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文见气愤太过诡异,呵呵干笑两声:“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走吧。”苏霏霏没好气得回答。
“还坐公交车么?”李焕文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还没坐够啊,不愧是公交公司的人。”苏霏霏瞪了他一眼:“当然是打车回去。”
“但是现在的士司机也不稳当哦,我经常听说把客人拉到山上抢劫搜身的。”李焕文很真诚得说:“你这种姿色,就怕被劫财又劫色啊。你性格又这么倔,说不定会被先……哎哟,痛!我错了,我不说还不行么!”
“你这人,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显出流氓相。”苏霏霏意犹未尽得在李焕文腰上掐了一记:“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乱说话。”
“不敢了,绝对不敢在你面前乱说话了,我在别人面前乱说就行了。”李焕文寻思这么回答就比较完美了,既显示了自己沧海横流,不改流氓本色,又特别突出对苏霏霏的尊重。靠,要我是她,说不定得被感动得以身相许。
谁知苏霏霏下手更重,死劲掐了一记:“真是个流氓!你在不熟的人面前胡说,人家会怪你的,你懂不懂啊。”
“那意思是,熟人就不怪了?”李焕文有些疑惑:“那你会不会怪我呢?”
“我要是怪你,还会跟你在一起吗?……不是这个意思……讨厌,不跟你说话了!”苏霏霏又下了死手。李焕文龇牙咧嘴,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真是的,即使要掐,你也别老指着同一个地啊。估摸着腰部那块肉,已经跟酱油一个色了。
李焕文稍稍抬了抬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哎哟”一声。
“别乱动啊,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苏霏霏心疼得牵着他的手。
“没事,皮外伤,这个伤口看着长,但是不深,不影响行动的。”李焕文在这方面倒还真是半个砖家。
“那我们走回去吧。”苏霏霏扶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走。
“你认识路么?”
苏霏霏急得快哭出来了:“那怎么办?”
“打车吧,就算遇到流氓司机,我跟他一对一,也还是没问题的。你到时别拖我的后腿啊……哎哟,换块地方掐啊……”
两个打了个车,苏霏霏始终不放心,还是坚持先把李焕文送到了宾馆附近的一个医院。果然如李焕文所说,皮外伤看着严重,其实很好处理。在简单的擦了点药水,随便包扎包扎后,就风卷残云得从苏霏霏的皮包里捞走了一百大洋。
李焕文看得心疼啊:这败家娘们……还非要抢着给我出钱,她不知道我正准备跟医生干耗一晚上,让他降价么?
出了医院,苏霏霏正要招手叫车,李焕文拉住她:“这离宾馆没几步路了,还叫啥车啊,太浪费了,走走就回去了呗。”
“又没叫你出钱。”苏霏霏嗔道,但她立即就扶着李焕文,慢慢向前走去。
“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像我这么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人,自不必说。倒是你,苏大小姐,你的素质还需要进一步提高啊。”李焕文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我的素质怎么了?我素质比你高。”苏霏霏柳眉一挑地:“我不像某些人,用赝品去骗人。”
李焕文一把挣开了她的手,语气冰冷异常:“你还是不相信我!”他独自一人向前走去,背影很是萧索。
苏霏霏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追上去拉住李焕文的手:“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么?都过去了。答应我,你以后别骗别人……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你要真想骗人,也别骗别人,你就骗我吧……不是,不是……你听我说……”
李焕文停了下来,注视着苏霏霏充满担忧的双眸,笑了笑:“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怎么不是?你最小气了。”苏霏霏嗔道,但神色很是放松。
李焕文将没受伤的那只手伸进口袋里,掏着什么,然后握着拳头放到苏霏霏面前:“有个东西给你。”说着缓缓摊开手心……
“啊”,苏霏霏一声尖叫,惊讶得用手捂住嘴,难以置信得看着李焕文手中那条金光闪耀的项链。
elli系列最新款——艾斯菲尔.icf,象征永恒的爱情。
昨晚她看上,却被孙思恺抢先买去送给她,被她拒绝的那款,唯一不同的是,这款看上去有完全不同的气质,高贵,厚重,这才像是可以托付终生的永恒。
难道说,这款是真品?苏霏霏立即想起了唐老先生脖子上的项链。
“我跟唐老进屋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不要钱。”李焕文缓缓向苏霏霏叙述着今天与唐老的单独对话。
“唐老的表情也像你现在这样,震惊,不可思议。他问我想要什么?我回答他,要项链。”
苏霏霏诧异得张大了嘴巴:“你那字才值1000快,这条项链可是20万啊。”
“唐老当时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疯了么,知道这条项链能换多少副我那样的赝品么?”李焕文笑了笑:“我告诉他,我要的是这条项链,而不是买这条项链的钱。”
“然后唐老就给你了?”苏霏霏急切得问道。
“哪可能这么容易呢?他想要这条项链,与买项链的钱有什么区别?我就告诉他,在我眼里,这就是一条项链,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接着唐老的神色就有点变了,他又问我为什么要这条项链?我说这还不简单啊,有人喜欢这条项链呗。然后老头子就笑了,说了一些疯疯癫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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