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棋双手叉腰,指着车后备厢:“你去把我的‘宝兔’拿出来。”
“宝兔是什么玩意?”范雄站着不动。
“费话真多,你打开看不就知道了吗?”王思棋说。
范雄依言打开后备厢,发现里面放着一量折叠的山地自行车。他将车身展开,就看到了三角架上印着“宝兔”二字商标。
王思棋摸着宝兔的座椅,像在问候久违的朋友,对范雄说:“你记不记得,之前一直是我给你当的司机?”
“是有这么回事。可是那不能怪我,我不会开车!”辞职一回后,范雄胆气壮了不少。
“那你会骑自行车不?”王思棋问。
“这个倒会。”范雄说。
王思棋今天第一次笑了,俏脸如冬雪初晴,大地回春:“这回轮到你当司机了,我坐后面支架上。行不行啊?”
范雄很疑惑:“那我们去哪啊?”
王思棋翻了白眼:“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再说一次,木兰围场!”
“那你的宝马呢?不要了吗?”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就放这里吧,交警会拖回去的。到时再到交通局去领好啦!”王思棋潇洒地说。
就这样,范雄骑着宝兔,胸前挂一个登山包,身后坐一个二线明星。两人开始新的旅程。
凡是登山包里装不下的东西,王思棋统统不带走——包括范雄的旧包、破衣服,她自己的部分化妆品、衣物、鞋子。
……
范雄载着王思棋上路后半小时,有人在数十公里外发现不对劲。
这人是竹山,他盯着电脑屏幕,发现在监视软件上,王思棋宝马车的位置长期不动。
竹山叫师兄青哥过来。青哥问:“竹山,此事你怎么看?”
“不怕那女人跑喽,就怕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竹山沉声道。
青哥点点头:“是这个么理。万一她出了事,那个大老板不可能付钱给我们!走,咱们现在就去现场看看。”
师兄弟俩开一辆高大威猛的黑色路虎揽胜,半个多小时后,到达事发地点。
竹山绕车一周,仔细察看,最后说:“那个女人和她保镖应该是撞车后匆忙离开的。但不能确认,这起撞车是人为还是意外。所以,也判断不了他们离开的原因和去向。”
竹山到路虎后备厢拿出一件越野的装备——活动扳手,把宝马车玻璃砸开,进到车内,翻查一通。结果令他很失望,他不由破口大骂:“这个蠢女人,这么好的车,竟然连行车记录仪也没装!还把车随随便便就丢在路上,好几十万勒!草!有钱就了不起啊,就可以这么装逼啊……”
“师弟,你别这么愤世嫉俗。”青哥劝道,“我知道,你也想买x3,现在还差多少钱啊?”
竹山心算了一番,说:“我是想买好一点的,3.0升的。算上保险七七八八的,估计还差三十来万吧。”
青哥点头赞道:“竹山,你小子不错哦。3.0升全款估计要八十来万吧,你下山才两年,就存了五十万!比我当年强多了!”
青哥正要打电话给八贝勒,交代最新情况。电话忽然响了,青哥一看,正是八贝勒。
“大老板那边最新的任务:一是干掉那个保镖;二是抓住那个女人,交给大老板。价格方面,我帮你们争取了一下,一共二百五十万,我抽五十万,你们拿二百万!”八贝勒说。
青哥将王思棋弃车而逃的情况告知八贝勒,对方沉思片刻,这样答复:“大老板那边应该有办法,把这两个人找到。你们先在郊县呆着,等消息。”
挂了电话,青哥对师弟说:“这单生意值两百万喽,但是要把那个保镖……”青哥以掌抹脖作割喉的动作,竹山陡然站直,身上战意狂涌。
“你激动啥子?现在是说钱的事,这两百万咱们二一添作五,亲兄弟明算账!不能你流血流汗,师兄还占你便宜!”青哥慷慨道。
竹山虽不言语,却面露感激。
一条人命值一百万,这是请二流高手出手的价格!竹山的实力不过是三流高手中上水平,若不靠师兄的人脉,怎么能遇到这种好事?
……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范雄骑着宝兔,载着王思棋,身上还挂着一个沉重的包。但这样骑了一个小时,完全感觉不到累。
原因只有一个——王思棋那双搂着他腰的细手,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王思棋浑然不觉,一直在欣赏沿路的风景。帝都之北燕山余脉连绵的山丘应接不暇,沿路各种树木,大叶子的,针叶的,没叶子的,她都叫不上名字。但每一棵树都高大挺拔,笔笔直直,浑不似江南水乡的园木以曲奇为美。南国情柔,北国情壮,风味不同,她来帝都已七八年,一直忙于星途,却无闲暇去欣赏。
旁边驶过一辆马车,一个中年农民驾车,后面的平板上载着他老婆,以及许多白菜、红薯之类的农产品。
“哇噻,快看,好酷哦,马车耶!”王思棋发现了新的兴奋点,不停地捏范雄的腰。
范雄很无语:“不就是马车吗?五环之外,每天都可以看到很多,真是少见多怪!”
“这样啊。我很少到五环之外参加商演,真是没见过。”王思棋忽发奇想,“一匹马也敢超本姑娘的车,范雄,你骑快点,超过他!”
范雄顿时被雷到:“你说啥?我是人,它是马!姐姐,你玩我吧?”
王思棋撅撅嘴:“没错!本姑娘说一不二。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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