定国道:“小官人不要奴家吗?奴家好伤心啊!”
言罢,那头牌拿起手帕拂面而泣。
席亮对魏定国道:“兄长是堂堂的英雄好汉,如何这般狠心,惹得美人哭泣?”
魏定国无奈道:“我不用她伺候,我自会吃酒。”
头牌女子笑道:“那奴家就陪小哥吃酒好了,我先干三杯赔罪!”
酒至半酣,魏定国定要离去,众人相留不住,席亮只得送魏定国出门。
景鑫对众人冷笑道:“这厮摆个什么圣人架子?银子给你花了,找头牌陪你还不买账!你不玩?人家笑你蠢鸟一个!”
“哈哈哈哈!”满屋内一片哗然讥笑,景鑫一把搂头牌到怀里连亲带啃。
这边魏定国于街上行走,席亮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大惊道:“坏了!是嫂嫂!”
席亮撒腿就跑,魏定国心疑,从而从后跟上。
席亮道:“方才那女子是景大哥的夫人,平日里大哥最爱流连烟花,屡次被嫂嫂捉住却得拼命相求方被饶恕,此番若是撞见如何了得。”
回到楼内后,景鑫望着魏定国讥笑道:“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不舍得走了?”
魏定国嘲讽道:“是舍不得,我怕见不到窑子里夫妻相会是什么场面。”
“什么!?怎么回事?”景鑫多少听出些端倪。
席亮满头大汗的嚷道:“不好了!嫂嫂来了!快跑啊!”
景鑫听了大惊,急忙起身结账,匆忙与众人离开。方才转过正街,却正与景夫人撞个正着。那景夫人年有三十多岁,满面疲累、憔悴,只挺个肚子拖着脚步走来。
她见了景鑫,上下打量道:“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啊…没…没有!我就是吃了几杯酒而已。”景鑫支支吾吾到。
景夫人看看景鑫身边众人,随后说道:“又是席亮他们!你和他们一起时准没好事!都是他们把你给教坏了,你们不去鬼混谁能信啊?”
景鑫听了垂头丧气,连声叹息。
景夫人对景鑫哭泣道:“你半月都不归家,我有孕在身不能升火做饭,只有左右邻居怜我时,送些吃的勉强度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啊?”
说完后那景夫人精神不振,站立不稳的向后摔倒,魏定国见了急忙搀扶,随后劝她道:“嫂嫂误会,我们在此巡街,方才只是抽空吃了几杯暖身而已。”
景夫人问道:“官人有理,奴家以前不曾见过你。”
魏定国扶景夫人坐到一边后,施礼道:“在下魏定国,乃是巡检寨内校尉。”
景夫人听后思索道:“你是‘神火将军’魏定国?你是关巡检的好朋友,关巡检可是个好人啊,自来到蒲东从不侵害百姓。你一定也是好人,我信你的话。”
魏定国听后惭愧,只劝道:“嫂夫人贵体欠安,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
言罢,魏定国示意景鑫带自己夫人回去,未想那景鑫却言道:“席亮送她便是,我还有公务在身呢。”
随后席亮护送景夫人离去,景鑫对魏定国道:“方才多谢兄弟相助了,否则还不知怎样收场的好。”
言罢,景鑫就往窑子里走。
魏定国怒道:“你不回去照顾夫人,怎么还去那里?”
景鑫冷言道:“真是麻烦!天下女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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